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妻 第1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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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哭了。 葉念深這樣做,也只是暫時的。 崔海的最終目的,是要我離開蕭羿啊。 可,自從我們確認了彼此的心意之后,我再沒動過離開他的心思。 我右臀上的印章洗不掉。要是被蕭羿看到的話,他會怎么想? “葉念深,你給我解開!”我聲音里帶著哭腔。 繞來繞去,他不過是換了種讓自己心安理得的方法做了崔海的幫兇。 葉念深沒動,還在大口的吸煙。 “葉念深。你聽到?jīng)]有!” “你讓我冷靜一下!” “你冷靜什么,我才需要冷靜!” 葉念深粗暴地碾滅煙頭,又點上一根,“你是白癡嗎?我是正常男人,剛剛……太白了……媽的,我在說什么!” 我還是第一次聽到他爆粗口。 第127章 檢疫合格洗不掉啊 我回過味兒來。 坐在床上,呆呆地不敢動彈。 室內(nèi)很安靜,葉念深的呼吸聲很粗重。 彬彬有禮,溫文爾雅跟瘋狂執(zhí)拗的他我都見過了,就是沒見過這樣的他。 側(cè)臉,潮紅未退,他吸煙吸得很用力,身體周圍都被大片的白煙籠罩。 我安靜下來。 這個時候最明智的選擇就是要保持安靜。 我連呼吸都小心翼翼,生怕惹到葉念深某根敏感的神經(jīng)。 若是崩斷了,后果就…… 室內(nèi)安靜了差不多十來分鐘,葉念深終于肯轉(zhuǎn)過頭來看著我,“我出去看看,外面要是沒人了,我就放你走。” “哎,你等等。”我將右手舉起。晃給他看,“你先把這個給我解開。” 葉念深仄眉,看也不看我一眼,徑直走過來,拿鑰匙將手銬打開。 聽到清脆的聲音。我心上一松,終于可以自如地活動了。 葉念深出去之前,囑咐我老實在這里呆著,他很快回來。 我的心情很復(fù)雜,看到躺了一天一夜的床就頭疼。 來到院子,呼吸著清晨的新鮮空氣。 今后,又該怎么辦? 想到崔海陰毒的眼神,我的頭不可抑制地疼痛起來,就像是正遭受著硬物的撞擊,每一次都將我撞個滿懷。 緊接著,渾身上下都跟著疼起來。 我揉了揉眉心,試圖將腦海之中那些混亂的思緒摒除。 揉了半天,卻是徒勞。 困難險阻來了,躲是躲不掉的,只能是迎難而上了。 幾分鐘之中,葉念深終于回來了。 他推開院門兒就能看到我,卻飛快避開我的視線,“他們走了,你也可以走了。” “那你呢?” “我留在這兒,繼續(xù)畫畫?!?/br> 葉念深看了眼擺在外間兒的大畫板。 “那好吧?!蔽也恢涝摳~念深說什么。 他確實是為了我好,出發(fā)點也是好的。可是……一想到屁股上那個檢驗合格的章兒,我的胸口就堵得難受。 一定要找到辦法,將檢驗合格幾個字洗掉! 葉念深自始至終都避著我的視線,他回到屋子里,站到畫板前面。 剛剛拿起畫筆,卻又很快落下,濃黑的長眉仄住,不經(jīng)意間看向我,“你走吧,外面很安全。以后有什么事的話,記得給我打電話,我會盡全力幫你的?!?/br> “算了吧,這次是扣章,下次你就該在我身上刻字了!”話里帶著怒氣,我進屋兒將那幾個紙袋子重新提上。 “真要能刻字的話。我一定會刻上葉念深到此一游幾個字,就刻這里。” 葉念深唇角笑意綿綿,指向心口。 我大步離開,丟下一句,“葉念深,你真rou麻!” 回到家,我爸媽很吃驚,也松了口氣。他們問長問短的,我都沒顧得上回答他們的問題。 今天小田跟小雨剛好都在家。 “姐,昨晚姐夫一直在打電話找你,你去哪兒了?” 我才想起來要趕緊跟蕭羿說一聲,一時心亂,都沒想起這茬兒。 可我剛拿出手機來,便聽到門外傳來車輪碾壓過石子路的聲音。 車停在我們家門口,響起急促的喇叭聲。 我趕忙迎出去。推開兩扇門板。 車上,蕭羿大汗淋漓,擔(dān)憂地盯著我看,車窗降下來,他聲音很嚴厲?!靶⊙?,昨天晚上你去哪兒了,我給你打了一晚上的電話,都是關(guān)機的狀態(tài)!” 看著他為我氣急敗壞的模樣,心里卻是暖暖的。 我跟小田、小雨趕緊在院子里給他騰了地方。讓他將車開進來停下。 蕭羿下車,一副風(fēng)塵仆仆的模樣,連胡子都沒有刮。 他陰沉的盯著我瞧,眼仁兒漆黑,瞧得我直心虛。 “昨天上車。我遇到了初中同學(xué),她非要讓我去她家住一晚,她家那邊信號不好,我也一直在給你打電話,可一通都沒撥出去?!?/br> 我爸媽迎出來,看到蕭羿,兩個老人都很高興。 蕭羿也就顧不得盤問更多的細節(jié)了。 我松一口氣。 他打開后備箱,從里面搬出不少東西,都是好煙好酒,還有給我媽買的各種營養(yǎng)品。 “來就來吧。下回可別買這么多東西了。” 我媽很高興,相比上一次見她,她好像長了不少rou,氣色也好多了。 蕭羿當(dāng)場拆了一條軟中華,遞給我爸。 我爸心疼的直哎呦。 蕭羿考慮的很周到。還給小田跟小雨都買了禮物。 尤其是小田,他竟然直接買了一整套的畫具,有畫素描用的,也有畫水粉跟油畫用的。 小田看到之后,眼睛都要放光了。 蕭羿一一向他解釋什么可塑橡皮的用途之類。 我很感慨,蕭羿懂得還挺多,看向他的眼神都不由充滿了崇拜。 就是一個用心的舉動,原本對蕭羿還有些疏遠的小田,看自己姐夫的眼神,不再像之前那樣充滿距離感了。 我很欣慰。 我爸媽招呼著要給蕭羿做飯。我看時間還早,不過才八點來鐘,可兩個老人執(zhí)意要出門買菜,好好招待蕭羿。 院子里,在蕭羿的鼓勵下,小田支起了畫板。 另一邊,我將看熱鬧的小雨拉到堂屋,看一眼外面的兩人,壓低聲音,一臉神秘地問:“小雨。你這里有卸甲水嗎?” 小雨神色慌張,支支吾吾地說:“姐,你怎么知道我買指甲油了,我知道我不該亂花錢,可上次學(xué)校有表演活動。看別的女生都涂了指甲,我一時沒忍住,就買了?!?/br> “那你一定也買了卸甲水吧,快給我拿過來!” 小雨狐疑地盯著我,她回了自己屋。將卸甲水拿出來給我,“姐,你要這個干什么,你也沒涂指甲啊?!?/br> “你別管了,給我在外面看著。誰也別讓進來。” 我在院子里打了一盆水,讓小雨在門口給我守著。 回來的路上我查過了,要想洗掉檢疫的印章也不是沒有辦法,可以拿卸妝水跟卸甲水試試。 小雨不化妝,家里肯定是沒有卸妝水的。 好在她一時愛美,買了指甲油跟卸甲水。 將堂屋的窗簾拉上,我從桌子上把鏡子拿過來,找了凳子支著,對準(zhǔn)自己后面。 看著面前的一盆水,我把心一橫。拿出卸甲水來。 必須趕快將右臀上的印子洗掉,要是被蕭羿發(fā)現(xiàn)的話,可就百口莫辯了。 我小心脫下自己的褲子,倒了一點卸甲水在手上,通過鏡子。找準(zhǔn)位置抹上去。 院子里,不時傳來小田向蕭羿問問題的聲音。 我心跳很快,心臟都要從胸口漏出來了。 同一個動作持續(xù)了幾次,再蹲下去用清水清洗。 讓我失望的是,雖然卸甲水起到了一定效果,然而,印子只是淡了一點兒,要想完全祛除的話,可能還要再費些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