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他重生了 第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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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點著燈,香味兒更濃郁了一分,然而里屋也沒人,就連床鋪也是整整齊齊。 楚瀟瀟有些摸不著頭腦,又看向門外,他該不會還沒有回來的吧? 果真如她想象那般,李狄臣款步走了進(jìn)來,一邊走一邊說:“讓瀟瀟久等了?!?/br> 楚瀟瀟福身見過皇上,回應(yīng):“臣妾等皇上是應(yīng)該的?!?/br> 李狄臣臉上的笑容很燦爛,扶著她說:“瀟瀟這是哪里的話,當(dāng)初朕還是太子就說要給瀟瀟最好的,你我本就是兩情相悅,若不是顧忌太后和喬家的勢力,朕也不會如此虧待瀟瀟。” 少年說著,伸手拉過她的手,拍拍她的手背,接著嘆了一口氣:“瀟瀟不會責(zé)怪與我吧?” 提及此事,楚瀟瀟心里涌出一股難以言喻的委屈。 是了,李狄臣本就是喜歡她的,入宮當(dāng)晚也應(yīng)該是在她的寢宮歇下,怎會去喬木然的宮殿? 還有妃位,肯定也是因為顧忌喬家,才會給喬木然一個皇貴妃,只給她了一個妃。 她喜不喜歡李狄臣是一碼事兒,李狄臣對她是什么態(tài)度又是一碼事兒。 楚瀟瀟有些楚楚可憐的抬頭看向李狄臣,聲音都柔弱了幾分:“臣妾……臣妾了解皇上的難處?!?/br> 李狄臣看她如此體貼,伸手?jǐn)埳纤募绨颍骸盀t瀟不怪朕便好。” 兩人相擁一會兒,李狄臣又有了動作,拉著她去了床邊,解開床邊紗簾。 與此同時,李福馬不停蹄的也來到了喬木然的寢宮,對著跟前兩位主子一禮,公事公辦的說:“賢妃娘娘已經(jīng)入寢。” 喬木然滿臉問號的看向身側(cè)的少年。 李狄臣嘴角勾勾:“看來那壇夢香還是有效果的?!?/br> 壇夢香? 喬木然想了想這個名字,好似想起來自己曾經(jīng)在一本書上看過有關(guān)壇夢香的介紹。 說是聞到此香的人會產(chǎn)生幻覺,會看到自己內(nèi)心最想要的幻影,身陷此香的人對看到的東西深信不疑。 今晚皇帝要臨幸楚瀟瀟,那楚瀟瀟見到的無非就是…… 又想到楚瀟瀟今晚所經(jīng)歷的都是幻覺…… 那她今晚還真是睡了一個寂寞。 想到這里,喬木然不禁又看向李狄臣。 之前她和這個弟弟醬醬釀釀不會也是幻覺吧? 然后貴妃的小腰又被捏了。 翌日清晨,楚瀟瀟醒來看到李狄臣坐在床邊看書,少年皇帝只穿了松松垮垮的里衣,隱約還能看到他鎖骨處有一枚吻痕。 這不得不插播一下喬木然貴妃。 昨晚這皇帝弟弟非以‘戲要做的周全’為由,拉著她折騰了好久。 原本今天休沐日,李狄臣計劃是要抱著愛妃醒來,可惜…… 少年皇帝第一百零一次期望著一統(tǒng)朝政。 但現(xiàn)在這畫面讓楚瀟瀟瞧見,就是另外一種理解。 [昨天晚上真是太瘋狂了] 李狄臣:沒留下來看戲真是可惜了想到這里,少年不禁有些好奇壇夢香加上一點點的催情香會讓人變成什么樣子。 楚瀟瀟動了動,主動投入李狄臣的懷中,還嬌滴滴的開口叫:“皇上~” 李狄臣身體一僵,隨后默不作聲的坐起來說:“愛妃昨晚辛苦,應(yīng)當(dāng)多休息休息,朕已經(jīng)跟太后那邊說過,不必早起去請安?!?/br> 他說著這話已經(jīng)穿好了鞋子,喚宮女前來為他更衣。 楚瀟瀟看他一副要離開的樣子說:“皇上這是要去哪里?” “朕還有政務(wù)要處理?!?/br> 李狄臣態(tài)度有些冷淡,楚瀟瀟看他這樣子心中犯嘀咕,然而她的嘀咕第一時間就反饋到了大豬蹄子這里。 李狄臣臨走之前來到她跟前,微微笑,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朕晚會兒再找你?!?/br> 楚瀟瀟滿臉的問號,他這是在干嗎? 李狄臣亦是滿臉問號,他家貴妃最喜歡被揉腦袋了。 楚瀟瀟不喜歡? 哼,果然還是他家貴妃最可愛。 賢妃被臨幸,上午時候就有太監(jiān)宮女往楚瀟瀟的宮殿送賞賜,這陣仗比著喬木然被臨幸時候更大。 玉脂又不開心了:“皇上這是什么意思?憑什么給賢妃那么多東西?” 喬木然無語。 楚瀟瀟的陣仗雖然大,但所有東西加起來還沒有她現(xiàn)在手上玩著的夜明珠值錢,也就是個花架勢。 皇貴妃眼皮都懶得掀一下:“皇上這是在樹靶子。” “那當(dāng)初寵幸小姐也是為了樹靶子?” 喬木然:…… 同樣此事傳到旁人耳中又有幾番理解。 趙巧巧牧語嫣心中不服氣;太后需要斟酌皇帝用意;李衛(wèi)英心里不知是何感想。 他知道楚瀟瀟并不愛李狄臣,她現(xiàn)在這么做很有可能是在報復(fù)自己。 當(dāng)即,李狄臣找到了楚瀟瀟。 楚瀟瀟換了平常算不上喜歡的衣服,清淡素雅,配飾也變得低調(diào)許多。 她從上到下都變成了李狄臣最喜歡的模樣。 李衛(wèi)英來的時候,楚瀟瀟正坐在梳妝鏡前整理發(fā)飾,他看著她的背影,眼神復(fù)雜:“瀟瀟,你這又是何苦?” 楚瀟瀟聽到他的話,撥弄玉簪的手停頓了一下,打發(fā)了宮女退下,她依舊沒有回頭,淡淡的說:“李侍衛(wèi)逾越了,還請李侍衛(wèi)喚本宮賢妃娘娘?!?/br> 李衛(wèi)英被她的態(tài)度堵了一下。 但他依舊認(rèn)為她是在負(fù)氣做事。 “瀟瀟,我知道你怨我,但你不必如此委屈自己迎合李狄臣?!?/br> 委屈自己?迎合李狄臣? 李衛(wèi)英又在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 楚瀟瀟鏡子也不照了,施施然的起身看向他,他看到她就連現(xiàn)在的妝容都在迎合李狄臣,心中更是恨鐵不成鋼。 “李侍衛(wèi)這番話說的未免讓本宮摸不著頭腦,本宮是皇上的妃子,自然要日日夜夜想著如何討君心,反倒是你,私自找本宮所謂何事?” 李衛(wèi)英語塞。 楚瀟瀟這是在明知故問。 “哦~本宮知道了,李侍衛(wèi)是看到皇上臨幸了本宮,想要本宮多在皇上替你美言幾句?或是替祁王府美言幾句?” 她這明明就是在侮辱他的‘好意’,李衛(wèi)英皺眉不悅:“楚瀟瀟!” 這是李衛(wèi)英第一次對她大吼大叫,楚瀟瀟卻沒有半分波瀾:“叫本宮賢妃娘娘?!?/br> 一個氣急敗壞,一個風(fēng)輕云淡,李衛(wèi)英瞬間覺得自己這是在自找無趣。 “自古帝王無真心,我話已至此?!?/br> 楚瀟瀟又笑了,目不斜視的看著他:“你既然知道,當(dāng)初又為何讓我入宮?” 李衛(wèi)英再次語塞。 楚瀟瀟自顧自的接著說:“你是想擺脫我,你們祁王府有那個賊心沒這個賊膽,看到喬、楊兩家如此強勢,你們慫了,想跟我們楚家撇清關(guān)系了。” “爹爹說我傻,我是真的傻,信了你的鬼話,丟了我的清白。” 再提及清白,楚瀟瀟只剩下怨。 李衛(wèi)英玩弄她的感情不說,還奪走了她的清白,幸好那嬤嬤的法子有用,有驚無險的度過了昨晚,倘若這件事情被李狄臣知道,那對他們楚家將是一個致命的打擊。 李衛(wèi)英原本壓著的火全都因為她的話沒了。 “當(dāng)初我對你是真心的,我也沒想到李狄臣會上位,并且會讓你入宮,你知道的,楊家盯著你們楚家很久了,加上李狄臣是真的喜歡你,你入宮只是時間問題,我……我只是一個臣子,怎敢跟皇上搶女人?” 聽到李衛(wèi)英的解釋,楚瀟瀟反問:“所以你在最開始的時候就在騙我?” “皇命不可違。” 五個字,讓楚瀟瀟的心又死了一遍。 她不應(yīng)該對李衛(wèi)英抱有任何希望的,她早應(yīng)該知道結(jié)果是這樣的。 賢妃再次恢復(fù)到之前溫婉的模樣,坐回梳妝臺前繼續(xù)整理發(fā)簪,說:“李侍衛(wèi)的好意本宮心領(lǐng),李侍衛(wèi)若是無事,本宮就不耽誤李侍衛(wèi)值班?!?/br> 他們這次的交談依舊是不歡而散。 李狄臣今晚也抬了轎子到楚瀟瀟宮前,與賢妃度過……不,又是賢妃一個人度過了晚上。 第二日,又是皇上新的一批賞賜。 楚瀟瀟成為第二位被太后埋汰敲打的對象。 “賢妃,你明知皇帝需守孝三年,還魅惑君心,該當(dāng)何罪?” 同樣的臺詞,這次的主角換成了楚瀟瀟。 一旁看熱鬧的喬木然舒心了。 楚瀟瀟的流程也與喬木然一樣,跪到慈安跟前:“臣妾知罪?!?/br> 再坐幾位當(dāng)然知道她只是說個過場話,也恰逢此時李狄臣下朝回來,看到楚瀟瀟跪在地上‘心疼’了。 “愛妃跪在地上作甚?快快起身。” 少年皇帝說著兩三步上前就扶她起身,喬木然雖然知道這大豬蹄子是在逢場作戲,心里還是很不舒服。 她前段時間被太后故意刁難都沒見他來呢。 哼,大豬蹄子就是大豬蹄子,好聽話跟她面前說再多還是大豬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