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他重生了 第2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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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月茹看著他這舉動驚呆了。 這丞相府的大公子到底怎么回事兒?這倔強的小黑又是怎么回事兒?今兒竟然那么溫順? “委屈將軍帶在下一程?!?/br> 騎在小黑身上的少年低頭看著身側(cè)的姑娘,毫無表情的面容對著她露出一個客氣又淺淺的微笑。 似乎只是勾了勾嘴角的程度,但僅此就夠了。 美人一笑傾國傾城。 而這美人,并非非要是女子,男子也可。 ‘糙漢子’蔣月茹表示自己的狗眼又被閃瞎了一遍。 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之前她不屑嗤笑,現(xiàn)在她信了。 晃神也只是一眨眼功夫,蔣大將軍畢竟是見過世面的人:“這怎么叫委屈,倒是委屈李公子陪本將軍騎馬?!?/br> 一邊說,一邊上馬,只不過…… 大將軍麻溜的坐在了李文杰的身后,把李大公子圈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 李文杰:…… 他雖然身板有些薄弱,但怎么說也是男人,個頭比著蔣月茹還要高上一個腦袋。 原本他想著把‘嬌小’的大將軍圈在懷里,就像現(xiàn)在她圈自己這樣。 哪成想人家‘嬌小’將軍根本就沒有這個覺悟,反倒是自覺的把他給保護了起來。 蔣月茹沒想那么多,現(xiàn)在人也接到,瀟灑的帶著美人駕馬而去。 匆匆忙忙趕出來抓李文杰的家仆們就只能看著自家公子瀟灑的跟著別人跑了。 離譜,就踏馬的非常離譜。 他們非常有理由懷疑那蔣月茹是不是給李文杰下了降頭。 要不然他們家溫潤如玉、恍若謫仙、不食煙火、面若驚鴻、豐神俊朗、才貌雙絕的高嶺之花怎么會做出那么出格的事情,跟著一個女人跑了? 雖然那女人也不是普通的女人吧! 也不知為何,眾家仆心中突然冒出一句:女大不中留…… 自是不知道后邊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蔣月茹輕車熟路的帶著李文杰就來到了打馬球,哦,不,京城貴族聚會的地方。 一路走來,溫柔的清風無情拍打著李文杰的面龐。 最疼的莫過于自個兒的顏面。 原本他們倆還有一層紗沒捅破,這下倒好,全京城的人都知道自己被大將軍‘抱著’騎馬。 他當然樂意跟蔣月茹傳出‘雙宿雙飛’‘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之類的佳話,但絕不是她攻他受?。。?! 抵達目的地,神經(jīng)大條的蔣月茹先下馬,伸手到李文杰跟前說:“到了?!?/br> 李文杰回神,垂眸看著眼前的姑娘。 姑娘并不算白皙的面容有一雙黝黑的眼睛。 然而那雙眼睛中卻無同齡姑娘的天真爛漫,瑩瑩生輝,更多的是深沉。 像是一汪清泉,雖清澈,卻不知深淺。 都已經(jīng)被蔣月茹保護著騎馬,麻木的李文杰也不介意被她扶下馬,少年雙腳站定,蔣月茹才發(fā)現(xiàn)他竟然比自個兒高上那么多。 怪不得剛剛她總覺得視線不咋好。 打馬球的地方很寬敞,因為今天有東家做東邀請,不少王公貴族家的少爺小姐都來到,也吸引不少小商小販在外圍擺攤兒售賣零食或者小玩意兒,人來人往好不熱鬧。 然而這幅熱鬧的場面沒讓蔣大將軍開心,反倒是很欣慰。 看到這天下太平,她覺得兄弟們的犧牲是值得的。 李文杰一直注意著蔣月茹,一眼便猜中了蔣月茹心中所想。 現(xiàn)在回過頭來再想想上一世自己對蔣月茹做過的那些事情,只覺得自己是井底之蛙、跳梁小丑。 這位巾幗不讓須眉的大將軍,從未把兒女私情放在眼里。 她的心中是星辰大海,是天下蒼生,是國泰民安。 在她眼里,什么賜婚、成親不過是小打小鬧,可有可無。 上一世,一直揪著不放的是他自己。 他相信,他若是很明確的表明自己無意與她成親,那她定然不會強人所難,上書請皇帝收回成命。 可惜他上一世一直口是心非,又顧及著丞相府的利益,讓蔣月茹摸不清他內(nèi)心真實的想法。 是他想的太多,亦或是太自負,以為她非他不可。 最后他才知道,不是她非他不可,而是他非她不可。 第二百三十一章 如今敢如此肆意騎馬的人兒,除了蔣大將軍以外別無他人,兩人只是剛下馬的功夫,就已經(jīng)引來了不少人的注意。 這一瞧,那眼睛是怎么也挪不開。 先不說他們早就想見見傳聞中的大將軍,單獨一個李文杰往旁邊一站,就已經(jīng)按捺不住他們心中燃燒的八卦。 之前一直都是他們覺得蔣月茹配不上李文杰,又或是一些人覺得李文杰配不上蔣月茹,現(xiàn)在看到兩位當事人站在一起,就莫名覺得特別的般配。 女子本柔弱,尤其是貴族女子一直都是嬌養(yǎng)著,各個面若凝脂,白皙粉嫩,舉手投足皆是優(yōu)雅大方,端莊得體。 哪兒像蔣月茹這邊,‘黝黑’的皮膚,‘不雅’的姿態(tài),身著衣裙竟然還騎馬。 可偏偏眾人看著她的一舉一動又覺得毫無違和感,就好像她本應(yīng)如此。 而她身側(cè)的少年,倒是皮膚白皙,溫潤的不像話。 兩人好似顛倒了一下,卻意外的很和諧。 再說那大將軍也沒有傳聞中那么丑陋不堪,反倒是看起來很矯健。 早在馬場守著的小廝看到有人騎馬來連忙上前牽馬,結(jié)果那手還沒碰到韁繩,就先被小黑嫌棄的閃開。 傲嬌的小黑可不是誰想牽著走就能牽著走的。 之前讓禁衛(wèi)軍牽那也是因為禁衛(wèi)軍身上散發(fā)出若有若無的蕭肅之氣,暫且能壓一下它,現(xiàn)在面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廝,小黑自然是不樂意。 跟小黑同生共死那么多年,蔣月茹早就摸透了它什么脾氣性格:“不必管它,它餓了自然會去找吃食。” 大將軍都這么說了,小廝不敢有異議,應(yīng)了一聲退下。 隨意的安頓完小黑,蔣大將軍轉(zhuǎn)臉看著李文杰,問:“然后呢?咱們要干嘛去?” 李文杰看著她難得露出興趣盎然的模樣,微微笑說:“進去吧,我先跟將軍說說馬球的規(guī)則。” 蔣月茹‘嗯’了一聲,認真的聽他說話,簡直比當初打仗時候聽副將匯報戰(zhàn)情還要認真。 李文杰一直看著她的側(cè)臉,看她時而疑惑,時而肯定的樣子,怎么也移不開眼睛。 直到現(xiàn)在他還不敢相信,蔣月茹真的活生生的再次出現(xiàn)在了自己跟前。 他不知如何是好。 “阿文!” 一道熟悉的女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陳瑤一身利落的騎馬裝,一臉燦爛笑容的向著李文杰這邊走來。 李文杰聽到陳瑤對自己的稱呼依舊沒有改變,不由得皺眉,眼看著她就要走到自己跟前,李文杰連忙錯開身,與她拉開距離。 少年收起對蔣月茹的微笑,恭恭敬敬的對著陳瑤一禮:“見過六公主?!?/br> 模樣極其疏離,語氣極其陌生。 原本見到李文杰還開心的陳瑤,瞬間回過神來。 是了,她口中的阿文變了,明明兩個月前,他們兩個還經(jīng)常私下見面,近些日子他卻三番五次推脫,甚至現(xiàn)在連態(tài)度都變了。 他對她形同陌路。 陳瑤不知道哪里出了問題,更不知道他的態(tài)度為何轉(zhuǎn)變的如此之快,只是一臉詫異的看著他。 再想到前些日子她好不容易約李文杰見了一面,李文杰跟她說要劃清界限,她心里就一陣痛。 這里邊一定有什么隱情她不知道。 一定是將軍府和丞相府給他施了壓。 越想越覺得真相肯定是這樣的,陳瑤別說怪李文杰無情,現(xiàn)在看李文杰都是一臉的心疼。 李文杰也沒想到自己都已經(jīng)說的如此直白,她還一直纏著自己,垂眸皺眉,一臉不耐。 倘若這是在之前,蔣月茹與李文杰什么還沒定下,蔣月茹定然不會摻和李文杰與當朝六公主之間會有什么破事兒,但是現(xiàn)在李文杰明確表態(tài)以后,現(xiàn)下再出現(xiàn)在這種情況,那性質(zhì)就不一樣了。 “六公主?!?/br> 蔣月茹勞苦功高,回京之后加官進爵,別說當朝公主,對比上親王,那也是同等的品節(jié)。 更何況皇帝特赦免跪拜之禮,現(xiàn)在見到公主,打招呼純粹是因為她‘懂禮貌’。 陳瑤聽到蔣月茹的話,心思從李文杰身上回過,看著比自己黑上不少的姑娘,回一禮:“蔣將軍?!?/br> 陳瑤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審美自然跟這個世界的人有差別。 雖說蔣月茹皮膚曬的黝黑,但這種程度的黑在她所在的世界中只能算得上是小麥色,陳瑤并不覺得她很黑,反而讓人看起來很舒適。 更讓陳瑤在意的是蔣月茹手中的兵權(quán)。 按理來說,蔣月茹回京,手中大權(quán)應(yīng)會被皇帝收回,即便不是完整的收回,那至少也是要收回一半的兵權(quán)。 但皇帝并沒有。 蔣月茹手中的兵比皇帝還要多。 可偏偏皇帝就是如此的信任蔣月茹,甚至比相信自己的親兒子還要相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