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他重生了 第2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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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相信周錦坤,但不代表周錦坤的身邊沒有jian細。 且這jian細的身份還不低,能夠知道她們的動向。 草屋不能呆,但草屋外更加危險,蔣三到直接收回火折子,三人緊靠感知揮舞著手中的匕首,每次揮手都會解決掉一只毒物。 清晨陽光撒落,蔣月茹打開草屋的屋門,透過光線看到地上慢慢一層全是各種毒蛇蝎子蜈蚣,還有一些長的奇奇怪怪的蟲子。 即便是見多識廣的蔣大將軍忍不住皺眉想反胃。 蟲子什么的,太惡心。 蔣月茹一刻也不想在這里呆,扭臉就走,李文杰和蔣三二話不說的跟上,就這么,三人丟棄了一地的黃金。 毒物能毒死人,同樣也能救活人。 知道手中藥粉可能被掉包之后,三人行動更加快速小心,之前為了保存體力沒怎么動用輕功,現(xiàn)在情況特殊,只能速戰(zhàn)速決。 也幸好地圖上的位置是對的,很順利的就拿到了歸因草。 原本預(yù)計拿到歸因草還能在草屋休息一晚,如今時間硬生生的被他們壓縮了一天,傍晚出了琨山幽谷。 為了保險起見,他們出谷的地方并不是入谷的地方。 雖然有些勞累,索性都沒有中毒,要不然他們還要糾結(jié)解毒丹有沒有被掉包…… 歸因草得手,他們也不敢多留,再次換了個身份匆匆離去,可惜還是被察覺到了蹤跡。 告密者竟然是她們在破廟宇里救治的小少年。 李文杰在得知這件事情的時候有些不理解,蔣月茹倒是沒感覺。 就算她幫過他又怎么樣? 像他們這些人的心早已經(jīng)涼透。 他們每天睜開眼睛看到的只有自己。 她也能理解他。 蔣月茹只是看了那小少年一眼,就很淡然的抽出了腰間藏著的軟劍。 反而那少年與她對視一眼,像是被灼傷,垂下腦袋不再看她們。 蔣月茹與蔣三殺人跟砍白菜一般隨意,到是李文杰空有深厚的內(nèi)力,卻下不去手。 當然,蔣月茹也不指望李文杰能咋著,他自保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 圍堵她們這批人只是普通的官兵,有一人見大勢已去,悄悄的騎馬要溜走,被蔣月茹看到,追上前將其斬殺。 隨著偷跑之人身首異處,蔣月茹掏出手帕慢斯條理的擦拭著沒沾多少血漬的軟劍,說:“蔣三,能把我易容成他的模樣嗎?” 蔣三看了死不瞑目的那張臉,點頭說:“可以?!?/br> 從始至終,蔣月茹和蔣三都選擇將那個被嚇得發(fā)抖的小少年遺忘,唯獨李文杰皺眉,若有所思的盯著他。 這少年雖然可憐,但不能留。 可他也是個無辜的人。 “啊……” 一聲慘叫聲傳來,正在專心易容的蔣月茹兩人聞聲而望,看到李文杰一劍刺偏了地方,那少年此刻正在痛苦的□□。 第一次嘗試殺人未成功的李大公子:…… 他伐四,他真的是想要悄摸摸的解決了這少年的。 小少年也沒料到要他性命的會是這位溫和的‘青年’。 他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血在不斷的流失,也就是在臨死前,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如此怕死。 李文杰刺偏了一劍,還沒補第二劍,他的褲腿就被抓住:“求……求求你……不要殺我……” 一直不言語的少年開口了,一雙眼睛中滿滿的后悔與驚恐。 倘若他沒有貪得無厭的想得到舉報獎賞,拿著蔣月茹給他的那些錢財換個地方生活,他也不會落得連性命都保不住的下場。 小少年腦海中閃過很多畫面,李文杰看著他的眼睛再次皺眉。 憑心而論,他有一絲不忍。 但是…… 蔣月茹把李文杰的糾結(jié)都看在眼中,她也沒打算插手,繼續(xù)跟蔣三搗鼓著易容。 最后,李文杰還是殺了那個少年。 第一次殺人的李大公子并沒有想象中的顫抖害怕,心里異常平靜。 “干的不錯!” 蔣月茹跟夸小朋友一般拍了拍李文杰的肩膀表示贊賞。 李文杰聽著她的話瞬間啞然失笑,說:“我不想阿茹有一絲絲危險的可能?!?/br> 蔣月茹聽到他的話,臉上的笑容更多了。 其實那小少年她并沒打算動手。 可憐是真可憐,但無用也是真無用。 盡管是他帶來了官兵來圍堵她們,但在蔣月茹的眼中,他依舊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小人物。 猶如蚍蜉撼樹,他的生與死絲毫干涉不了她接下來的行動。 況且,她還真不相信一個小少年在見過她那么兇殘的一面,不留個什么心里陰影的。 再去舉報她?估摸著早就嚇破了膽。 第二百四十一章 在蔣三的一番cao作下,三人變成了前來圍剿他們的三名士兵,拿上代表官兵的令牌,三人非但沒有往青嵐國的方向駛?cè)?,反倒去了就近的?zhèn)上,‘踉踉蹌蹌’的向官府老爺稟報:“不好了,蔣月茹一行人殺出重圍,逃回琨山幽谷了!” “什么?蔣月茹竟然真敢一個人來參國?” 先說話的是一名身穿絳紫色衣袍的青年。 僅僅從這衣著的顏色來看,他應(yīng)當是參國的某位王爺。 蔣月茹聽到他的話,再次拱手回應(yīng):“小人絕不敢欺瞞!” “好!本王這就率兵前去捉拿!” 那青年說完這話起身就走,完全忽視了三位小人物。 最主要的一群人帶著最強的兵力前往琨山幽谷抓人,蔣月茹三人這是趁著這個空檔選擇了另外一條路離開。 如今行蹤暴露,他們只能選擇一條迂回的道路回青嵐國。 索性他們走的時候順走了小兵頭子的令牌,過城時候,士兵見他們都是‘同事’,很輕易的給三人放行。 整整五天,三人幾乎沒有任何休息,連夜逃亡到了吳慈國。 雖說吳慈國與青嵐國關(guān)系不是很僵硬,但也不熟,三人保險起見,決定在山中找個山洞休息兩天。 這里距離青嵐國還剩下四天的腳程。 就是不知道祭陽城的瘟疫怎么樣,景淵仗打的咋樣了。 也就是他們?nèi)饲澳_剛跑到吳慈國,后腳參國的追兵就趕了過來,領(lǐng)隊之人正是那天火急火燎去琨山圍堵她們的青年。 青年雙手握拳咔咔作響,一張臉鐵青。 該死,他竟然被蔣月茹給耍了。 而此時此刻,蔣大將軍正在一處清潭中洗澡,清潭某處草叢中還藏著一個鬼鬼祟祟的少年。 蔣月茹不經(jīng)意的瞥了一眼李文杰躲的地方,心想著要不要趕走這個登徒子。 但是要說他是登徒子吧…… 他可是自己八抬大轎‘娶’回來的夫君。 那要是放他看自己洗澡? 蔣大將軍覺得渾身不自在。 最后只能取一個折中的辦法:背對著他洗澡。 偷看的少年看她一直沒面對自己,有些心癢難耐。 他倒是想下去跟自家娘子洗一個鴛鴦浴,又怕引起蔣月茹的反感。 糾結(jié)過來糾結(jié)過去,蔣月茹那邊已經(jīng)洗好。 大將軍想上岸穿衣服,察覺那人還沒準備走,無奈的從水底摸出來一塊小石頭,甩手打在了他的肩膀上。 李文杰只覺得自己肩膀一麻,看到蔣月茹正似笑非笑的看向自己所在的方向。 糟糕,偷看洗澡被發(fā)現(xiàn)了。 李文杰暗道一聲不好,可下一秒又覺得…… 她竟然知道自己在這里,卻沒有趕他走,是不是意味著…… “阿茹,要不要我?guī)湍悴敛帘???/br> 少年不退反進,大大方方的從草叢后走出來,一張溫潤的俊臉微微笑的望著她。 蔣月茹也沒想過他竟然會如此厚臉皮的出現(xiàn)在她跟前,愣了愣。 李文杰見她墨發(fā)濕漉漉的披肩,未施粉黛的小臉白凈通透,原本深沉的眼眸此刻透露出呆萌的氣息,顯然是被他的舉動唬到了。 雖說兩人已經(jīng)成婚,但兩人在成婚之前并非兩情相悅,且洞房花燭也沒有。 說是夫妻,更像是兩個剛熟知的朋友,遇見這種情況難免還有些尷尬。 當然,覺得尷尬的只有蔣大將軍。 李文杰望著蔣月茹的眼睛藏著火,恨不得下一秒就將她攬入懷中,揉進骨子里。 蔣月茹張張嘴,躊躇好一會兒才說道:“不必,我已經(jīng)洗好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