第64章 他是個文藝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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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憶婷認真的點頭,“嗯。” 霍黎郁蹙眉,不能吧!時益田這么認真的栽培她,她還能學不會?可當她見時憶婷的清澈的眸底泛著波瀾時,他心里下了一個結(jié)論,算了,她笨!不會就不會吧! 本以為她對著鋼琴看了這么久,是因為想彈,礙于是他的鋼琴,她不敢碰呢,原來是真不會! 書上說的一點都沒錯,胸大無腦。 “那你會什么?” “古箏?” 時憶婷知道,學習這種昂貴的樂器,單憑老師教需要花很多錢,時益田從來不會在她身上多花一分錢,她哪里會? 霍黎郁見她不語,拉開簾子,映入時憶婷眼簾的是眾多種樂器,古箏、架子鼓、蕭、橫笛、葫蘆絲…… “你要想學,我教你?!?/br> 時憶婷看過霍黎郁彈鋼琴,卻從來都不知道,他居然還是個文藝少年,呃……不,現(xiàn)在他長大了,應(yīng)該說是文藝青年。 霍黎郁見她一直盯著自己看,他走到時憶婷面前,“你喜歡哪一件樂器?” “我……只想聽你彈鋼琴?!?/br> 霍黎郁:“……” 室內(nèi)出奇的安靜,他已經(jīng)好多年沒彈過鋼琴了。 時憶婷略略猶豫了一下,又繼續(xù)開口道,“故鄉(xiāng)的原風景?!?/br> 霍黎郁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時憶婷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敢多說話。 半響,她就看到霍黎郁坐在鋼琴前,修長的手指放了上去,他彈的還是那樣好聽,是她記憶中那熟悉的曲子,還是那個英俊的少年。 只是,他為她演奏這首曲子,只為她一人。 此時,就算是讓她馬上離開霍家,她也知足了。 時憶婷拖著腮,靜靜地看著他完美的側(cè)臉,嘴邊勾起了一絲微笑,她的夢成真了。 當霍黎郁彈奏完后,正要起身,就聽笛聲響起,是他剛剛彈奏的那首曲子。 他有些詫異的看著時憶婷,她會吹笛子,連他這么挑剔的人,竟然挑不出時憶婷吹的這首曲子的半分毛病。 她居然能把這首曲子,吹的惟妙惟肖。 霍黎郁抬手彈起了鋼琴,還是剛剛那首曲子,兩個人一個彈琴,一個吹笛,樓下等她們下來吃飯的管家都看傻了。 霍先生終于找到屬于他的另一半了,從霍先生的父親去世后,他就再也沒碰過鋼琴,今天居然跟太太合奏起來。 映簾后的他們,配合的恰到好處,太太就是那個可以解開霍先生心結(jié)的人。 管家都要看哭了,璀璨的燈光照在霍黎郁的身上,讓那一身墨藍色的西裝披上了一層神秘的色彩,而此時坐在他男子身邊吹橫笛的女孩,則黑發(fā)如墨的披著,一身粉色的家居睡衣,也映襯了當下的景致。 管家低著頭從樓梯口退了下去,如此的好景,讓她一個外人都不好意思過去打擾了。 她坐在沙發(fā)上一邊看著小孫子視頻,一邊等著,不知過了多久,樓上的樂聲停止,取而代之的卻是女人嬌滴滴的細喘,和男子粗獷的呼吸聲。 管家頓時老臉一紅,這年輕人還真有精力,她回了臥室,把臥室門緊閉,躲了起來。 —— 是夜,霍黎郁下床尋食,管家聽到聲音從廚房傳出來,穿著睡衣就走了出來,“先生,是不是需要夜宵?” 霍黎郁用下巴點了點。 可不是嘛,他‘忙活’了大半夜,能不餓嗎? “我馬上為您做好?!?/br> 霍黎郁轉(zhuǎn)身便去了陽臺的窗口吹風,別墅的陽臺是不規(guī)則的六邊形,夜光下,更是將他高大的身影拉長。 管家盛了兩碗小餛飩擺在餐桌上,又擺上了一份素三鮮,兩個雞蛋。 “先生,可以開動了?!惫芗液斑^之后,便過去趕緊把窗子關(guān)上了,“夜里風涼,先生和太太要少吹風?!庇绕涫悄鞘轮?,不要著涼??珊竺孢@句關(guān)心的話,她著實說不出口,也不敢說。 霍黎郁走到餐桌前,見兩碗小餛飩,他低頭吃了自己的那份,又把兩個雞蛋吃了,然后,管家就看到他把旁邊的另一份小餛飩也給吃了,正當管家想要過去問要不要再煮一份的時候。 “煮牛奶給她?!?/br> “是?!?/br> 管家把牛奶煮好后,霍黎郁正好擦手,見管家拿著托盤正要送上去,他伸手接了過來,拿了吸管,上樓去了。 他這一系列的動作,簡直讓管家瞠目結(jié)舌,他這是要親自給太太喂牛奶嗎? 感情果然是睡出來的! 因為太太的緣故,先生最近發(fā)脾氣的次數(shù)越來越少了,說話也和氣了許多,今日又能親自為太太端牛奶,他變得一天比一天貼心,那她以后,可要好好的服侍太太。 時憶婷睡得朦朧之中,耳邊響起溫柔的聲音,“來,喝點東西,胃不空?!?/br> 她搖了搖頭,好困,只想睡覺。 霍黎郁見吸管放在她嘴邊,她都懶得吸,修長的食指戳了戳時憶婷的臉頰,手感真好,嫩的吹彈可破,精致的臉頰上還粘著幾根秀發(fā),一副溫情后的嬌媚。 他不由得嘴角上揚,寵溺的說道,“懶貓,喝?!蔽咐锟湛盏模怀渣c東西怎么行呢? 他怎么拿著吸管給她喂,她連吸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閉著眼不管不顧的睡,霍黎郁盯著她的唇瓣,許是剛剛被他吻過的原因,怎么看都帶著罌栗的色彩,誘他上癮,讓他的喉結(jié)不由得上下滾動了一番,不行,他要克制一下,不然,她根本承受不住的。 她的后背上有一道疤,是為他擋貨架留下的,盡管用了美容線,可還是修復(fù)的不夠好。 于是,他讓人把她后背的疤痕,修復(fù)成了一枝梅花。 現(xiàn)在她的身子,還沒有完全恢復(fù)好,自然是經(jīng)不住他‘折騰’的。 霍黎郁看著躺在床上的人兒,勾唇一下,好吧,既然她沒力氣吃東西,那他只好用‘人工呼吸’的方法,下嘴給她喂了。 時憶婷本想睡個天昏地暗什么都不管不顧的,可唇舌間又傳來一股清純的味道,仿佛似牛奶的香味,又仿佛不似,似乎還帶著薺菜和三鮮的味兒,呃,不對,好像還有桃子的味兒,呃。。也不對,怎么還混合著古龍香水,這是什么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