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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姜黎點了點頭,做出一副不感興趣的樣子,“你喜歡他就喜歡他吧,他別來打擾我就好?!?/br> 郁歌臉上立刻陰轉(zhuǎn)晴地掛起一個大大的笑容,她開心道:“真的??!你不生氣?!” “不生氣,我不喜歡他?!苯杪冻鲆粋€老父親般的慈笑,“快上課了,趕緊走吧?!?/br> “嗯!”郁歌勾起姜黎的胳膊,她眼下放下心里的一大塊石頭,終于能毫無芥蒂地和新朋友做朋友了! 她轉(zhuǎn)臉看了一眼在一旁坐著當(dāng)背景板的夏舜柯,忍不住露出一個不好意思地笑:“夏舜柯同學(xué),剛才我和黃姚渝的話,你能當(dāng)沒聽到,不要和別人說嗎?” 夏舜柯露出一個溫和的笑,點了點頭,道了聲好。 郁歌徹底雀躍起來了,拉著姜黎和夏舜柯,一手勾住一個:“那太好了!我們快回去上課吧!” 有點掃興的是,她孚一勾住夏舜柯的胳膊,夏舜柯就猛地抽回了手,低聲說了句抱歉,然后拿起放在一旁的拐杖慢慢撐著自己站起來。 郁歌敲了敲自己的腦殼,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抱歉呀,我忘了你——” 夏舜柯笑笑沒說話,他一向很不喜歡陌生人碰他。 是以眼下臉上只露出一個薄薄的笑掛著。 不過他一向長得好,一雙平淡的笑眼就能讓人沉醉,此刻半笑不笑的樣子更顯得深情。 仿佛、仿佛,整個人都被郁歌勾走了一樣。 姜黎心驚膽戰(zhàn)地拖著郁歌不動聲色地拉長了和夏舜柯的距離。 唉,喜歡誰不好,非要喜歡女主干什么?她可是男主的?。?/br> 姜黎不住地嘆息。 不過,看在他那么倒霉地墜入愛河,注定愛而不得的份上,姜黎同情地把趙阿姨給她帶的加餐和雞湯兩個保溫盒全塞給了夏舜柯。 倒霉孩子,吃點好的吧。 后媽看了都可憐?。?/br> 今天是周五,也是難得的兩周一休的周末的周五,下午上完六點的課就放學(xué)了。 老師也樂得清閑,早早地下了課,班里留下兩個打掃衛(wèi)生的學(xué)生就走了。 姜黎就是被留下打掃衛(wèi)生的學(xué)生之一,另一個,是“帶頭翻-墻、夜不歸宿”的趙謙。 看著老師走了,趙謙也沒興趣拿著掃把繼續(xù)裝下去,胡亂地做了個樣子就扔下掃把追著郁歌去了。 等姜黎提著洗干凈的拖把回來時,班里除了她,就只有夏舜柯了。 她一愣問:“你不回去嗎?” 夏舜柯反倒被她問住了一樣,露出一個更加茫然的神情:“老師不是說,我們以后放學(xué)都要一起走嗎?” 有這一回事嗎?姜黎翻了翻眼球,想不起來,不過難得夏舜柯愿意主動跟她有點交集,她沒理由拒絕。 她連忙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好嘞,那你等等我?!?/br> 話一出口,她就心叫不對。 慘了慘了,原主黃姚渝可不會那么笑,她受得是精英教育,父母親人又常年不在身旁,是個不愛笑,不愛說話,神情嚴(yán)肅的悶性子。 姜黎立刻板下臉來,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表情,一下一下地拖著地。 她自以為自己的表情收的快,卻沒想到一下全被夏舜柯看在眼里。 夏舜柯收回目光,默默地整理自己周末的作業(yè),露出一個若有所思的神情。 黃姚渝么? 是個心口不一、外冷內(nèi)熱的小姑娘。 這種人,最好騙了。 他扯了扯嘴角,微微斂了斂溫和的眼眸,眼簾輕垂,眉宇間都是風(fēng)一吹就倒的脆弱。 打掃好衛(wèi)生,兩個人并排著往校外走。 現(xiàn)在是四月初,晚上天黑得早,路燈又開得晚,校園里一片灰蒙蒙的,暗得讓人不舒服。 這一路上,姜黎都在小心地打量著夏舜柯,她絞盡腦汁想挑起一個話題說些什么。 但看著夏舜柯那張滿臉愁容的臉,她又什么都說不出來了。 直到兩人跨出校門,姜黎才終于鼓足勇氣開了口:“夏舜柯……你心情不好嗎?” 夏舜柯聞言輕嘆一聲,像是不欲多說般輕聲道:“沒什么?!?/br> 這話聽著就不對勁了,夏舜柯的事就是她姜黎的頭等大事??? 盡管她咒罵了無數(shù)遍萬惡的系統(tǒng),但該做的事還是要做的。 姜黎恰到好處的露出一個關(guān)心、認(rèn)真傾聽的神情:“你和我說說呢?說不定我能幫到你?!?/br> “是剛來二中不習(xí)慣嗎?” 夏舜柯轉(zhuǎn)臉看向姜黎,臉上在笑,笑意又完全沒進(jìn)眼底,笑容之假,假得三歲小孩都看得出來。 姜黎皺了皺眉,不知道為什么,她一點都不喜歡夏舜柯勉強(qiáng)的笑。 他有些迷茫地眺望遠(yuǎn)方,輕嘆一聲:“沒什么,就是想到放學(xué)了,我卻好像無處可去?!?/br> 姜黎:????? 為什么他說的話每一個字她都認(rèn)得,合起來她卻完全搞不懂? “你不回家嗎?”姜黎理所當(dāng)然地問,一顆大腦在瘋狂運轉(zhuǎn)地思考原文劇情。 什么意思?夏舜柯現(xiàn)在是無家可歸嗎? 不至于吧?她不記得自己有這樣寫??? 她皺著眉使勁兒回想,迎著夏舜柯露出一個非常擔(dān)憂卻還在努力開解他的神情。 夏舜柯怎么倒霉來著?好像是——年幼被綁、半身殘疾、父親早亡、高中輟學(xué)、母親重病、流落街頭……來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