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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單崇是今天出的活兒。 原本今天的天氣不太好,從一大早開始就陰云密布,天空烏壓壓的,讓人提不起勁來。 綜上所得,本來沒覺得今天是會有什么大建設的一天。 衛(wèi)枝從上纜車開始抱著板打呵欠,到了云頂的地形道具公園,熟練地在大跳臺側面找了個地方蹲著,在單崇做熱身的時候玩了一會兒手機—— 打開微信,群里還是都在找單崇。 有人報道在云頂的纜車排隊那邊看見師父了,旁邊跟著師娘。 背刺艾特他們問又跑云頂干什么,他們不會這些天都在云頂吧? 【少女嘰:來滑雪啊,還能干什么……還有,因為我中午想吃肯德基?】 【CK、背刺:女人就是折騰?!?/br> 衛(wèi)枝收了手機,找到最合適的機位,開始搗鼓拍攝工具—— 這些天她對這個地方輕車熟路,再加上已經會滑著板移動拍,她早就不單純待在出發(fā)臺上頂點拍,就跟著在下面,單崇跳,她就調整角度,跟拍。 她對自己很滿意。 雖然單崇說,最好的攝影師會跟著被拍攝的人一塊兒跳,只是當被拍攝的人在做空中動作時,攝影師直飛就行。 ……還“直飛就行”。 又沒給工資,還想要人狗命。 衛(wèi)枝想到這就忍不住想哼哼地翻白眼,往那一蹲,在男人跳過幾輪簡單動作熱身后,衛(wèi)枝看他幾次落地不太穩(wěn),就忍不住伸頭看了眼—— 果不其然看見跳臺落地點,有好多地方都是一層冰面。 其實國內冬天哪怕是室外雪場也會進行人工造雪,聽說人工造雪成本很高,而就衛(wèi)枝體感來說,云頂雪場的造雪頻率,其實沒有隔壁山頂雪場勤快—— 這就導致了昨晚要是半夜時候氣溫浮動,云頂這邊的冰層就特別明顯。 更何況是地形公園這邊,人更少,且周圍就那一臺造雪機,更加難照顧到。 這種冰面摔下去比摔在平地疼一萬倍,衛(wèi)枝擔心男朋友那已經打了幾萬塊鋼釘的腰,正低著頭研究這邊哪個角度落地比較好,想讓單崇靠靠,那邊男人已經第四次爬上了大跳臺。 這會兒單崇還沒穿板,就扶著雪板斜靠在出發(fā)臺,低著頭,耐性地看著她撅著屁股,在她跳臺下面的落地點蹦蹦跳跳,踩來踩去—— 有點像雪場里闖入的野生小動物,突兀卻又有點可愛,讓人很有耐心地想多看兩眼。 衛(wèi)枝研究了一圈,總算是感覺到男人的視線,抬起頭跟他隔空對視上,趕緊讓開,遠遠跟男人招手示意,又指了指冰面在的地方,告訴他屁股別往這邊歪…… 隔著十幾二十米,男人估計是看見了,遠遠地擺擺手,彎腰穿板。 衛(wèi)枝重新站到旁邊,他就從下面上來了—— 前面一段走了兩三個刃控速,到了中間男人開始放直板,這也是這些天他研究出來的成果,出臺檐的初始速度決定了他最終做的拋物線最高點。 他比過往習慣的更早放直板,起跳,跳的比平時更高。 在衛(wèi)枝眼中,就像是一望無際的天邊突然展翅飛出一只蒼鷹,他身體舒展,而后在最高點時有一個明顯的滯空感后,屈身抓住板。 從外轉方向旋轉,前面的三四圈速度很快,到了第五圈,速度開始放慢,五圈即為1800°,一般這時候再出一個360°,就已經是直接范圍內單板大跳臺頂尖水平…… 半空中,衛(wèi)枝看著單崇轉完第六圈,第七圈即將開始時,她的心跟著提起來—— 只是第六圈時已經看出男人的旋轉不夠,第七圈大概也就是過了個90°,見轉不過去。他果斷放開了板,重重落在地上…… 因為放板有點倉促,他沒選好落腳角度,那明黃色的滑雪板不偏不正正巧落在放才衛(wèi)枝指著的那片冰面上—— 衛(wèi)枝就看著單崇硬摔下去,好在是落地后原本站穩(wěn)了,板在冰面上打了個滑沒刻住刃,他整個人被慣性甩出去! 要知道室外雪場的冰面也不是單純的呲溜滑冰面,它還付帶著冰碴子,那些冰碴子就像是容嬤嬤的酷刑似的,摔傷去能疼進人五臟六腑里! 而單崇正巧摔在冰碴子上,先是手撐了下,然后背部著地,挫著那些冰碴子挫出去,直接甩飛出去起碼三四米遠—— 衛(wèi)枝看得頭皮麻煩,感覺自己的背都跟著一起疼。 手機揣好她摘了板一扔,板也不要了就一溜小跑撲過去,等她深一腳淺一腳地趕到男人跟前,他已經坐起來了,摘了板屈膝坐在地上,保持著坐那的姿勢沒動…… 疼的不想動。 衛(wèi)枝連滾帶爬撲過去,男人轉過頭面無表情地看了她一眼,淡道:“幫我看眼,背上出血沒?!?/br> 他嗓音平靜,然而卻不知道是冷還是疼,帶著幾乎不易察覺的微顫音。 衛(wèi)枝聽得閉了閉眼,膝蓋跟著一軟,直接坐到他身邊。 單手撐地挪著屁股挪到他身邊,她屏住呼吸,一層層地掀起他的雪服、中間夾層、速干衣,看了眼—— 淺色的速干衣外面看著沒有不該有的血漬,她先松了口氣,隨后不怎么溫柔地把他速干衣一把掀起來! “嘶!”男人倒吸一口涼氣,“溫柔點,不疼的么!” “你還知道疼!” 衛(wèi)枝盯著他背上稀碎一片的擦傷,星星點點的表皮出血,弄臟了他速干衣的里側,那些血珠子很快在寒風中凝固,她看見他的背肌rou逐漸緊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