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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的悲歡并不相通,快樂如你,悲傷似我。 明明跟前就擺著一塊極其肥美的板上rou,一顫一顫的極其招眼,林嵐卻只能干看著吃不得。 她當(dāng)真是好傷心,好難過。 唉聲嘆氣頓了小半晌,林嵐才撇了撇嘴,手下稍微一用力,就聽見秦鈺悶哼了一聲,渾身一僵,甚至是身板都幅度不小地抖動了幾下。 整顆腦袋都深深地埋在了林嵐的頸窩上,極其灼熱的呼吸盡數(shù)噴灑在她脖頸間裸*露出來的肌膚上。 酥酥麻麻的。 讓林嵐沒忍住打了個冷顫。 原本有點昏昏沉沉,想要打瞌睡的腦袋也稍微清醒了些。 就算是釋放出來了,秦鈺仍舊是拉住林嵐的手按在那兒不肯放,把腦袋埋在她的頸窩上喘著粗氣,好平緩著剛才那極致快樂帶來的余韻。 看著秦鈺額前的發(fā)絲都被汗?jié)窳耍謲雇蝗簧菩拇蟀l(fā),有點慈愛地摸了摸他的后腦勺。 算了。 跟他計較啥呢。 橫豎都是自家男人,她還能咋滴,寵著唄。 她可真善良賢惠。 不過林嵐心里暗暗想著,自己遲早得找回場子來,就先讓秦鈺高興暢快幾回罷。 待秦鈺緩了過來,就見他頭都沒抬,繼續(xù)深埋在林嵐的脖頸間細(xì)細(xì)密密地親吻起來,從頸間吻到耳后,沒一處肌膚是被落下的。 甚至還有細(xì)微的曖昧聲響起…… 耳朵是林嵐的敏感點,每次被秦鈺仔仔細(xì)細(xì)地親著,她就會很容易動情。 眼下秦鈺一把含住她的耳垂,輾轉(zhuǎn)反側(cè)地碾磨、小心啃咬,林嵐還哪里禁受得住這般的蠱惑,很快就眸含春水,就連半個身子都酥軟了下來。 被秦鈺上下其手一頓親,林嵐很快就敗下陣來。 差點就跟著他一起沉淪下去了。 好在她猛地想起來明日還要回去林家村,今天晚上是絕對不能過火了的,要不然的話,明天起不來床回門那就尷尬了。 腦子里回過神來,林嵐就想推開身上的秦鈺。 然而對方不算單薄的身板緊緊地壓著她,本就被弄得渾身發(fā)軟的,林嵐哪里推得開秦鈺,只得軟著聲音提醒他道:“秦鈺,別鬧了,明兒個還要回村子里的?!?/br> 經(jīng)了初夜那般慘烈的教訓(xùn),林嵐到現(xiàn)在還是有點心慌慌的,不敢輕易嘗試。 她慫。 再加上明日著實還有正事要做,她哪里肯再陪著秦鈺胡鬧。 然而初經(jīng)人事的秦鈺早就變得越發(fā)雞賊了,甚至林嵐都不知道他哪里來的這般多花樣,短短幾日就無師自通了許多新鮮的快樂小手段。 不單止是打上了林嵐手的主意,昨兒晚上說話的時候,還一直緊盯著她的嘴看。 那深不見底的黑沉眼眸,差點沒把她看得心里毛毛的。 聽到林嵐的話,秦鈺頭也沒抬,只囫圇地安慰了她一句:“乖,別怕,我會讓你高興的。” 他甚至還把林嵐的手禁錮在了掌中。 細(xì)細(xì)密密的輕吻卻一路往下,林嵐只能看到秦鈺烏沉沉的腦袋,伏在她的脖頸上緩慢下滑,漸漸地,她就說不出話來了。 秦鈺沒有束發(fā),散落的烏發(fā)輕輕刮在林嵐裸*露出來的肌膚上,帶來絲絲酥麻的癢意。 極致的白混合著極致的黑。 像是在白得晃眼雪地上用上好的墨汁作畫,仔細(xì)地蜿蜒迤邐而下,空留下一道道令人遐想的痕跡…… 有冷風(fēng)吹過,點綴兩朵傲雪紅梅…… 白的白,紅的紅,黑的黑。 互相滲透,卻又互相分離,纏綿交纏。 這樣的畫面,帶有一種靡艷的意味。 一如林嵐此時雜亂紛呈的心緒,久久都無法平息。 夜深人靜,屋子里也很安靜,只有些微黏黏膩膩的古怪聲音響起,林嵐有點受不住了,禁不住仰起頭來,露出精巧的下巴、以及那弧度漂亮的修長脖頸。 抓住秦鈺烏發(fā)的手不由發(fā)緊,深深嵌進對方黝黑的發(fā)絲里,她甚至還情不自禁地就把秦鈺的腦袋往下按去…… 隔了好半晌,林嵐才緩了過來,有點潰散空洞的眼神也終于恢復(fù)正常。 只是里頭卻跟汪著滿湖春水那般,濕淋淋、水潤潤的。 “嵐嵐,喜歡嗎?”秦鈺的嗓音極其沙啞。 顯然是很難受的樣子。 林嵐現(xiàn)在渾身都綿軟無力,懶懶的,不想動彈,不想說話。 他沒想著得到林嵐的回答,繼續(xù)捧起媳婦兒的指尖,一路往上,親到了她紅艷艷的軟唇上。 又在她的耳邊細(xì)細(xì)廝磨了一會兒。 只是就算秦鈺嘴里不說,對方身上的東西也磕得林嵐難受。 雞賊腹黑如秦鈺,這般的舉動哪里會沒有任何深意。 林嵐默默地在心里翻了個白眼,一把拉住了秦鈺開始作亂的手,扣住他的后腦勺,在對方的唇上親了一口。 “嵐嵐,今晚可以嗎?”秦鈺的表情頓時有點激動,幽深的眸子定定地看著她,滿滿都是驚喜。 林嵐沒說話,只是輕微地朝他點了點頭。 然而這在秦鈺眼里看來,不啻于一個點擊播放啟動的信號,瞬間就放大了一百倍那般,自是喜不自勝的。 得了林嵐的準(zhǔn)允,秦鈺當(dāng)然不會客氣了。 初沾葷腥的狂徒,不論面上的性子是如何的矜持淡定,都無法輕易舍下曾經(jīng)碰觸過的滋味,恨不得日啖百次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