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妻 第2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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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水房門口。神情尷尬,微微挑高一邊的眉毛,“抱歉,我只是來看看你怎么這么長時間沒回去?!?/br> 周子昆走過來,將我洗好的飯盒接過去。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對他說:“子昆哥,剛剛你聽到的……” “我知道,我是不會跟表姑說的?!?/br> 周子昆很有意思,學(xué)著席偉才,叫我媽表姑,叫我表妹。 護工已經(jīng)等在病房里,周子昆詳細地囑咐一遍,護工看起來年紀不大,表情柔和,一看就知道性格不錯。 護工很快投入到工作中,給我媽擦起身子來。 “小雪,你回去吧,醫(yī)院里病菌多。”我媽經(jīng)常重復(fù)這句話,她的眼皮好像很沉重,不時落下來,看起來筋疲力倦。 周子昆退出去,“表妹,我送你?!?/br> 我點頭,沒有拒絕。 回到家的時候,我爸在睡覺,夏朱顏將電視聲音調(diào)到最小,坐到沙發(fā)上看電視。 “你昨晚去哪兒了,又沒回來。” 夏朱顏雙頰暈著淡淡的緋紅,她上前來挽住我,“昨晚去照顧leysin了,他讓我搬回去住呢,他還說,他也會搬過去跟我一起住,保護我的安全?!?/br> 她風(fēng)情地將波浪卷發(fā)撩到前胸,遮住若隱若現(xiàn)的紅痕。 注意到我的視線落上去,夏朱顏不好意思地用手遮掩了一下,“你就別看了。對了,我一直想問你,蕭羿呢,這幾天怎么都沒看到他?” 胸口滾過一絲熱流,又被緊接而來的寒意奪去所有溫度。 眼底的微茫猶如最后一星火光,化作縷縷青煙,四散消失。 我抓緊胸口上的布料,凄然一笑,“他受傷了,作為妻子的我,卻不能守在他身邊……” 我抬起頭,才努力克制住淚水,沒有讓眼淚落下來。 夏朱顏一疊聲地問道:“蕭羿怎么會受傷的,你為什么不能守在他身邊,到底發(fā)生什么事兒了?” 我身子酸軟,窩在沙發(fā)上,將讓我煩悶的所有心事都吐露出來。 夏朱顏義憤填膺,掐著纖細的腰,在屋中來回地踱步,“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你那婆婆特也太過分了!” “我不知道蕭羿現(xiàn)在在哪兒,我擔(dān)心他,卻見不到他……”除了苦笑,我已然不知道該怎么表達自己此刻的心情了。 夏朱顏氣得想要砸東西。 她也不知道該用什么樣的語言才能安慰了我,只得陪著我靜靜地坐著。 時間就這么一分一秒的流逝掉。 聒噪的手機鈴聲適時地響起,我隨手抓起來接聽。 沒想到,是席偉才給我打來的電話,“表妹,有件急事。需要你過來一趟?!?/br> 我看了眼墻上的掛鐘,時間不早了,沒想到,跟夏朱顏就這么靜靜地坐著,眼看天都要黑了。 “表哥,是什么事兒?” 席偉才的聲音照舊很沉穩(wěn),“你過來就知道了。我把地址給你發(fā)過去。” 掛斷電話,手機里很快收到席偉才發(fā)來的短信。 看到地址的那一刻,我楞了一下。 席偉才讓我去的地方,就在公公婆婆住的小區(qū)。 席偉才在那里有套別墅。 那也是我第一次見席偉才的地方。 遲疑片刻,我去衛(wèi)生間將臉洗干凈。 “小雪,你去哪兒,我陪你去吧。” “不用了,你在家休息?!?/br> “是席偉才找你吧。我對他略有耳聞,為了安全起見。我必須陪你去!”夏朱顏的態(tài)度很強硬。 我笑笑,“席偉才是我表哥,不會對我怎么樣的,他只會做對我有益的事情。” “那也不行!”夏朱顏幫我拿包兒,挽住我的手。硬拖著我出了門。 趕到小區(qū)的時候,我心有芥蒂,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不是害怕撞見婆婆,而是以我現(xiàn)在的心情,我怕見到她之后,會喪失理智,質(zhì)問她為什么一再會想要將我跟蕭羿分開。 來到別墅外面,看著熟悉的門牌號,按響門鈴。 開門兒的是周景,他打量了一眼陪我來的夏朱顏,“進來吧,里面有個人在等你。” 第267章 失火 有人在等我? 我跟夏朱顏面面相覷。 周景在前面帶路,我們跟在后面。 夏朱顏緊緊挽著我,手心兒都出汗了。 客廳很陰暗,房子里所有的窗簾兒都被拉上,只開著幾盞昏暗的射燈。 周景步伐很快,我跟夏朱顏顧不得觀察周圍的環(huán)境,幾乎是小跑著跟上去的。 來到一間房間門口,刺鼻的煙草味兒讓我攢住眉頭。 腳步還沒邁出去,就聽席偉才的聲音從里面?zhèn)鞒鰜?,“表妹來了嗎?進來吧?!?/br> 我看了眼身邊的夏朱顏。望了眼門里面,目前這個角度,只能依稀看到席偉才一片衣角。唐裝上的暗紋在黑暗之中隱隱閃著流光。 “表哥,我朋友跟我一起來的,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方便,你們都進來吧?!?/br> 我拉著夏朱顏往里面走。 就見,席偉才坐在沙發(fā)上,昏暗的光線之中,只能看到他手里的煙頭兒明明滅滅。 而他對面,竟然吊著一個人! 夏朱顏看到那人垂著頭被吊在房頂?shù)牧荷?,頓時被驚得花容失色,用手掩住嘴巴。 席偉才看過來,沖我們笑笑,在這種情景之下,看著席偉才露出的笑容,我手腳冰涼,臉上的表情也僵住。 “表哥,這是……” “周景,讓他抬起頭來!” 周景一手執(zhí)鞭,用手柄迫使那人抬起頭來。 他不斷踢腿,發(fā)出凄惻的求饒聲:“二哥,求您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這張臉我還有印象,簽下生子合同的時候,就是他用暴力手段脅迫我,在合同上簽的字。 “吳秘書!”我低呼出聲。 這可是姑姑蕭晴身邊兒的人,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表妹,你認出來了?” “表哥,他怎么會再這里?” 席偉才笑笑,在精致的煙灰缸里將煙頭兒摁滅,“聽說就是他扭著你,讓你簽了份兒可笑的生子合同?” “是蕭局長讓我這么干的,我只是在服從她的命令!” 吳秘書身上的襯衫破爛不堪,看樣子,是被周景手上的鞭子抽的。 殘破的布料下面,透出幾道猩紅的傷口。 鞭印延伸到胸口上,凡是衣服遮擋不到的部位,都很完好,尤其是他的臉,甚至連整齊的油頭都紋絲不亂。 “那個蕭局長手伸得挺長,甚至還管到我表妹的家務(wù)事上了?!毕瘋ゲ耪Z氣不屑,啜了口茶。 我跟夏朱顏好像被釘在地上,動也不敢亂動。 “不管你是服從誰的命令,傷了我表妹,我就會讓你也吃點兒苦頭!” 席偉才的聲音拔高幾分。周景立刻又抽下一鞭子! 聲音很響,夏朱顏連忙堵住我的耳朵。 吳秘書慘叫一聲,到最后,聲音越來越低弱,頭也無力地垂下來。 席偉才抬手,周景才停下來。 “你肯定知道蕭羿如今在哪兒,只要你告訴我,我就放過你。以后,你若是隨叫隨到,聽從我的命令。我就會放過你的女兒!” 原本神智昏沉的吳秘書,聽到席偉才的話,登時又精神起來。 “你把我女兒怎么了?” 席偉才淡定地冷笑一聲,“沒把她怎么樣,你要是不聽我的話。后果可就難以想象了……” 伴著一陣陣詭異的低笑,夏朱顏緊張地緊抓我的手。 吳秘書當(dāng)即失聲嚎啕起來,“我說,我什么都說。我聽你的,保證以后隨叫隨到!” “那你先說說,蕭羿被蕭晴那個臭女人弄到哪兒去了?” “在省一院,你們?nèi)チ司湍懿榈搅耍 ?/br> 得知蕭羿的下落,我感激地看了眼席偉才,他果真是想要幫我。 席偉才一只手扣著茶杯蓋兒,手指在周圍不緊不慢地劃了一圈兒,發(fā)出細微的聲響,驚得吳秘書冷汗直流。 席偉才抬眼看向他,那一眼極具威懾力,“很好,你要記住。以后你就是我的人。只要聽話,少不了你的好處!” “我知道了二哥,我知道了……”吳秘書臉上的表情痛苦地扭曲著,又哀求一遍道:“求求您千萬別傷害我的女兒?!?/br> “周景,放了他?!?/br> 周景神情冷漠,將吊住吳秘書雙手的繩索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