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妻 第2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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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崔海倒是很乖順聽話,沒有多做停留。 “蕭羿,我會等你的。” 他說罷,不舍地關(guān)門兒離開了。 透過門縫,我看到蕭羿長長地出了口氣,煩躁地抹了把頸子上的汗,“非要這樣嗎?” 我從房間里緩緩走出。眼神復(fù)雜,“委屈你了,不過,就目前來說,最奏效的方法就是美男計了?!?/br> 蕭羿頗為無語,也許是為了清空腦子,他又重新忙碌起來。 我也沒有說話,默默地在一邊幫忙。 收拾了一天,桐水灣的房子終于煥然一新,就是彌漫地一股消毒水的氣味兒,蕭羿把四面窗戶都打開通風(fēng)。 當(dāng)晚,我們吃過飯回來,我就干脆留宿在了桐水灣。 在這之前,能夠在一起度過一整個晚上,對我們來說是非常奢侈的愿望??裳劭淳鸵獢[脫目前的狀況,我很興奮,拉著蕭羿喝了不少的紅酒。 我酒量不佳,自然是醉得不輕,虧得身邊有蕭羿照顧。 我就記得,我攬住蕭羿的脖子,愛惜地啜吻著他臉上的每一寸皮膚,“老公,對不起,讓你難受了。很快就會結(jié)束了,真的會很快的。” 蕭羿熱情回應(yīng)著我,幫我擦干身子,在床上緊緊地攬住我,他說:“到時候,我們一定要拍一組好看的婚紗照,就擺在我們房間最醒目的位置上。” 我大聲笑著,笑得十分開心。 …… 第二天,我整理好一個包裹,交給席桑。 席桑拿在手里來回地掂量,“就這些嗎?” “這些足夠,無關(guān)緊要,卻也能夠窺見皮毛,龔薇薇看到了,一定會心動的?!?/br> “那就好。別因為這個,她真給我爹使絆子,那就不好辦了。” 包裹里面裝著的,就是蕭羿讓杜文心拍攝的,姹紫嫣紅不為人知的一面,卻只是涉及了道德層面。另一部分逾越了法律的內(nèi)容,已經(jīng)被我跟蕭羿專門兒剔出來了。 不一會兒,一個人緩緩地向我們這邊走過來。 “周景,你也太慢了。”席桑斥了一句,頗為不滿。 周景尷尬地看了我一眼,微笑著點頭,算作是打招呼。 他穿了一件印著某快遞的紅色t恤,褲子是工裝褲,腰上還專門兒挎了個鼓鼓囊囊的腰包,拉鏈拉開一半兒。露出里面的透明膠帶。 周景走近的時候,席桑圍著他轉(zhuǎn)了幾圈兒,忍不住諷刺他:“行啊你周景,怪不得你能把死老鼠送到小雪手里呢?!?/br> 周景不好意思地匆匆看了我一眼,戴上棒球帽。“上次……也是那崔賤人吩咐我這么做的,還不是二哥慣得,其實我也不愿意的?!?/br> 上一次,崔海用死老鼠恐嚇我,當(dāng)時就是周景冒充快遞小哥兒送過來的。 可他來去匆匆。我的注意力都放在收到的盒子上,并沒有過多的留意他。 席桑把包裹粗魯?shù)貟伣o周景,“今天這個也交給你了,看你冒充的這么像,我看啊。以后讓我爹直接給你開個物流公司得了。” 周景抱著包裹,不敢多做停留,匆匆朝著慕彥的咖啡店去了。 席桑拉著我,直奔咖啡店對面的蛋糕房。 我們在一樓隨便挑選了幾樣兒蛋糕,端著東西,直奔二樓。 有一個位置非常好,桌子沒有擺在窗戶前面,卻恰好可以監(jiān)視到對面的一舉一動。 “這些蛋糕看著還挺好吃的?!毕.吘故呛⒆有男裕⒁饬Χ技性谖覀兠媲暗母恻c上。 我將自己選的也全部都推給她,小心駛得萬年船。我從包兒里掏出剛買的墨鏡戴上。粗粗喬裝了一番,心里才踏實下來。 席桑注意到我有些緊張,吃吃地笑,“你這樣兒在奇怪呢,之前肯定沒干過類似的事吧。我打小跟在我爸身邊,什么樣的大場面都見識過,這都不算什么?!?/br> 席桑不由分說,摘了我的墨鏡,又把糕點推回到我面前?!澳憔脱b作在吃東西好了,把自己武裝的那么嚴(yán)密,反而會適得其反,引人側(cè)目。” 我覺得她說的話有道理,便學(xué)著席桑,開始吃東西。 樓下,周景抱著包裹在咖啡店門口等了許久,差不多過了五分鐘,龔薇薇才姍姍來遲。 他們交談了幾句,周景冒充起快遞小哥來格外的敬業(yè),還讓她簽了下單子。 周景離開之后,龔薇薇抱著包裹看了看發(fā)件人信息,可她自然是什么都沒有找到。 她抱著包裹進了咖啡店,并沒有當(dāng)眾拆開,而是進了后面的員工休息室。 席桑吃的滿嘴奶油,用手指輕敲了一下桌面,胸有成竹地說:“事情進展的非常順利,馬上就可以一起解決掉兩個賤人了!” 她興奮地握拳,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又過了十幾分鐘,龔薇薇忽然從咖啡店跑出來,左顧右眄,表情看起來非常的冷靜。 “快,低頭,吃東西?!毕>o張地提醒一句。 我不慌不忙地用叉子將面前的蛋糕分成幾塊兒,送進嘴巴里。 余光注意到,龔薇薇朝樓上看過來…… 第206章 渾身血液躁動起來 龔薇薇的視線在樓上停留了片刻。 我跟席桑都有些緊張。 好在,我們位置選的很好。 以龔薇薇的角度來說,很難看到我們,我們卻可以輕易捕捉到她的一舉一動。 “太好了,回去了。”席桑松了口氣,將嘴角的奶油抹掉。 “還以為她會發(fā)現(xiàn)我們?!蔽倚挠杏嗉碌赜挚戳搜劭Х鹊辍?/br> 慕彥正在跟客人交談,笑得很燦爛。龔薇薇則一副有心事的樣子,不時環(huán)一眼周圍。 “好了,事情八九不離十了,我們找個機會走吧?!?/br> 席桑很快就將面前的蛋糕掃蕩一空,滿足地摸了摸肚子。 我回到家。 讓我驚喜的是,蕭羿圍著圍裙從廚房走出來。 我爸媽連著夸了他好幾句?!笆掫嘣缭缇蛠砹?,說是你這段時間忙又累,要做點兒好吃的,給你補一補?!?/br> “姐。我嘗過了,姐夫做的紅燒排骨可好吃了?!毙∮暾{(diào)皮地舔了下手指。 爸媽小田小雨都在,我也不好意思說什么rou麻的話,只簡單道了一句‘辛苦你了’。 吃過飯,我爸媽故意要為我們營造二人世界,拉著小田小雨去小公園散步。 我?guī)椭掫嗍帐昂?,為了犒勞他,我特意拿出我爸收藏的好茶來,給他泡了一杯。 端著茶杯回到房間,就看到。蕭羿正對著一桌子的草編掛件兒發(fā)呆。 看到我進來,他笑了笑問我,“老婆,這些都是你后來又做的?” 我將茶杯遞給他,把桌子上的東西都一一歸攏收拾好?!昂镁脹]做了,差不多都忘了,好在做著做著,就想起來了?!?/br> 桌子旁邊,放著一個竹編的籃子,里面堆滿了馬藺草。是我用來做草編裝飾品的原料。 我從中專畢業(yè)之后有一段時間,由于我媽感冒嚴(yán)重,住進了醫(yī)院,那是我收到病危通知書最頻繁的一段日子,我沒有出去找工作,而是不離左右地在醫(yī)院里照顧我媽。 醫(yī)藥費壓得我們家喘不上氣,親戚朋友借遍了,村子里的人看到我爸就害怕。 為了減輕家里的負(fù)擔(dān),我琢磨著做點兒什么,剛好,隔壁陪床家屬每天都會拿一籃子馬藺草過來,那是個很和藹的阿姨,在醫(yī)院照顧病重的婆婆。 阿姨妙手生花,不過是尋常的馬藺草葉,經(jīng)過她精心的編織,都會變成惟妙惟肖的小動物,或者是精巧的裝飾品。她只要有閑暇,就會拿著自己編的小玩意兒,擺到學(xué)校門口,或者集市上賣。 我忐忑地拜阿姨為師。第一次編的,是個簡單易上手的小蚱蜢。由簡入繁,短短的時間內(nèi),我學(xué)會了用草編很多小動物,都編的栩栩如生。 出師后,我靠著賣草編的小玩意兒,給家里掙來了生活費,解了一時的燃眉之急。 “老婆,以后有我呢?!?/br> 正在我陷入回憶當(dāng)中的時候,蕭羿忽然從后面抱住我。 他的雙手很有力。依托著這股力量,我?guī)缀醪挥米约赫玖ⅰ?/br> 我笑笑,“我們一起?!?/br> “恩,一起。” 他的聲音溫柔地好似從窗外吹進來的熏風(fēng),在我耳畔縈繞不散。 許久,我忽然一臉擔(dān)憂地問身后的蕭羿,“你不會怪我吧?” “怪你什么?” “對你的前任這么殘忍?!?/br> 蕭羿給崔海的那只草編小鳥兒,并非是原來那只,而是我通過照片仿照著編出來的,連細(xì)節(jié)都做得很像。崔海根本就分辨不出來。 而小鳥的肚子里,就裝著一只微型的竊聽器。 蕭羿略略思考了一下,房間忽然安靜地讓我揪心。 真怕他會說我殘忍。 蕭羿親吻了一下我的耳朵,癢意傳遞開。 我低低的笑了一聲。 “我們這樣做,也是被逼的。要怪,就怪崔海他自己。倘若他的性子好一點兒,對自己對別人好一點兒,仁慈一點兒,興許,就不會是今天這樣的結(jié)果了?!?/br> 我轉(zhuǎn)頭看蕭羿,心酸地瞇上眼睛,“你的意思是,或許,你跟崔海也會有個結(jié)果?” “何必糾結(jié)這些過去的,跟原本就不會發(fā)生的事兒。我們的幸福生活在后面?!?/br> 蕭羿咬住我的耳朵,經(jīng)他唇齒廝磨,我渾身血液躁動起來。 恐怕是大姨媽又要來了。 每次來之前,激素水平增高,也會產(chǎn)生相應(yīng)的心理需求。 “一會兒爸媽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