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他重生了 第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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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待嫁之前,溫拂因為溫映婉身上的婚約,對她不算苛刻,此事之后,怕再也沒管過她生死。 也因為這一晚上的折騰,導(dǎo)致她身體受涼落下后遺癥,失去了做母親的資格。 沒了生育能力,又失去娘家支持,從此開始,溫映婉的生活逐漸走進谷底。 他曾對她有偏見,成婚后也曾厭惡她不曾與她同房,后來了解她為人,關(guān)系也有緩和過一段時間。 再然后就是他曾經(jīng)的白月光現(xiàn)在的白熾燈登場,徹底攪亂了他與溫映婉的關(guān)系,以至于到后來溫映婉逼著他休妻,轉(zhuǎn)臉投入她師兄的‘懷里’。 等等,他死之前是不是有見過她那個世界的師兄? 好像也是一樣的讓人看到就惡心:) 第二章 溫映婉醒來覺得自己渾身酸軟,口渴的不行,入眼看了一些四周,并不是她熟悉的地方。 思緒回籠,她想到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皺眉,她被人算計,最后慌不擇路自己也不知道跑到了什么地方。 好像是躲進了某間有人的房間里,再后來…… 小姑娘伸手撫著自己的額頭,有些記不清楚。 同樣察覺到她醒來,原坐在一邊閉目念經(jīng)的婦人端著水杯上前:“渴了吧,先喝一點水?!?/br> 溫映婉道過一聲謝,把杯中水一飲而盡才感覺好一些。 不等溫映婉開口詢問,屋外傳來一陣嘈雜聲,聲音的主人到了門口似乎是被人攔住,婦人示意她不要慌張,沒一會兒,外邊的嘈雜聲平息,隨后又有人走進屋里。 知道里屋有人,那人很守禮的在外屋朗聲道:“姑娘可是醒了?” 聽著稚嫩的少年音,溫映婉回憶了一下這個聲線,好像是她昨晚闖入屋的主人。 婦人看著少年所作所為,一張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伸手拍拍她的手說道:“小丫頭遇到了良人?!?/br> 不知所以的溫映婉:??? 外邊來人,溫映婉也不好在坐在床上,還未起身再次被婦人攔下:“我先讓人打些熱水來,你好好洗漱一番換身衣服再出來也不遲?!?/br> 說罷,那婦人先出去,沒一會兒進來又進來幾個年輕的姑娘,提著熱水、端著洗漱用品。 溫映婉本想拒絕,可惜她渾身無力,只能厚著臉皮讓她人服侍。 得空看到銅鏡里的自己,小姑娘嚇了一大跳,這雞窩頭真的是自己?? 反觀婦人來到外屋,趙安仟連忙對著她一拜:“多謝妙語師父相助?!?/br> 妙語虛扶他起來,笑道:“我不過是還了世俗的恩,何況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br> 趙安仟來本是想看看溫映婉怎么樣,現(xiàn)下察覺溫映婉應(yīng)該無礙,他也不合適一直呆在這里,留下一些下人告辭。 溫映婉出來他人已經(jīng)不在,桌上放著素齋,妙語示意她坐下。 折騰到現(xiàn)在,溫映婉確實有些饑腸轆轆,妙語把一些菜往她跟前推推說:“這可是趙世子特意讓人送來的,嘗嘗合不合口?!?/br> 也知現(xiàn)在不是提疑問的時候,溫映婉點點頭沒推脫開始用餐。 妙語看著她吃的香,思緒不知道飄到了哪里。 倘若她的女兒還在世,估計跟這小姑娘一樣大了吧…… 妙語念了念佛珠,迫使自己不去想那些事情。 溫映婉是午膳用過后才被人喚走,妙語沒陪著她去,讓她身邊伺候的一個婦人跟著她一同前去。 去到溫老太太暫住房間,里邊坐著、站著數(shù)十人,溫映婉漫不經(jīng)心的掃視了一圈人,才對著溫老太太一拜:“孫女見過祖母?!?/br> “你眼里可還有我這個祖母?” 知道老太太說的是什么意思,溫映婉還未開口,她身側(cè)的婦人先上前說:“昨日妙語師父偶遇三小姐,與三小姐投緣便拉著多聊了幾句,一時忘了時間,這才導(dǎo)致三小姐徹夜未歸,還請老太太見諒?!?/br> 老太太本想呵斥的話,全都在聽到‘妙語師父’四個字后噎了回去,面色不善的看了一眼左手邊坐著的小姑娘一眼,溫映雪目光閃躲,低下頭。 溫映婉本以為又要打一陣口水仗,沒成想老太太只是罰她抄寫佛經(jīng)三遍就讓她退下。 那婦人把溫映婉送回小院也離開,走之前要她提防身邊所有之人,這意味深長的話讓溫映婉記在了心上。 她三個月前稀里糊涂的穿越到這個不知名的世界,醒來身邊只有一個小丫鬟,原主的記憶她一點都不記得,低調(diào)過了那么久才把家里這些亂七八糟的連帶關(guān)系都搞清楚。 這具身體的主人是當朝九卿之一、廷尉家的庶出三小姐,親娘死的早,身邊只有一個跟著原身七八年的丫鬟。 從小沒爹疼沒媽養(yǎng),她能平安長大,多虧了皇帝賜婚,把她與安定王的嫡長子綁在一起,溫家人雖然依舊對她不冷不淡,好在沒刁難她。 但是,給她這個身份真的好嗎? 溫映婉可不怎么覺得。 她只是一個庶出的女兒,嫁入王府當世子妃,用腳指頭想都知道她嫁過去后日子絕對不好過。 因為她嫁過去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羞辱安定王府。 安定王府雖然不會直接要了她的命,刁難打壓環(huán)節(jié)總是會有的。 想到這里,溫映婉微微皺眉,嘖,她可真是一個可憐的炮灰。 但能怎么辦呢,她這個炮灰還是要堅強的活下去。 至少沒給她穿成某某通房丫鬟、某某花魁,她就已經(jīng)很謝天謝地了:) 回到自己的小院子,桐琴連忙迎上來,一臉關(guān)心的拉著她:“小姐,你沒事兒吧?昨天晚上你到底去哪里了?奴婢找你找的好苦?!?/br> 溫映婉微微一笑,溫和的拿開她的手說:“沒事兒,就是……” 想到方才那位婦人跟自己說的話,溫映婉頓了一下才接著說:“就是我一個人出去散步,碰到了妙語大師,與妙語大師相聊甚歡,不小心忘記了時間。” 桐琴聽到她的話,伸手拍拍自己的胸口,埋怨的看了她一眼:“嚇死奴婢了,奴婢還以為小姐出什么意外了,昨天晚上二小姐和四小姐氣勢洶洶的找上門,進屋就要往你的房間走,奴婢都攔都攔不住。” 說到這里,溫映婉瞇了瞇眼睛,昨晚她確實是在自己房間休息,剛躺下沒一會兒發(fā)覺自己有些不對勁,隨后從窗外跳進來一個男人。 她從正門逃出去,壓根沒見到桐琴。 雖然她不是正兒八經(jīng)中醫(yī)出身,不知道昨天晚上她是什么情況,但醫(yī)生第一感覺告訴她,她是中了cq藥。 這具身體才十二歲…… 雖說古代女子成婚早,但在她這個現(xiàn)代看來,這可真踏馬的是一群畜生。 心思一大堆,溫映婉面色不變:“是我的過錯,昨晚睡不著出去轉(zhuǎn)轉(zhuǎn),本想拉著你一起,開門沒見到你?!?/br> 說到這個,桐琴回答:“昨晚老太太讓我們?nèi)ツ罱?jīng)祈福,所有二等往上的丫鬟都要去,奴婢走的太著急忘記跟小姐說了,又看到小姐已經(jīng)休息,就想著快去快回,哪里知道……” 溫映婉望了望桐琴的神色,最后面色緩和下來說:“我知道了?!?/br> 打發(fā)走了桐琴,屋子里只剩下她一人她才敢松一口氣,同時涌上來的是一股無助又無力的感覺。 身份低微只能任人擺布,她以后該怎么辦,這個問題她思考了三個月都沒找到一個很好的解決辦法。 逃出廷尉府? 若是被抓回來,她的處境會比現(xiàn)在還糟糕。 就算潛逃成功,她又將何去何從?在這女性地位極低的封建社會,她一介醫(yī)學(xué)生真不知要怎么活下去,說不準她剛出京城就會被吃的連渣都不剩。 可就這么乖乖的等待加入安定王府? 不用想,她嫁過去的日子也不好過,除非安定王府的主人都很喜歡她。 但她對安定王府來說就是一個標著恥辱的標簽,喜歡她的概率估計只有百分之零點一。 溫映婉站在窗邊望著外邊的風(fēng)景,思緒不知道飄到什么地方。 到了返京時間,溫映婉盯著寺廟牌匾好一會兒才轉(zhuǎn)身離開。 或許出家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不過她便宜老爹同意她出家的幾率可能比安定王府喜歡她更低。 溫家有備考的考生,請來京中有名的夫子教學(xué),跟上一世一樣,趙安仟歡歡喜喜的來上課。 雖然他今年并不參加科考吧。 隔著他們另外的一個院子,溫映婉和家里相差無幾歲的姐妹四人學(xué)習(xí)三從四德和禮儀。 溫家除了溫正平在朝當官,還有溫芷入宮當妃,現(xiàn)在教導(dǎo)她們禮儀的嬤嬤就是溫芷派來的。 溫映婉腦袋上頂著一本書在院子里走過來走過去有些生無可戀,在古代當一個貴女還真難。 剛感嘆完,她頭頂上的書就掉了下來。 還沒來得及彎腰去撿,就聽到老嬤嬤陰森森的聲音:“三小姐。” 身為一個跟老師斗智斗勇多年的二十一世紀學(xué)生,溫映婉聽到她的話還是后背一涼,訕訕的起身伸出了自己的手。 她是一顆沒人愛沒人護的小白菜,錯了就只能挨罰,嬤嬤教訓(xùn)她也沒什么壓力,只要不留疤就成。 結(jié)結(jié)實實的挨了三下,溫映婉眼淚都快出來了,她現(xiàn)在特別特別想念她幼兒園老師小學(xué)老師初中老師高中老師和大學(xué)老師。 整整一天下來,只有她一個人挨了打,其他姐妹雖有犯錯,那老嬤嬤也只是教訓(xùn)了幾句。 桐琴看著溫映婉現(xiàn)在還紅著的手滿是心疼:“嬤嬤下手也太狠了吧,再怎么說小姐都是主子,她是下人?!?/br> “噓,別在背后亂說,若是被旁人聽到免不了你一頓板子?!?/br> 膽小的桐琴瞬間噤聲。 趙安仟‘恰巧’路過,溫映婉見有外人,連忙招呼著桐琴離開。 “三小姐請留步。” 聽這聲音有些熟悉,溫映婉下意識的停下腳步,正式回頭看他。 少年只有十四五的模樣,五官雖未張開,已初見英氣,略帶一些嬰兒肥的臉此刻滿是老成,明明跟他外表不搭,又覺得很和諧。 趙安仟見她看著自己,回報微笑,少年身姿卓越、樣貌出眾、衣著規(guī)整、舉止恰當,當真是蕭蕭肅肅,爽朗清舉。 溫映婉望著他,腦海里自動跳出一句:上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第三章 溫映婉見過那么多小鮮rou,什么奶狗、狼狗、弟弟……華國、h國、r國各個人種的都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