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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品嫻這會?兒已經(jīng)氣得?開始在心里?痛罵貴妃了,甚至開始召喚小五,打算以值易物,把局勢扭轉(zhuǎn)成于她?有利的境況。 但這些她?都還沒來得?及去做,就聽王爺?shù)溃骸巴蹂匀绱?,恬淡而不喜爭搶,加上又心中極是孝順母妃,故而才不愿違背母妃之愿,她?是把所有的委屈都自己?咽下了。何況……”魏王略一頓,目光朝一旁自己?王妃瞥去一眼后,才又繼續(xù)說,“何況王妃這么?做,也?是對兒子的信任。她?知?道兒子不會?去寵幸別的女人,所以才敢如此??!?/br> “原來,你們?nèi)缃褚呀?jīng)夫婦恩愛到如斯地步了。”貴妃多少能看?出?來點其實方才她?那一番話,自己?兒子已經(jīng)聽進(jìn)去一些了。既如此?,她?也?不必再多言什么?。 只說:“但嬋玉本宮已經(jīng)送出?去了,且昨兒魏王妃領(lǐng)人走時,也?是不見絲毫不情愿。若是這會?兒再叫你們給遣送回來,怕是嬋玉日后在宮里?就活不下去了。你們夫婦二人既是感情篤深,又何懼一個小小的嬋玉呢?你們領(lǐng)回去吧,不論怎么?安置她?,本宮都無話可言?!?/br> 嬋玉也?適時過來跪在了魏王夫婦跟前,哭著求道:“宮里?的人都知?道奴婢是被王妃領(lǐng)走的,今兒若再送還,他們定會?猜疑是不是奴婢犯了大錯,或是奴婢不貞不潔。王爺,王妃,人言可畏,奴婢若是繼續(xù)留在宮里?,奴婢會?被唾沫星子淹死的?!?/br> “求王爺王妃了,就請饒奴婢一命吧。奴婢不敢有別的心思,只求能給王爺王妃當(dāng)牛做馬?!?/br> 魏王雖是戰(zhàn)場殺伐之人,手上沾過不少血腥和人命,但這并不代表他喜歡殺生。就算這叫嬋玉的,她?有錯,但也?罪不至死。 魏王黑眸凝了凝,心里?倒是想了一個法子。他是想,既然這嬋玉已經(jīng)在宮里?呆不下去,不如先由他領(lǐng)走,日后再由他和王妃給她?婚配一門親事。 原可以這會?兒就把自己?心中的打算說出?來的,但魏王心中多少還是有些疑慮王妃其實并不很愛自己?的。他很想看?到王妃為?了他而生氣吃醋的樣子,所以,腦子一糊,魏王就道:“既如此?,那兒子便先行將?人帶回府上,之后再做安置。” 沒人知?道他心里?真正的決定和打算,所以,他這樣說,貴妃和姚品嫻皆以為?他是妥協(xié)了。 就算不納其為?姬妾,不去寵幸,可把這樣身份特殊的人擱在王府,勢必是一種?威脅的。嬋玉是貴妃的人,日后行事,多半也?會?去仗著昭仁宮的勢。 而如此?,她?這個魏王妃怕是自此?就沒有清靜日子可過了。 這三?人這會?兒各懷心思,嬋玉卻是高興得?上了天。見魏王終于松了口,肯接納她?了,她?忙磕頭?道:“奴婢叩謝王爺!奴婢叩謝王爺!” 而魏王卻沒理她?,只是余光瞥著身旁的妻子,意圖觀察到她?此?刻的臉色。 姚品嫻這會?兒心里?是生了些寒涼之意的,但她?卻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面上還如常,并沒有什么?改變。 貴妃望了她?一眼,沒再說什么?,只讓他們帶著嬋玉走。 魏王騎馬回府,嬋玉則隨姚品嫻一起坐在馬車上。魏王不在跟前后,嬋玉倒沒那么?拘謹(jǐn)和姿態(tài)卑微了,她?望了一眼坐她?對面的魏王妃,見她?都到這會?兒了,還能神色如常,絲毫不見悲戚之意,嬋玉不由在心中嗤之以鼻,覺得?她?裝。 裝著副賢良大度的模樣,其實最是假惺惺的了。 嬋玉是覺得?,既魏王能點頭?同意留她?在王府,那么?日后也?必有她?能爬上床的機(jī)會?。她?是貴妃賞賜下來的人,日后她?在王府的地位想來也?不會?低。 魏王昨兒晚上雖是拒絕了她?,但今兒既是松口留下了她?,日后必也?有會?納她?入房的一天。 等她?再生得?個一兒半女的伴在身邊,便不愁不能在魏王府立足了。甚至,或還能與?魏王妃平起平坐。 嬋玉心中這樣想著,便是越發(fā)得?意起來。臉上的喜悅之色,是怎么?藏都藏不住的。 姚品嫻瞥了她?一眼,還是沒說話,更是沒甩臉子。 魏王雖想試探一下妻子對他的心意,但到底也?怕適得?其反,所以并不敢做得?太過。嬋玉帶是帶回來了,但他并不親自安置,而是全權(quán)交與?妻子安排。 姚品嫻這會?兒其實有些猜不透魏王的心思了,因為?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他并不會?表現(xiàn)在臉上。所以,想從他臉上的表情看?出?一二蛛絲馬跡來,是絕對不可能的。 又把這個女人帶了回來,姚品嫻并不知?道怎么?安置,只能去討王爺?shù)囊馑肌?/br> “王爺想給嬋玉一個什么?名分?”坐下來后,姚品嫻聲音柔柔問他。 魏王這會?兒雖手中捧著本書在看?,但其實心思根本不在書上,不過是借著書來掩蓋他此?刻真正的心思而已。他怕不拿本書做幌子,會?輕易泄露出?自己?的心思叫王妃看?到,從而就達(dá)不到他想要的目的了。 “嗯。”魏王目光并未曾離開過書頁,聞聲也?只是隨意的又把問題拋了回來,他問王妃,“本王從前沒置過妾,王妃覺得?應(yīng)該給她?一個什么?名分?” 魏王此?刻心里?是極度渴望她?能對著自己?哭一場鬧一場的,哪怕作勢捶打他一二下,他也?心中甘之如飴。如今他算是明白了,女人能對自己?哭、對自己?撒嬌,會?嫉妒、會?潑婦,那是愛那個男人的表現(xià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