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對著字條說話(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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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霍黎郁醒來之后,拄著拐杖,慢慢的移動到了坐便器那兒,他盯著坐便器看了好一會兒,才拿著一片竹片,掀開馬桶蓋,他伸長了頭看了一眼,干凈的。 嗯,不錯,那個女人幫他刷過了。 昨天他收到了一張很不好的字條:上面寫著,‘你以后再罵我,就斷你口糧,另外,你自己刷馬桶。’ 所以,他今天特意看了看,這會兒坐便器是干凈的。 其實,他還是挺奇怪的,這都一個星期了,他除了每天能看到不同的字條之外,他一直見不到她人。 樓梯有機(jī)關(guān),他不敢下樓,腿也不能下樓,這個人至少,每天給他送食物,雖然是半流食,吃的也這么奇怪,有時候是苦的,有時候是澀的,有時候是淡淡的,一點兒味道都沒有……可不管怎樣,他還是挺感激這個人的,至少她給了他第二次生命。 讓他有機(jī)會,去見他想見的人。 不過,他很生氣,就是這個女人給他換衣服,這件事,他介意,相當(dāng)介意!為此,他還特意每次都把樓上弄得亂七八糟的,盡他‘能力’范圍內(nèi)的把地面搞臟,弄亂,讓她收拾,有力氣就罵她……可他現(xiàn)在不能這樣了,他要活著。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兩個星期后,他的另一條腿,也能走動了,胳膊也好了許多,能簡單的活動了,頭上的傷口也結(jié)痂了,不用裹紗布了。 他拄著拐杖在屋內(nèi)轉(zhuǎn)了一會兒,打開窗戶看著外面曬的那些中草藥,青青綠綠的,還有干巴巴的枯萎的 ,他一個都不認(rèn)識。 呃……原來救他的女人,是個懂中醫(yī)的。他坐在窗子前,身上依舊穿著花褲衩,一陣涼爽的風(fēng)吹來,‘啪’的一下就烀在他那張英俊的臉上,一件薄紗的衣服。 “特么的……你這個……”他從臉上擼下來衣服之后,就準(zhǔn)備開罵,忽然就想到了,字條上的話,‘再罵我,就斷你口糧,你自己刷馬桶’。 霍黎郁慢慢的把這件薄紗衣服,隨手一扔,任由那薄紗掉在地上,隨著微風(fēng)吹,那件衣服刮到了他的腳邊,霍黎郁的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用能邁動的那條腿,踩了兩下。他一邊踩一邊想,讓你脫我褲子,讓你脫我褲子……他終于用腳解了一口氣,可這會兒,她還真怕那女人生氣,斷他口糧,慢慢的彎下身去,食指和中指慢慢的撿起了地上的衣服,給她扔到了一旁。 他很奇怪,這個女人是不是掐著點來的,怎么能一次都遇不到呢?他就算是想要看看救命恩人也行吧。 他想到這里,拄著拐杖慢慢的向樓梯口移動去,為了防止有機(jī)關(guān),他拿著鞋子,一節(jié)樓梯用力的砸一下,樓上的兩雙鞋子不夠砸了,他又找來了杯子、枕頭、帽子、書……把那些樓梯一節(jié)一節(jié)的砸了一個遍。 時憶婷正坐在電腦前,上網(wǎng)課,記錄中醫(yī)知識,偏頭就看到了樓梯處,一節(jié)一節(jié)的被扔?xùn)|西,每一下都扔的特別重,呃……不是扔,是砸! 他這是又要干嘛? 時憶婷拿著鼠標(biāo)按了暫停鍵,難不成……他想下樓? 不行,不能給他下來。 時憶婷猛然站起來,可又想到?jīng)]戴口罩,她急忙戴上口罩,又扯了斗笠紗的帽子遮住了自己的面孔,順手就取來了針灸的一包裹針,他若是下來,她就……就扎暈他。 雖說是這樣想著,可她的手卻顫抖了,他是霍黎郁呀! 她舍不得的扎他呀! ‘砰’一聲巨響,他把臺燈給扔了下來,時憶婷隔著斗笠紗的眼睛沖著他瞪了瞪,他怎么這樣討厭,不讓人省心,老實點躺著養(yǎng)傷,就不行嗎? 霍黎郁回去再去桌上拿東西時,看到了一個香爐,里面有燒的斷了一截香,他傾身湊了過去,好香啊……只是聞了聞,他的意識就開始模糊,隨即,他蓋上了香爐的蓋在,晃了晃腦袋,沖著窗外看了好一會兒,神情恢復(fù)了過來。 這是……迷香?那個女人,給他下迷香? 不行,他一定要想辦法。 —— 是夜,時憶婷看到夜以過半,她點燃了熏香,嘴里叼著中草藥上去,拿了針,扎了他的xue位,然后,開始給他消毒、包扎,燈下認(rèn)真的檢查。 霍黎郁擰眉的屏住呼吸,慢慢的掀開了眼皮,借著燈光,他看到一個帶著斗笠紗的女子,再給他扎針,檢查…… 你妹的!霍黎郁差點罵出來,可他根本動不了,身上好像被她的針扎到了xue位。 她頭上戴著個斗笠,能看清他的傷嗎?時憶婷不知道霍黎郁屏住了呼吸,她認(rèn)真的檢查過后,又拿了新的衣服出來,慢慢的抬起他的腿,拿著消毒紙巾,給他擦拭了一番,扯了吹風(fēng)機(jī),涼風(fēng)給他吹干,然后,又拿了干凈的衣服給他換上。 霍黎郁即便是渾身不能動,可她這個像‘伺候動物’似得照顧他,他真的要崩潰了,即便是她手很老實,喔……還戴了手套,可他還是不能接受。 但他現(xiàn)在渾身不能動,話也說不出來,只能被迫的接受…… 第二天上午,霍黎郁想了一上午,想不通,昨晚,他怎么就睡過去了。 下午三點左右,他又聞到了那股香味,他知道她要上來了,于是,屏住呼吸。 時憶婷先把熏香放好,她盯著床上的人檢查了一會兒,然后開始給他換藥,等到她包扎之后,才隔著面前的紗看著床上的人,他的傷好了許多,眉清目秀,的確還是她記憶中的樣子。 時憶婷看著他平靜的躺在這里,她輕輕的摸著他結(jié)實的胸膛,霍黎郁擰眉,她居然敢猥瑣他,這個女人,他要打她,霍黎郁猛然攥起了拳頭,還沒來得及出手,他的唇瓣就溫?zé)崃艘幌隆H他?這個女人居然親他?她今天下午沒給他扎針。 他一個力度的扯住了女子的手腕,時憶婷頓時眼眸一亮,當(dāng)即蘇醒過來,她立馬甩手就想要逃離,卻被霍黎郁抓住了手。 她用力的甩了幾下,頭上的斗笠帽掉了下來,因為剛剛偷親他,摘了口罩。 “你這個女人,簡直找……”‘死’字,霍黎郁還沒說出口,他的瞳孔瞬間睜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