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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異世之獨寵廢妻(穿越)在線閱讀 - 分卷(172)

分卷(172)

    不是你還有誰?飛云君的武者都已經(jīng)收集好了情報,是你不認(rèn)!李老板怒氣沖沖的說。

    花啟涵對其放了個白眼,冷笑道:原來你也認(rèn)飛云軍等武者收集好的情報??!你不是不認(rèn)嗎?飛云君都已經(jīng)告訴你,并不是有人故意縱火,你們卻非說是我弄的?你們自己先不認(rèn)有縱火犯這一點,我又憑什么認(rèn)你們說的話?你們要是真認(rèn)同飛云君的情報,怎么可以偏偏把縱火犯這三個字給丟了出去?

    你你!幾個老板被花啟涵氣的渾身顫抖不已。

    花啟涵不客氣的說道,別你你你個不停了!賠償一事就等抓到了縱火犯再說吧!

    你們花家人簡直無恥!

    你們就是一群無賴!

    太不要臉了你們!明明就是你們的錯!

    李老板等人氣不過,紛紛大聲怒斥。

    就在此時,一個高大英俊的男子緩緩靠近,熟悉的氣息貼近了花啟涵的背部。

    花啟涵微微一愣,連忙轉(zhuǎn)過頭,看到的就是綁著一張臉,氣質(zhì)冰冷的花彥豪。

    花啟涵本來不太樂意花彥豪出現(xiàn),畢竟他和花彥豪之間的事情,到底是膈應(yīng)到了別人,所以外界對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很刺耳。

    若是他和花彥豪不一同出現(xiàn),或許情況沒這么糟糕,可若花彥豪出現(xiàn)了,別人又會想起他和花彥豪之間的關(guān)系,到時候他又要聽一些冷嘲熱諷。正因為心中有著這樣的擔(dān)憂,所以花啟涵才一直不期待花彥豪的出現(xiàn)。

    可真當(dāng)花彥豪出現(xiàn)在了他的身邊,花啟涵的心立刻就得到了平靜,因為他很清楚,無論怎樣,花彥豪都會替他擺平一切,這就是他對花彥豪的信任。

    花彥豪冷冷的盯著柳老板等人:既然你們這么覺得我們花家不道義,無恥無賴的我們就先告辭,賠償事宜就等抓到縱火犯吧!我想你們應(yīng)該很信任城主府一定會把這個縱火犯抓住,到時候你們的店鋪就能重新蓋上了!

    因為花彥豪帶著武者的出現(xiàn),情勢一下得到了轉(zhuǎn)變,就連南飛云也沒辦法阻止花彥豪帶著花啟涵離開。

    眼睜睜的看著花啟涵離開,知道事情已經(jīng)無轉(zhuǎn)圜的余地,幾個老板這才開始后悔。

    這其中要數(shù)面館老板碎尸后悔,早知道事情難成,他就不要五百萬萬個上品靈石,還不如要個兩百萬個靈石,沒準(zhǔn)花啟涵還會答應(yīng)他。

    可現(xiàn)在眾人再怎么后悔也沒用,有了花家在一旁扶持他們根本不敢上門去鬧。

    花彥豪帶著花啟涵上了馬車,小水也跟著進(jìn)去,結(jié)果幾人很快就得知了醫(yī)藥鋪也被燒毀一事。在經(jīng)歷了被人追著討要賠償一事之后,花啟涵也沒了去藥鋪的心思,便小水去看一看,還能救回多少。

    花彥豪和花啟涵則是在車廂內(nèi)相顧無言。

    看著花啟涵倔強的不跟他說話,花彥豪微微嘆息:你在氣什么?

    燒毀客棧和藥鋪的肯定是王家人,不會有其他人了!花啟涵之所有這么肯定,無非是因為王家人在前些日子就在藥鋪那里鬧過一回,也正是如此藥鋪三天才開門一次。

    他們和王家已經(jīng)結(jié)了仇,而且聽說玩家來了人,為首的那個王霞,聽說就連王家兄弟都怕,可見這王霞就不是個好相與的。對方會用這么激烈的手段,也不是不可能。

    而說起他們和王家之間的恩怨就不得不提花千浩。

    花啟涵實在不能理解,為什么總有人非要讓他和花千驕不能安心?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上門來。

    花啟涵實在是受夠了!

    花彥豪微微點頭:我知道!

    看著花彥豪,花啟涵心中的怒火被他壓制下來,他很想要讓花彥豪為他報仇,可是

    花啟涵確實不想挑撥花彥豪和他孫兒的關(guān)系,所以他可以忍。

    事不過三,若再有一次,我是不會看在你的面子上放過他們的!花啟涵這么說自然是有他的底氣,若是兩位龍前輩回來的話,誰還敢欺負(fù)到他們頭上?

    花彥豪點頭說:若再有下一次我會親手解決他們!現(xiàn)在可以收回店鋪,說不定王家下一次做的就是要人命的事!

    就是不知道王家在背后動手,他那個好孫兒有沒有故意推動此事的發(fā)展?!

    這么想著的花彥豪發(fā)現(xiàn)自己想了一個愚蠢的問題,王家和他們的怒火,花千浩在這其中可是起了很大一部分的作用的。

    接下來的幾日,花啟涵并不打算出門,好在那幾個老板也很識相,沒有上門找茬。

    花啟涵就在家中靜靜的等待著兒子回城,之后再算總賬!

    ******

    慕公景和花千驕互相依偎,一邊吸收靈石,一邊返回慕府。

    風(fēng)塵仆仆的回到家中,兩人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洗個熱水澡。

    慕流看到兩位主子滿臉疲憊,想要匯報的事情也只好停了下來,等二人沐浴之后再做匯報。

    慕公景和花千驕?zhǔn)欠珠_沐浴的,不然的話容易擦槍走火。

    慕公景洗澡向來很快,所以率先離開了浴房。

    慕流也總算找到機會和自家主子匯報店鋪被毀的事情。

    慕公景一聽,俊美的臉上立刻布滿了陰云,這件事情先不要告訴千驕,讓他好好休息一日,明天再說!

    慕流點了點頭,很快的退出房間。

    花千驕沐浴好之后,讓慕公景用靈力烘干了他的頭發(fā),然后爬上床,昏昏欲睡。

    不過在睡前,花千驕沒忘惦記著的小姑,小姑姑是不是已經(jīng)離開了?

    慕公景的手掌放在了花千驕的墨發(fā)上,時而用指尖輕捻花千驕的發(fā)梢,時而給花千驕烘干還潮濕的一部分墨發(fā)。

    花千驕?zhǔn)娣挠媚樥碓谡眍^上,就這么趴著,微微瞇起雙眼,都快睡著了。

    慕公景在花千驕的耳邊說道:小姑的確離開了!

    很快的,慕公景等到的就是花千驕,輕微的鼾聲。

    慕公景失笑,彎腰在花千驕的臉頰落下一吻。

    慕公景來到花啟涵的院子,花啟涵看到慕公景回來了,真是高興的揚了一下嘴角,可是一想到這家伙把自家兒子給搶走了,又將揚起的嘴角用力的壓了下來。

    花啟涵皺著眉頭詢問道:我兒子呢?

    慕公景輕聲說:他已經(jīng)睡了!岳父大人,店鋪失火之事,可有調(diào)查到什么眉目?

    一提起被燒毀的店鋪,花啟涵心中就煩躁不已,連忙搖頭說道:南飛云今日才傳來消息,還沒有任何進(jìn)展!

    一個縱火犯怎么可能做到來無影去無蹤?

    這都幾天時間了,城主府不可能一點動靜都沒有。

    慕公景自然也想到這一點,臉色微微變得有些難看:不論如何,近日咱們還是多加小心為好!我想這縱火犯一定會再次找上門來!

    花啟涵不耐煩的看了慕公景一眼說道:我當(dāng)然知道!我這不就天天待在家里等你們回來嘛!若你能夠調(diào)查此事,你最好趕緊調(diào)查清楚,我可不想吃這樣的虧!我也絕對不會允許別人傷害我的兒子!

    慕公景微微挑眉,若是他沒有感覺錯的話,花啟涵的性格似乎有了些些改變,難道是因為恢復(fù)了記憶,所以產(chǎn)生了變化?

    若是以前,遇到這樣的事情,花啟涵早就驚慌失措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可是現(xiàn)在花啟涵居然能心情平靜,安穩(wěn)的打理整個慕府,甚至還能再和幾個老板的爭執(zhí)當(dāng)中占了上風(fēng)。更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但自己的憤怒和性格的尖銳全都暴露出來。

    慕公景微笑著:岳父大人好像有些變化!這樣的變化倒是讓人很驚喜,這么一來,他們也就不用擔(dān)心岳父大人會在誰的手上吃虧了。

    花啟涵抬頭默默的看了對方一眼,不用什么變化,我的確恢復(fù)了記憶,有的事情我也都跟了我兒子說了!

    這件事情和王家脫不了關(guān)系,你趕緊調(diào)查清楚,既然我兒睡了就讓他多休息,先別拿這些事情去煩他!

    慕公景輕輕的點頭說,我會的!

    第193章 不舍得

    深夜。

    天空被墨水浸染,黑色的夜空只留著幾朵星星點綴,被黑夜籠罩的森林,一陣風(fēng)刮過,耳邊全是令人心慌的唿嘯聲。

    火堆旁,小鷹手托著腮,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眼前的藥罐。

    旁邊一根樹旁,一輛馬車停靠在此。

    車廂內(nèi),黑的伸手不見五指,花情兒的唿吸很輕緩。

    連帶著正在守夜的小鷹也不自覺的放緩了唿吸,生怕會吵醒花情兒。

    明明知道花情兒睡著了的時候,除非是自己醒過來,不然的話很難因外力而蘇醒??尚→椷€是忍不住,連唿吸都跟著緩了下來。

    直到過了一會兒馬,車內(nèi)傳來了一聲輕輕的咳嗽,還有窸窣的聲音,小鷹連忙起身,知道花情兒這是醒過來了。

    小鷹來到車廂窗外,不敢打開車廂門,生怕冷風(fēng)鉆了進(jìn)去。

    小姐,藥已經(jīng)煎得差不多了!

    花情兒聲音沙啞的開口道:把藥給我吧!煮一點粥,我肚子有些餓了!

    小鷹笑著說:小姐放心吧!這rou粥我早就已經(jīng)煮好了。

    花情兒聞言,溫柔的說道:辛苦你了!

    小鷹連忙說:能伺候小姐,是我之幸!

    車廂內(nèi)花情兒聽到小鷹的話后,低垂眼簾,遮去了眼中那絲光亮,逐漸變得暗淡,再無神采!

    花情兒點了燈,小鷹則是抬了一碗藥過來,花情兒接過藥碗,小鷹的手晃了晃,花情兒上前接過,抓住了小鷹的手。

    車外的小鷹臉頰不自覺的紅了紅,連忙把抓著的糖遞給了花情兒。

    花情兒愣愣的看著這顆玉米糖果,嘴角輕輕揚了揚:謝謝!小鷹總是把他的喜好摸得很清楚,知道她最不喜歡喝著藥的味道,還給她準(zhǔn)備了她最喜歡吃的玉米糖。

    說起來這玉米糖還是自家小侄兒發(fā)明的,有著玉米淡淡的香味,還有永遠(yuǎn)都吃不膩的甜味。

    等到花情兒把粥喝了之后,沒再聽到花情兒的咳嗽聲,小鷹松了一口氣,只要這藥還管用就行。

    不過很快的,車廂內(nèi)又傳來了花情兒的輕聲咳嗽,小鷹快步的來到窗外,一臉擔(dān)憂的說道:小姐,咱們其實也才走了幾百里,你現(xiàn)在染了風(fēng)寒,要不趁咱們沒走遠(yuǎn),咱們還是回去吧!

    花情兒搖了搖頭:我不能回去!

    花情兒輕輕的撩開簾子,看到的就是一雙滿是擔(dān)憂的眼眸,花情兒的心中微微有些刺痛,被子下面拳頭緊握。

    小鷹猶豫道:可是小姐的病從剛出城那會兒就發(fā)燒,到現(xiàn)在都沒完全好,這都幾天了。

    花情兒搖頭說,你不用擔(dān)心我,我自己的身體我很清楚,我一定不會有事!

    小鷹就知道花情兒永遠(yuǎn)都是這句話,永遠(yuǎn)都只是這么一句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尚→椌团滦〗愀揪筒磺宄约含F(xiàn)在的情況,小姐臥床多年,如今又要遠(yuǎn)行,這對小姐來說本就困難至極。如今小姐還染了風(fēng)寒,以至于他們的路程硬生生的慢下來了不少,小姐的身體本就與旁人不同,如今得了風(fēng)寒,小鷹自然擔(dān)心。

    花情兒不想在這件事情上和小鷹產(chǎn)生分歧,便干脆不再多言,說自己累了便要休息。

    小鷹明知道花情兒這是在躲著他,卻也無可奈何,也怕自己過于纏著自家小姐,讓小姐的病情加重。于是小鷹只得忍著委屈,繼續(xù)守夜去了。

    車廂內(nèi)仿佛傳來了一聲,若有似無的嘆息。

    第二天一大早,兩人本打算再度啟程,可是花情兒忽然說想吃些野菜,小鷹向來是對花情兒有求必應(yīng),自然是準(zhǔn)備。

    看著小鷹離開后,花情兒推開車廂門,緩緩的走下馬車,寒冷的風(fēng)瞬間襲來,讓花情兒冷得渾身發(fā)抖。

    花情兒快速的來到了火堆旁,感覺到了大火的炙熱,花情兒舒服的喟嘆一聲。

    咔嚓

    花情兒警惕的站起身來,循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冷冷的低喝道:是誰?

    兩道身影緩緩地從樹林中走了出來。

    女人一身紅衣,美艷的不可方物,然而花情兒卻在看到女人之后驚訝的瞪起眼睛,不過很快的,她似乎又接受了女人還活著的事實,表情逐漸變得放松,帶著些許嘲弄。

    女人正是方紫,方紫一身紅衣,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曼妙身姿,襯托著她的皮膚越發(fā)的雪白,精致的五官配上比火焰還要紅的艷色,讓方紫看上去既美艷又性感。

    方紫的手腕戴著一串鈴鐺,清脆悅耳的鈴鐺聲,隨著女人的腳步而叮當(dāng)作響,在空寂的森林中尤為動聽。

    方紫的身邊跟著一個五官俊美的青年,青年的身形高大修長,五官特別的英氣俊秀,薄紅的唇帶著些許笑意。

    花情兒皺著眉頭看著來人,緩緩地后退一步:你果然還活著!

    方紫當(dāng)然察覺到了花情兒后退的舉動,輕輕的挑了挑眉頭說道:我好歹是你的母親,你怎么這么怕我?

    花情兒像是聽到了一個笑話般的,勾起嘴角對著方紫冷嘲熱諷的說道:我的母親早就死在了十五年前,我不知道你是誰!

    方紫身邊的男子輕哼著說道:你這人可真有意思,說話這么自相矛盾,你剛才不是還說果然還活著嗎?這不就證明你是認(rèn)識母親的,現(xiàn)在又說不認(rèn)識?你自己的娘長什么樣子你都忘了。

    花情兒輕哼一聲說道:我當(dāng)然沒忘,但是這世界上相似的人何其之多,沒準(zhǔn)有人和我母親相似有時候不一定??傊液芮宄闹?,我母親已經(jīng)死了,我并不認(rèn)識你們,沒有什么事的話請你們離開。

    見到花情兒這般不客氣,男子氣得直咬牙指著花情兒就罵:我們好心來救你,你居然還要趕我們走???花情兒,你真以為你現(xiàn)在的身體能支撐到你去找林浩天?我告訴你吧,你的身體不出半年,你定會徹底的沉睡,永遠(yuǎn)也醒不過來!

    他們這么好心的來幫忙,甚至可以說是厚著臉皮湊上來,結(jié)果花情兒不僅不感激,還冷嘲熱諷的想要把他們趕走?花情兒可別仗著自己是母親深愛的男子的女兒就這么無法無天,若是敢惹母親不高興,就算花情兒磕頭和他求情,他也不會原諒對方了。定要將花情兒除之而后快!

    聽到林浩天三個字,花情兒的眼眸快速的浸出一層淚意,淚水輕輕晃動,讓花情兒的美眸變得越發(fā)濕潤透亮,看起來是那般的楚楚可憐。

    男子見狀,立刻不悅地黑起了臉,他總算明白母親為什么非要來找花情兒了,就花情兒這張臉,想要繼承母親的遺志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