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病美人后與龍聯(lián)姻了 第4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定風(fēng)波(GL)、我靠云種植茍命后爆紅了[穿書]/穿成惡毒反派后和男主HE了、[綜英美]法外狂徒、假性親密(高干H)、提前兩萬年登陸洪荒、荒野之無限主宰、插班師、瘋巫妖的實驗日志、重生后大佬叫我小祖宗、我復(fù)蘇了華夏神明
晏宗搖頭:“我不知道?!?/br> 他只是單純的有所猜測罷了,畢竟血族很像亡靈,對亡靈來說光系法術(shù)是他們的天敵。 “不會死,正好當(dāng)做研究了?!彼a充道。 郁徊似笑非笑掃了他一眼,倒沒繼續(xù)說什么,而是走到血族面前開始研究他的傷勢。 “聽說血族無法照射陽光,是真的嗎?”他邊研究邊問晏宗。 “至少他這個等級的沒有那么怕?!标套诘?,給郁徊描述了一下抓到對方的地點。 是在一處廢棄大樓中,當(dāng)時外面陽光高照,血族逃跑時整個暴露在陽光下,似乎只是稍微虛弱了些,但并無大礙。 再想想他說自己是親王,血族親王是等級比較高的存在了,大概已經(jīng)有了不被陽光傷害的能力。 郁徊覺得不錯,他笑瞇瞇地問那個血族:“會說漢語嗎?” 血族迷茫地看著他。 看來是不會,好好一個血族,活了這么多年怎么都不知道學(xué)一門外語。 郁徊嘖了一聲,完全不考慮對方可能是第一次來華國,畢竟血族能夠生存的曾經(jīng)離現(xiàn)在太過遙遠,各個國家可能尚未相通,彼此不知到各自的存在,更別提學(xué)一門外語。 他側(cè)頭瞥了眼晏宗,思索是不是該自己學(xué)一學(xué)。 原主的記憶中倒是有英文知識,但原主對英文不太擅長,郁徊來到這以后也沒有特意學(xué)習(xí),所以水平并沒有提高,血族說些簡單的話還能聽懂,但說得又快又含糊,比如現(xiàn)在,就聽不懂他的意思,只能勉強從中提取出幾個罵人的詞匯。 “你想問什么,我?guī)湍惴g。”晏宗自告奮勇。 人設(shè)是海歸的晏家家主自然精通英語,這會兒聽血族罵的難聽,又是一腳踩在對方手腕上,發(fā)出咯嘣一聲脆響。 血族的嘴巴頓時只剩下慘叫的能力。 “他說的是古英語,一般的翻譯聽起來很吃力,還容易翻譯錯?!标套诮o自己增加籌碼:“我都有所研究,不會犯錯誤?!?/br> 郁徊的英語水平尚不足以讓他區(qū)分血族口中的是什么英語,聽了晏宗的話,微微思索片刻便點頭同意。 他當(dāng)初也看過不少記載,對血族有不少興趣,只可惜晏宗在這里,沒辦法確定血液對他們的影響是不是真的那么強烈。 他拉著晏宗對血族研究了一下午,研究筆記寫了滿滿幾大頁,血族已經(jīng)從一開始對他的垂涎變成驚懼,被郁徊稍稍靠近就會開始渾身發(fā)抖。 “真不禁折騰?!庇艋矓Q眉:“明明沒什么大傷?!?/br> 他可是有在密切關(guān)注這個吸血鬼的承受極限,確保自己不會傷到對方的性命,結(jié)果才這么點時間就要崩潰了。 他倒不是憐憫或者說有什么人道主義,畢竟這個血族偷渡來華國肯定也沒什么好想法,據(jù)他交代已經(jīng)殺了好幾個人,吸成人干后扔在了廢棄大樓中。 現(xiàn)在世界太過混亂,他又做的非常謹慎,一時間竟沒人發(fā)現(xiàn)他的所作所為,只以為那幾個消失的人是被變異的動植物拖走,軍隊也只是加強了對街道的巡邏。 如果不是晏宗抓人陰差陽錯發(fā)現(xiàn),恐怕他帶來的傷亡遠遠不止這些。 “都是些沒用的東西?!标套谠谂赃吀胶退骸皠e的信息也一問三不知,不過好歹清楚外國的狼人也是真實存在的,有機會可以抓給你研究?!?/br> 他說得自然,郁徊用手指輕撫了一下自己的下巴,懷疑他是不是在抓著自己的弱點猛烈出擊。 畢竟若晏宗真的抓來,就像今天這樣,他肯定沒辦法拒絕。一次兩次還好,次數(shù)多了,欠下的人情都還不輕。 拿人手短,以后晏宗再有什么過分的要求,他也不好全部拒絕。 郁徊為難地思索,最好的解決方式是他快點抓到其他生物,不給晏宗獻殷勤的機會。 可論機動能力,他與薩爾都沒有晏宗好,對方的瞬移一個接一個,對空間的運用了如指掌,他們根本比不過。 只能看緣分了。 郁徊在這兒想著這件事,晏宗卻偷摸摸看他的筆記——當(dāng)然不是看內(nèi)容,他們下午是一起研究的,上面寫了什么他大致都有所了解,他是在看厚度與字體的密集程度。 這個血族的研究筆記沒有自己的厚,字體大小和密集差不多,說明他身上能吸引郁徊的事更多。 得出這一結(jié)論,晏宗心滿意足地收回視線,腦子卻不由自主地過了一遍當(dāng)初在郁徊本子上寫的龍族“小黃/文”。 他藏在銀發(fā)后的耳朵悄悄紅了。 之前是第一次,發(fā)揮得不好,如果還有下次,他爭取讓郁徊的筆記更豐富一些! 龍龍暢想未來,郁徊的契約那頭卻傳來薩爾的聲音:“主人,我發(fā)現(xiàn)了抓厲鬼的人,正在跟蹤他們,看方向他們的目的地似乎是在東面的深山里。” 第52章 這 血族的研究先放到一邊, 郁徊還是對黑袍人的線索更感興趣。 他輕飄飄瞅了一眼晏宗,雖然沒說什么,但晏宗卻從中看出“沒用”兩個大字。 求偶期的龍族血壓上來了。 求偶時龍族以展現(xiàn)力量為主, 雖然晏宗這里有些許特殊,但是原本答應(yīng)郁徊的事被對方養(yǎng)的那個深淵惡魔先做到,感覺他好像莫名低了一頭。 然而在郁徊面前不能表現(xiàn)出來,又是自己能力不足,他便只能壓抑著心中的不悅:“我?guī)氵^去?!?/br> 郁徊和薩爾有契約, 能夠彼此感應(yīng)到對方的方位。 就算知道是主仆契約,晏宗還是心中泛酸。 也不知道他與郁徊的伴侶契約什么時候才能補全,他什么時候能叼著自己的人類回窩。 總之從現(xiàn)在來看路還很長。 薩爾繼續(xù)隱匿氣息跟著那幾個人, 晏宗帶著郁徊來到他一開始的地點,瞧著寂靜的深山,從中察覺出無數(shù)在異變中的氣息。 倒是會躲,如今在這種深山中, 大多數(shù)人類都無法長時間生存,就算是軍隊也做不到在其中搜查一個小小的據(jù)點。 不過這不代表晏宗和郁徊做不到。 “薩爾已經(jīng)進去了?!庇艋驳溃币暻胺? 神色莫名:“他們確實在這里有據(jù)點?!?/br> ——他正在和薩爾共享視力, 看到前方的人對地形無比熟悉, 在各個偏僻的小路中穿行。 “你等下小心些?!标套趯τ艋驳溃焓謹堊∏嗄甑难? 還給自己找了個摟抱的借口:“你現(xiàn)在不好看路?!?/br> 郁徊這時候確實不方便,倒是默許了他的行為。 為了不驚擾到其中的人——畢竟是特意隱藏的據(jù)點,現(xiàn)在還沒有確定位置,提前驚擾很有可能會被逃脫 之前郁徊發(fā)現(xiàn)的秘境就是因為沒在意才爆炸的。 晏宗抱著人貼貼,心情上揚, 一路矯捷地在森林中奔走,幾乎沒有發(fā)出聲響,也沒讓郁徊感到半點不適。 薩爾那面已經(jīng)有了新進展,他們一路深入森林,沒有遇到任何阻攔,跟在他們身后的薩爾也暢通無阻。 晏宗這面由于龍族自帶的威壓,沒有生物敢靠近,所以一時間竟是沒在這處森林中發(fā)現(xiàn)半個除人類以外的生物。 “前面有房子?!庇艋矞愒陉套诙叺吐暤溃骸皼]看到那個黑袍,但其中有三四個人,他們在將厲鬼填進鼎爐中?!?/br> 這中煉化厲鬼的方式倒有種華國煉丹的感覺了,至少郁徊以前沒試過用鼎爐煉化厲鬼。 晏宗心猿意馬:“可能是他手下有人了解這方面,你之前吃糖了?” 這兩句話南轅北轍,郁徊抓著他手臂的手收緊了,眼尾上挑:“你想說什么?” 晏宗不小心說出心里話,輕咳一聲不敢開口。 可是郁徊噴灑在耳邊的氣息就是充滿清甜,像是剛剛吃過糖,甜味未散,讓人恨不得好好品嘗一番。 郁徊不想和發(fā)/情期的龍計較,指揮他往另一面走:“別分神,這家伙狡兔三窟,跑掉一次再很難抓到?!?/br> 晏宗嗯了一聲。 郁徊在旁邊看著,他肯定不會失手,不然龍族的面子都要被他丟光了。 在他們趕來的路上,薩爾收斂黑氣裝成小螞蟻悄悄溜進屋子,繼續(xù)將視野分享給郁徊。 屋子里加上剛到的人一共五個,都是華國人,其貌不揚,將抓來的厲鬼投入鼎爐后,便有人在一旁控制火力,輸送靈氣。 厲鬼的慘叫讓屋內(nèi)陰風(fēng)陣陣,十分詭異,但所有人都充耳不聞,仿佛早已習(xí)慣。 “我們最近已經(jīng)抓了百十只厲鬼了,還不夠嗎?”其中一個寸頭道:“已經(jīng)引起官方的注意了,再繼續(xù)抓下去,保不準(zhǔn)哪天被抓的是我們?!?/br> “那就要多亂流躥?!笨雌饋砗┖竦闹心耆说溃骸拔覀兙瓦@么幾個人,現(xiàn)在世道混亂,只要多跑跑,條子抓起來也費盡。” “別說了,快點把活干完。”另一個人開口。 寸頭罵罵咧咧:“干完也就是接著抓,要我說現(xiàn)在這世道可太無聊了,什么店都不開門,老子想吃個飯連外賣都沒有,更別提找女人?!?/br> “老大說了,等世界完全混亂,只要實力強人一等,想要什么都有?!焙┖裰心耆说溃骸澳贻p人要有點耐心?!?/br> “之后老大要來收走煉制出的怨氣,你們再聊下去,說不定都活不到世界亂的那一刻?!眲偛抛柚顾麄兊娜岁幊脸灵_口。 似乎被他的話震住,另外兩人都沒再說話。 薩爾在后面聽得清清楚楚,趕忙對郁徊道:“那個黑袍等會兒可能要過來,你們注意點?!?/br> 最好能一把抓住,不然誰知道對方有什么逃脫手段。 “我知道。”晏宗不等郁徊說話,就低聲道,他們已經(jīng)隱約能看到森林中那棟幾乎與周圍隱藏的小屋。 晏宗停在離小屋還有兩百米左右的位置,四處看看確定這里還算安全,才將郁徊放了下去。 “等下我去抓那個黑袍,你在這里等我。”他囑咐:“若是有攻擊掃下來,記得躲。” 郁徊在思索龍族是不是喜歡把人類伴侶當(dāng)瓷娃娃,但是不用自己動手當(dāng)然是樂得清閑,當(dāng)即一口答應(yīng)。 只要注意一下,別讓晏宗失手將黑袍又跑了就行。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他坐在樹干上,靠著樹往屋里看,那么多地方站,晏宗卻非要挨著他,一米九的大個子和他擠一棵樹,兩人必須靠得很近的才不會掉下去。 郁徊忍不住推他:“你去旁邊那棵樹?!?/br> 晏宗不為所動,還握住他的手,眉毛微微耷拉著:“我想和你一起?!?/br> 就、很會撒嬌。 這都是以前郁徊和晏宗撒嬌時玩剩下的,他眉毛一挑,冷笑:“用我以前的撒嬌方式對我?” 晏宗矢口否認:“沒撒嬌?!?/br> 郁徊被他逗笑了,伸手彈了下他雪白的睫毛:“不聽話。” 然后把人踹下樹。 晏宗動作敏捷輕巧地落在地上,沒發(fā)出聲音,他望了望周圍,發(fā)現(xiàn)黑袍還沒來,又飄回去。這次學(xué)乖了,沒有飄到郁徊旁邊,而是在他下面,悄悄用臉貼了一下對方修長漂亮的腿。 被休閑褲包裹的長腿溫暖柔軟,雖然看不見腿型,但是能想象得出玉一般白皙的模樣,每一處都是他見過最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