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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認(rèn)?!?/br> 獲取道具后,白悠藍頭上的氣運值立刻減少了十點。大概系統(tǒng)是為了防止道具太過逆天,招來世界線的警惕和排斥。商場的道具都貴的出奇,尤其是那些能直接造成傷害的產(chǎn)品。 只是一個附帶虛弱效果的夢魘道具便要十個氣運值,當(dāng)初白悠藍購買的詛咒娃娃更加昂貴,花費了她整整二十五點氣運值。 如果是從前,白悠藍肯定舍不得花十點氣運值買這么一個道具。但現(xiàn)在她的氣運值都掉到警戒線了,還不如放手一搏,要是能趁機弄死許輕輕,或是讓對方精神崩潰最好。 【已投放道具?!?/br> 白悠藍緩緩呼出一口氣,露出笑容,頓時心情歡快。 …… 晚上,許輕輕罕見的做夢了。 在夢中她明明是在前往和謝憐青約會的地點,然而走著走著卻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周圍已經(jīng)沒有行人的蹤影,而自己整陷身一片迷霧。 四周靜悄悄的,她站在霧中,哪里都不敢去。 “爺爺奶奶?小姑?”夢中霧氣很大,許輕輕rou眼可見的只有幾厘米的距離,她摸索著小心前進。 “謝憐青?周辰宇?”夢境過于真實,許輕輕分不清現(xiàn)實。她試探著喊自己朋友的名字,最后就連死對頭樂嬌嬌都喊了一遍。 然而沒有任何回應(yīng),四周安靜到詭異。 夢中的許輕輕氣得跺腳,雙手抱著手臂,小聲碎碎念說:“謝憐青?哼,約會居然都遲到,你再不出現(xiàn)我就要跟你分手了……” 霧中隱隱傳來腳步聲,許輕輕嚇一大跳,下意識緊張地奔跑起來。有怪物追逐在身后,世界只剩下自己的心跳聲和越來越近的腳步聲…… 直到第二天早上,許家的人才發(fā)現(xiàn)不對。保姆知道小姐喜歡賴床,九點才去敲門。 等許家人察覺到不對破門而入時,床上的許輕輕身體蜷縮一團,臉色蒼白,眼睫有晶瑩的淚水溢出。 “輕輕?”許奶奶他們出去了,剛出門許小姑被緊急叫了回來。 她摸了摸許輕輕的額頭,發(fā)現(xiàn)十分guntang,當(dāng)即搖動對方:“她燒了多久了?” 許游月緊皺眉頭收回手,讓保姆找出醫(yī)藥箱,又給家庭醫(yī)生打了電話。 “輕輕?”許家人忙忙碌碌,焦急地呼喚燒中的許輕輕。 然而無論大家怎么呼喚自己的名字,許輕輕都始終皺著眉流淚,未曾醒來。她的臉色越來越白,仿如一張紙。 這一天許家老宅人仰馬翻,所有人都亂成一團。 等許輕輕終于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醫(yī)院中。外面天色已經(jīng)亮了,時鐘顯示下午六點。 周圍所有人圍成一團,許爺爺他們年紀(jì)大了在旁邊休息,許小姑正在外面跟醫(yī)生溝通。謝憐青接到消息便趕來了,此刻正蹙眉等候在一旁。 大家都被她嚇得不輕,謝憐青更是一天沒休息。見她醒來,立刻問道:“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他摸了摸對方的額頭,依然有些燙。 許輕輕瞪著眼睛,還在深深呼吸。她的眼中帶著幾分茫然,看向焦急的謝憐青,猶豫道:“我不知道,我好像做了個噩夢,夢里我跟你約會你沒來,然后我死掉了?” 說到最后,她已經(jīng)快忘記自己夢里發(fā)生什么了。 “不要胡說?!敝x憐青深深皺眉。 他很不愿意許輕輕隨意提及生死,垂眸見許輕輕臉色蒼白,心又軟了下來,放柔聲音哄她:“我和你約會什么時候遲到過?” 謝憐青哄好病中的女友后,便出去跟醫(yī)生談?wù)撉闆r了。 許輕輕看著他的背影,似乎忘記了什么。過了一會兒她想起來了,嘀咕說:“我好像在夢中喊了你的名字,說要和你分手呢。” 也不知道夢里謝憐青有沒有出現(xiàn)。 許輕輕病了,這一病便是一個星期。連續(xù)數(shù)天她都夢到各種詭異的恐怖場景,晚上不是發(fā)燒便是喃喃夢語,就連醫(yī)生全程候診都沒辦法。 許輕輕只記得夢中的場景恐怖,醒來后即使是催眠都無法復(fù)述出記憶深處的場景。她被逼的最近都不敢睡覺,打著哈欠撐著眼皮。就怕又夢見各種自己的死法,幾天下來熬出了兩個黑眼圈。 許家人紛紛急得不行,私下里猜測許輕輕是不是惹到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 許老爺子等人又找了許多醫(yī)生,甚至還找了行內(nèi)出名的天師來幫忙,買了兩張鎮(zhèn)壓邪祟的符紙。許小姑一個從不封建迷信的人,又單獨向各大寺廟教堂捐了好大一筆錢,很有廣撒網(wǎng)的嫌疑。 也不知道到底是那方神明什么管用了,許輕輕之后便再沒有做夢。但卻依然大病一場,原本健康的身體都虛弱了許多。 許輕輕這場病詭異且來勢洶洶,謝憐青也被她折騰的不輕,就連公司的事情都丟到一邊,整日陪守在醫(yī)院。 等第三天許輕輕病情還沒有好轉(zhuǎn)時,謝憐青連夜趕往千里之外的外省,親自去據(jù)說十分有靈的道觀給許輕輕求玉。道觀建在人跡罕至的山頂,山路陡峭,謝憐青沒有坐纜車,而是一步一步沿著崎嶇高聳的階梯走上去。 謝憐青回來后便直接去了許家,然后將自己求來的玉珠虔誠掛在許輕輕脖子上。 許輕輕這次瘦了很多,下巴都有些尖了,長發(fā)披散著,顯得臉特別小。她臉色蒼白,懶懶地斜靠在沙發(fā)上,看上去還是很虛弱的樣子,但精神還不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