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他重生了 第1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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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槃玉得到盤天鈴實(shí)力可能會到帝君,但也只是一個帝君呀,仙界少說兩位管事兒的帝君呢。 除非槃玉與魔界的帝君也聯(lián)手。 那要真是這樣可就熱鬧了。 聽著這熱熱鬧鬧的八卦,靈拂仙君滿意了,伸手拍拍他的肩膀:“還是小師弟消息靈通,以后多給我?guī)Щ貋硪恍┤ぢ劼犅??!?/br> 看著江靈芙上一秒還在吃醋,下一秒就開始吃瓜…… 盛陽再次無奈。 真不是他知道的多,而是他家小師姐太宅了。 不過也是,要不是因?yàn)槟敲凑谝皇乐幸膊粫]多少人去追這朵高嶺之花。 畢竟大多數(shù)人只知道靈拂道人的名號,并不知道長什么樣子:) 最后,江靈芙后知后覺的問:“你好端端的調(diào)查這個干什么,不會是想再殺葉梅一次吧?” 聽到江靈芙的話,盛陽樂了:“什么叫又?她若沒死,那之前的賬就沒清?!?/br> “赤茲仙君可不好處理,你要怎么解釋姹月的身份?” “我才不管?!?/br> 盛陽拿過她的手親了親她的指尖,又說:“我這算替天.行道,你想想,真正的姹月道人竟然被自己的徒弟謀殺,還代替了她的位置,搶走了她的道侶,姹月死的多怨?” 江靈芙聽了聽,也覺得也是這個理兒。 就是沒想到盛陽竟然是一個那么正義凜然的青年。 嘖,不愧是自己一把手帶大的孩子,就是優(yōu)秀。 第一百四十章 盛陽還沒來得及去找赤茲,赤茲倒是先氣勢洶洶的找上了他。 赤茲出手就炸掉了須臾仙宮的大門,把正準(zhǔn)備欺負(fù)他家小師姐的盛陽嚇了一跳。 出門看到是赤茲,盛陽皮笑rou不笑的望著他:“赤茲仙君這是何意?” “你說是何意?” 盛陽無語,他要知道是啥意思還會問他? “赤茲仙君并非無理取鬧之人?!?/br> 赤茲冷冷的哼了一聲。 再次讓盛陽滿臉的問號? “事關(guān)姹月仙子?” 某位仙君試探性的問了一下下。 “你知道便好,省得挨了打還不知為什么?!?/br> 赤茲說完這話,提著劍就來到盛陽跟前,盛陽也沒傻站著,拿出苗刀噼里啪啦的開打。 江靈芙看著倆人打來打去,一時半會兒也分布出個勝負(fù),干脆拿來椅子掏出零食看戲。 只是讓江靈芙?jīng)]想到的是,她這一場戲看了一天還沒結(jié)束。 緊接著,涂山狐族之人也來到了須臾仙宮,看到江靈芙悠哉的看戲,上來就是一掌。 “狂妄小輩,膽敢傷我兒!” 江靈芙:??? 這哪里來的狐族大叔,小脾氣挺暴躁。 他兒?他兒是誰?她認(rèn)識? 那青年說完這話也再沒給江靈芙機(jī)會,招招直逼江靈芙的命門。 剛開始江靈芙只是躲了躲,那青年依舊不依不饒,一直等到他掌風(fēng)劃破了她的衣角。 “啊~我的裙子……小師弟剛送我的……” 江靈芙拿起裙角看了看,一臉的心疼。 她最喜歡這件裙子了…… 靈拂仙君沒有被陌生人挑事惹惱,反而因?yàn)槿棺悠频羯鷼饬恕?/br> 當(dāng)即就拿出鞭子準(zhǔn)備好好教訓(xùn)一下這個沒有禮貌的大叔。 剛開始是單人對打,后來打著打著就變成了雙人混打,四位仙君不出手則已,一出手那叫一個聲勢浩大,隔壁睡覺的帝君都被他們吵醒。 關(guān)鍵是盛陽和江靈芙都是滿腦子的問號,不知道打架的意義何在。 “這大叔好煩哦,我可不可以下殺手?” 在不知道那青年是誰的情況下,江靈芙一直嘗試壓制他,而那青年也不是吃素的,在江靈芙?jīng)]有出殺招之前,兩人一直在膠著。 盛陽回頭看了一眼那青年,為她解答:“他是涂山的仙君,似白的父親?!?/br> 得到盛陽解釋的江靈芙更摸不著頭腦了。 她跟似白那個小屁孩兒也沒什么過節(jié)呀,也就在不知道他是誰的時候,把他當(dāng)寵物養(yǎng)了二百年,順便擼擼毛唄。 這事兒不都不過去了嗎?怎么還來? 江靈芙這架打的不清不楚不明不白,一直等到似白的三叔似淺來到,才算是結(jié)束了她跟鑲涂仙君的混戰(zhàn)。 “似白神識受損并不能認(rèn)定一定是靈拂仙君所為,大哥萬不可意氣用事?!?/br> 江靈芙翻了一個白眼。 這都已經(jīng)意氣用事過了好吧。 正巧,盛陽也重傷了赤茲,打斗結(jié)束,須臾仙宮附近終于安靜了下來。 江靈芙的耳根子也終于清靜了。 長時間不打架,累死她了。 “似淺,你這話什么意思,難道白兒身邊的東西還不能證明出手的人是靈拂?” “那東西雖然是靈拂仙君的,但也不能證明去的人就是靈拂?!?/br> “須臾,你這卑鄙小人,竟然敢趁我不在傷害姹月!” “敢問靈拂仙君,七月五日你在何處?!?/br> …… 江靈芙盛陽:…… 這吵吵的,能不能一個一個的來? 簡直比剛剛打架還令人頭疼。 雙方人叨叨了一會兒,兩人在夾縫中隱隱算是聽清這些人都是來干嘛的了。 終于,江靈芙受不了,叫停了他們。 “七月五日我與父親母親在一起,并不知道你們涂山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更不會對小似白出手,至于你說似白身邊留有我出手的證據(jù),那更不可能,你覺得一個仙君做事情會留下什么把柄?” 江靈芙說完,盛陽接著說:“我與姹月仙子確實(shí)有過節(jié),不,確切的說不是姹月仙子,而是葉梅。” 葉梅是赤茲飛升以后,姹月后來收的徒弟,盛陽說完這話意識到這個問題,補(bǔ)充道:“姹月收的一個關(guān)門弟子,叫做葉梅?!?/br> 盛陽想了想,覺得此事一時半會解釋不清,說:“赤茲仙君,可否坐下來聊聊?” 一同坐下來聊聊的還有似淺和鑲涂仙君。 真的是…… 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非要打打殺殺的,這樣不好。 也就是十幾分鐘的事情,江靈芙和盛陽知道他們來是什么目的了。 一個是因?yàn)殒痹?,一個是因?yàn)樗瓢住?/br> 姹月前段時間受傷,赤茲追問了好久,姹月才說是盛陽所為。 似白更是不知被誰用了搜神秘術(shù),傷了神志,此時正昏迷不醒。 族人發(fā)現(xiàn)他的時候,他身邊掉有一顆破碎的鈴鐺,那鈴鐺上邊沾染的有江靈芙的氣息。 江靈芙聽此極度無語。 那鈴鐺她知道,當(dāng)初似白還是小狐貍的時候,是她親手給戴在他身上的,一是怕他走丟,她好去找他,二是保護(hù)他,那鈴鐺雖然不起眼,也是一件防御性的仙器。 前段時間她確實(shí)感受到鈴鐺異樣,只不過距離有點(diǎn)遠(yuǎn),又是在涂山似白自己家,她也就沒放在心上。 江靈芙從鑲涂仙君手中拿過那支離破碎的鈴鐺,嘖嘖嘴。 鈴鐺被毀成這個樣子,那人修為也是極高。 也幸好有這鈴鐺幫他擋了一些傷害,不然似白也不只是簡單的昏迷,魂飛魄散都有可能。 鑲涂對江靈芙的解釋依舊持懷疑態(tài)度。 赤茲更是不相信盛陽的鬼話。 江靈芙看他們這態(tài)度翻了一個白眼,當(dāng)即起身,袖子一甩:“愛信不信?!?/br> 赤茲和鑲涂瞬間被她的態(tài)度惹惱。 似淺再次出面試圖緩解雙方矛盾。 “那鈴鐺到底是不是防御性仙器,鑲涂仙君心中應(yīng)該很清楚;姹月仙子到底是被誰所傷,沒有拿出確鑿證據(jù)之前,我不認(rèn)為是我小師弟出的手。 三位若是無事,恕我須臾宮不接待?!?/br> 江靈芙板著臉,不怒自威。 盛陽看著她面對強(qiáng)敵還能淡然處之,一雙眼睛亮晶晶。 對對對,沒錯,這高高在上俯視眾生的模樣,是他曾經(jīng)的師父沒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