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高調(diào)從良 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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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體力之間的懸殊到底太大,解槿被他箍在胸前,根本不得動彈。 靠的太近,鼻腔里都是他身上沐浴露的味道。 哪怕是高級酒店套房,沐浴露的味道也不敢恭維,但里面摻雜著一股熟悉的氣息—— 那種雨天過后,所有泥土都被沖刷一新的味道,濕漉漉的,卻干干凈凈,奇跡般地平息了她心底冒出的不快,再也升不出反感來。 于是解槿漸漸安靜下來。 談巍感受到了她的變化,抬了抬手,想要揉揉她的頭。 但終究是伸到一半就放了下來。 ——到底兩人之間,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那種可以隨意親近的關(guān)系了。 他輕嘆一口氣,反手伸到枕頭下,摸出了一個筒狀物。 解槿看到一片俗艷sao氣的粉紫色,還沒意識到那是個什么東西,然后就感到談巍箍著她的手松了松,不知他兩手在她腦后怎么cao作了一下,就聽“砰”的一聲響。 解槿下意識地爬起來,一側(cè)頭就見漫天彩紙飄飄揚揚。 此時她兩腿跪在談巍腰身兩側(cè),他就大剌剌地躺在她身下,一臉懶洋洋的笑意,“分家快樂?!?/br> 解槿眨了眨眼,完全不明白他這是來得哪一套。 談巍倒是挺愜意,兩手也不箍著她了,而是枕在他自己頭下,一臉在海灘度假的閑適表情,仰頭笑看她,“離開我七天了,在外面玩得開心嗎?” 第31章 解槿晃了晃頭發(fā),抖下一堆彩色紙條。 她伸手,摘下發(fā)間最后一根。 談巍仍然懶洋洋地躺在那,□□的胸膛上都是被她抖落的彩條,但他一點拂去的意思都沒。 解槿一個翻身,滾到了一邊,盤坐在床頭看著他。 半響,她回了一句,“挺開心的?!?/br> 談巍挑了挑眉,“確實,玩兒野了都?!?/br> 他一把撈過手機(jī)扔她面前。 解槿低頭一看,上面是兩人的聊天界面。 她隨手一劃,連著七八張都是江衍的性感照片,別說,上面的江衍看起來真挺帥的。 像某個大牌的廣告模特,臉和身材都讓人垂涎。 解槿忍不住笑起來。 她一笑,談巍的臉色卻黑了。 見他這樣,解槿笑得更是開懷。 男人的虛榮心和尊嚴(yán)根本經(jīng)不起這樣的刺激,談巍更是如此,他一把將她扯過來粗暴地按在了身旁枕頭上,然后整個人壓了上去,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你覺得我沒他帥?” 一字一句,滿是不甘。 談巍的臉近在咫尺,憑良心講是很有魅力,但解槿一點沒有欣賞的興致。 對方身體此刻沉沉地壓在她身上,一點不誘惑……真的沉死人。 她推他,他不動,仿佛一定要得到一個結(jié)果才肯松開。 解槿實在呼吸困難,只好艱難投降,“……帥帥帥,你比他帥?!?/br> “太假,不夠真誠?!?/br> “……” 談巍懶洋洋地一把握住她的下巴,“看著我?!?/br> 人為刀俎我為魚rou,解槿只能端出一副認(rèn)真臉,仔細(xì)看他。 談巍的五官長得好,屬于越看越耐看的那類,成熟男人的魅力中夾著一絲少年痞氣,讓人想起昔日穿白襯衣握話筒,那勾得整個禮堂都少女心泛濫的迷人學(xué)長。 許是缺氧,解槿看著看著,便覺得時光倒退,記憶翩遷。 那時的解槿還是談巍手下社團(tuán)新人,站在門口堵人時就在想—— 這樣漂亮的男人,到底怎么生出來的。 而且他眼睛那樣深,深的看不見底,像是藏著個無人知道的謎。 而他唇角的笑又太像個游戲人間的浪子,就像在說,‘你盡管投懷送抱,但我不會拒絕也不會負(fù)責(zé)’。 少女懷春,最容易迷戀的就是這樣有故事的男同學(xué),最容易做的夢就是想讓這樣一只沒有腳的鳥兒單單愿意落在自己懷里。 如今這么多年過去,他一顰一笑中仍帶著當(dāng)初那讓人心醉的痞意和神秘感。 世間最傷懷,就是你愛的那個人仍是當(dāng)初的模樣—— 這只羽毛漂亮的神秘鳥兒終于落在了你的懷里。 但你已經(jīng)用盡了所有力氣。 解槿覺得疲憊,閉上眼低低道,“你很帥很帥,真的?!?/br> 是真的,帥到一個女孩愿意為你傾盡這生最轟轟烈烈的愛。 帥到她愿意為你相信明天就是未來,怎樣傷痕累累也都握緊你不肯松手。 談巍聽出她聲音里掩藏的疲累,一愣之下,手漸漸松開。 一時之間,兩人都沒說話。 半響,談巍終于翻到了一邊,躺在她身側(cè)看天花板。 解槿終于能放肆地呼吸,喘了幾口氣后,忍不住側(cè)過頭看他。 談巍的側(cè)臉仍然英俊得像每個少女所能擁有的最瑰麗的夢。 無論過去如何不堪,很多東西一生只給得出一次。 一次之后,再無以后。 任憑下一個人如何優(yōu)秀,都再沒了當(dāng)初拼命的孤勇。 就像一杯酒,喝到最后只剩一口,兌滿了水給下一個人,度數(shù)卻已跟飲料沒區(qū)別。 而解槿用盡所有釀出的酒,無論是甜是苦,都全數(shù)給了這個男人。 如今他就躺在旁邊,安安靜靜,像是一股終于肯停歇的風(fēng)。 這股風(fēng)緩緩地側(cè)過頭來看她。 他沒說話,也沒什么大動作,僅僅是緩緩抬起右手,擱在她枕頭邊。 解槿看了一眼。 他右手無名指上帶了一只男款銀戒,低調(diào)樸素,并不像是他的風(fēng)格。 但是這個位置……是戴婚戒的地方。 想到此,忽然一念紛起。 很多畫面洶涌而來,解槿忍不住閉上眼睛。 忍也忍不住,眼淚就這么淌了下來,像是體內(nèi)原主的靈魂在無聲哭泣。 那是個下雨的夜,解槿翻遍了燈紅酒綠的酒吧,才在狹小的廁所隔間里找到談巍。 她一腳踹開緊縮的廁所門時,他整個人都埋在馬桶里,吐的一塌糊涂。 解槿面無表情,脫了自己昂貴的風(fēng)衣給他披上,然后熟練地把人拽起來,粗暴地拎到洗手池邊,直接給他用冷水沖臉。 兩人大約算是一對最怪的搭檔。 愛得越深,越是互相傷害。 她愿意在凌晨拖著疲憊的身體四處找他,卻不甘心在找到他后給予半分溫柔與耐心。 大約是因為怨他不知自愛,也怨自己竟放不開手,就這么陪他一起在黑暗中沉淪。 暴雨如注,酒吧早早關(guān)門,有醉漢死豬一樣躺在街上,一身泥濘。 解槿扶著談巍在停車場到處找她的車。 來得太急,她都忘了自己把車停在哪個位置。 談巍身上是她的風(fēng)衣,而她身上襯衣已全部濕透。 解槿顧不得這些,遠(yuǎn)遠(yuǎn)看到一輛似乎像自己的車,正要趕過去,卻突然被身旁人拉住。 然后身上一沉,尚帶體溫的風(fēng)衣覆上肩頭。 是他將衣服給她披上。 解槿在風(fēng)雨中回過頭,看見談巍帶醉的英俊面孔,但那雙眼卻是奇異的清明。 她沒推脫,囑咐他待在原地,然后自己冒雨跑過去開車。 她跑開的時候,風(fēng)衣口袋里落出一個閃光的東西,叮地一聲落在地上。 談巍瞥了一眼,替她撿了起來。 沒一會兒,她就開著車破開雨夜,朝他飛快駛來。 明晃晃的車頭燈照在他臉上,談巍忍不住抬手擋光,這才發(fā)現(xiàn)撿起來的那個東西是個男款的戒指。 素銀打的,不帶任何裝飾。 解槿的車停在他身邊,喇叭按得震天響。 談巍卻沒上去。 她放下車窗,從駕駛座探到副座上,喊他上車。 談巍卻退了一步,站在雨中舉著戒指沖她笑,“給你男朋友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