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高調(diào)從良 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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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說呢,以前女配是仗著初生牛犢不怕虎,不知道規(guī)矩,也就從不守規(guī)矩 所以會有你們說的‘靈氣四射’的感覺,因為那時候的我還不知道這個行業(yè)的邏輯,憑著一點點天賦肆意揮霍,閃光點跟槽點一樣多,反正那篇文下罵我的人就不在少數(shù) 然而天賦是會用盡的,現(xiàn)在我正在努力學(xué)一種更能持續(xù)產(chǎn)出的常態(tài)模式 所以文里面會多出事業(yè),也會多出男女主外的其他角色,趙臨安周少叮當(dāng)塞拉cc,女主也會分更多光芒給男主,而不是從頭到尾就她一個人在帥,當(dāng)然我還做得不夠好,但我正在努力學(xué) 其實這篇文章的每一章都是我從沒嘗試過的寫法,每一章我都在學(xué)習(xí)區(qū)里摸爬滾打 有不如意之處才是正常,希望你們能多多包涵 怎么說呢,用個比喻來說,就是正處在尷尬的換聲期 逐步褪去少年嗓音,漸漸往男人的聲音靠攏 有人懷念我年少時的聲甜音脆,有人嫌棄我還不夠磁性低沉 但總歸每個作者都有這么一個過程 謝謝你們記得我最單純肆意的時刻,也謝謝你們繼續(xù)留下看這篇換聲期的文章 感恩,比心 感謝各位衣食父母的雷雷,是你們讓我八住了霸王榜單的尾巴沒有掉下來。 第16章 解槿重新直起身時,看到那些小粉絲們眼神復(fù)雜地盯著自己。 雖然猜不到這些小姑娘們都在想些什么,但讓人欣慰的是,她們紛紛收起了紙筆,還主動拉回了那個還排在第一位的男粉絲。 “修大好好休息。” 小姑娘們紛紛說,然后集體后退三大步站在一旁,一個個沖陸秀快速地?fù)]著手,一副恭送教主,教主慢走的模樣。 陸秀也輕輕彎下腰,給她們鞠了一躬。 等他起身的時候,人群里有個小姑娘將手作喇叭狀,拖長聲調(diào)叫出了那句特別中二的口號: “愿吾教主,壽與天齊——” 一瞬間,女粉絲們像是突然被打開了某個開關(guān),特整齊地集體念出了那句邪教口號,喊得陸秀臉都紅了,匆匆朝粉絲們點了點頭,就扭頭同解槿走向電梯。 待電梯門緩緩關(guān)上,解槿問他,“還撐得住嗎,等會還得錄一下午的比賽?!?/br> 陸秀眉眼間倦色很明顯,卻還是搖了搖頭,“沒事?!?/br> 解槿沒說話,也沒拆穿。 其實她看得很清楚,他臉色不是沒事的樣子。 陸秀是個很矛盾的人。 他身邊非常地?fù)頂D,卻也異常地冷清。 愛他的人不計其數(shù),到處可見拜倒在他牛仔褲下的粉絲和女主播,但是他卻像是在刻意保持跟所有人的距離—— 就如今早,她想幫他減輕一下負(fù)擔(dān),替他把視頻剪出來,但他卻寧肯撐著不睡自己剪,也不愿麻煩她。 永遠都是沒事、無妨,活得清醒而孤單,從來不懂得去依靠誰。 或許是因為,從來沒有人真正地走進過他心里。 ** 比賽開始前半小時,陸秀一直在低低地咳嗽。 解槿看在眼里,但卻也只問工作人員要了杯熱水,輕輕放在他手邊。 然后,默默直起身子,替他擋住來自比賽桌另一邊的,其他主播好奇的視線。 挺奇怪的,就算不像以往一般謀劃揣測,她也下意識地知道,相比起病中的煎熬而言,陸秀大約更不想脆弱狼狽的一面被外人看到。 但沒過一會兒,工作人員就過來請她去錄賽前短采訪。 短短的賽前采訪很快結(jié)束,她都不記得自己答了些什么,大約就是些官方應(yīng)對。 等她錄完,很快就輪到陸秀。 解槿沒回直播間,就靠在在外面走廊里等他。 從洗手間回來的塞拉同她打招呼。 “干嘛呢,在這兒杵著跟門神似的。” 解槿頭都沒抬,只道,“他在里面錄采訪。” 塞拉長長哦一聲,取笑她,“望夫石啊?!?/br> 解槿看他一眼,“你還不回直播間,cc等著呢?!?/br> 就在這時,門開了。 解槿回頭看,陸秀走出來,朝塞拉點了點頭,然后對她道,“走吧?!?/br> 解槿直起身,跟在他身邊往回走,低聲問,“難受嗎,要不要我問工作人員要點藥?” 陸秀搖搖頭,“早上吃過了?!?/br> “那要不要吃點東西,你過來的時候都沒吃午飯。” “不用?!?/br> 解槿原本還在擔(dān)心他這個情況怎么錄節(jié)目,但很快發(fā)現(xiàn)只要鏡頭掃到他時,陸秀就會坐得筆挺,壓下所有不適的神色。 于是除了臉色差一些外,根本看不出有什么異樣。 她這才明白,為何圈內(nèi)都說他是出了名的敬業(yè)。 突然間,解槿覺得自己好像更懂他了一點。 或許陸秀需要的,從來不是一個溫柔體貼的女友,提醒他注意身體,多多休息。 他看著是個溫潤如水的模樣,但其實一直在燃燒著生命,追逐著他想要的東西。 而陸秀在等的,絕不是原主那樣的凌霄花,借著他的高枝炫耀自己。 也不是那位癡情的粉絲,像只鳥兒般重復(fù)著愛戀與傾慕的單調(diào)歌曲。 他需要的是一棵同樣高大的樹。 就如舒婷的那首詩—— ‘我們分擔(dān)寒潮、風(fēng)雷、霹靂; 我們共享霧靄、流嵐、虹霓。 仿佛永遠分離, 卻又終身相依。’ 他需要的就是這樣一個人。 愛他,也愛他堅持的位置,足下的土地。 只有站在與他同樣高的位置,將根深深扎入同一片土地。 才能真真正正地懂得他。 而目前她的事業(yè),還遠遠不夠輝煌。 ** 千里之行,始于足下。 再遠大的事業(yè),都是從最渺小的眼前開始。 就目前而言,便是眼前這場比賽。 贏了這一局,再贏下許許多多的下一局。 每一次勝利,都是離他更近一點。 總有一日,她能站在與他同樣的高度。 解槿看著法官發(fā)牌。 這一次的板子加入了白狼王牌,白狼王擁有狼人功能同時,可以自爆帶走場上任意一個玩家,是一張可以玩得非常悍的狼牌,在游戲中加入了不少變數(shù)。 解槿運氣不錯,拿到了女巫,一張挺強的神牌。 如果cao作得好,女巫可以發(fā)揮很大作用,預(yù)言家倒下之后甚至可以強勢carry全場。 誰知仍抵不過萬年幸運e。 剛到第二天晚上,法官就對她說,“這個人死了,你有一瓶解藥,要不要救?!?/br> 對方問的人是她,指的死人也是她。 解槿:“……” 這一版本的狼人殺規(guī)定女巫只能在第一晚自救,也就是說,死在第二晚的她就算還留著解藥也不能自救。 她沖法官攤了攤手,法官無聲笑了下,又問,“你有一瓶毒藥,你要毒誰?” 這時大家只經(jīng)過一個白天的發(fā)言,可供判斷的信息十分少,解槿環(huán)顧一下周圍。 如果保守一點,她可以選擇誰都不毒,畢竟白狼王還沒有跳出來,萬一她錯毒了神牌,白狼王再帶走一神,那么場上只剩最后一神,狼隊隨便砍砍,好人隊就直接躺輸。等到視頻播出那天,肯定一大幫鍵盤黨罵她煞筆cao作。 但她“j哥”的外號就是因為不要命的打法響起來的,保守并不是她的作風(fēng),況且好人隊已失一位強神,如果她不拼一拼,輸面也很大。 解槿挨個看了看場上高配選手——陸秀、塞拉、cc還有另外兩位男主播,覺得若一定要選出一匹像狼的,那么就是塞拉和陸秀里面選其一了。 于是解槿無聲指向身邊的陸秀。 若他真是匹狼,留他在場上好人隊基本不可能贏,就算毒錯了,那么這場好人輸她來背鍋就是。 “你確定要毒他?”法官問。 她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