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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家主和族老們是想改革宗族,但是他們不想牽這個頭,也不想做第1個吃螃蟹的人,雖說有一些危機(jī)意識,但是不是還沒有到的危機(jī)存亡之際嗎? 再說了,有沒有兩全其美的方法,不僅保持現(xiàn)在的利益,還可以逃出生天? …… 總是有各種各樣的借口在推辭,各種各樣的想法將自己給說服。 唐家主和族老們沒有一個想要親自動手改革,就是這樣熬著,……畢竟唐大儒肯定不會見死不救的對不對! 人總保有著各種僥幸的想法,萬一死的不是唐家呢? 前面還有那么多世家大族頂著壓力呢,唐家不會這么倒霉吧? 抱有著這樣想法的唐家族人不在少數(shù),好死不如賴活。 但是唐大儒這說走就走的樣子,可真是不打算管唐家了嗎? “小叔,您這一走,全族人可怎么辦?” 唐家主痛心疾首地說道,恨不得抱著唐大儒的大腿哭。 “我的親小叔啊,你可得救救大家這全族的人都是你的小輩兒!您這說不管就不管,可讓全族人怎么辦呀?” 唐家主已經(jīng)耍無賴,反正就是賴上唐大儒了,給家族出謀劃策吧。 唐大儒可不慣著這些臭毛病,他可沒有古代含糊不清的說法,別人跟她玩無賴,他只會比別人更無賴! “我已經(jīng)警告過你們,作為家主還有族長,如果你起不了帶頭的作用,那就讓這個家族毀滅吧。 告訴了族人,現(xiàn)在不斷手求存,那就以后等著宗族一起滅亡呀?!?/br> 唐大儒無所謂的,用淡定的口吻說道,卻將滅族這件事情描繪的輕描淡寫。 “大侄子,我勸你也是放寬心,反正兒孫自有兒孫福!就不要管太多了。 沒有什么千年家族,可以是一直昌盛下去。我們只能做好自己應(yīng)該做的事情,剩下的聽天命。 記住一句話,生于憂患而死于安樂也!” 唐大儒甚至很認(rèn)真的和唐家主,討論死后的問題,在他看來,愿意改那就改,不愿意改也無所謂! 反正在唐大儒的認(rèn)知當(dāng)中,唐家雖然有一些浮躁,但是還不是最主要的絆腳石。 除非司徒皇帝在改革的事情上抓小放大,唐家就無比倒霉,正好碰到了槍口上。 要不少唐家的滅亡,應(yīng)該在唐大儒的有生之年,是看不到的。 “……” 唐家主只覺聽得渾身瑟瑟發(fā)抖,尤其是唐大儒這淡定冷漠的話語,說著未來會發(fā)生的事情。 冷靜到極致,無比理智的唐大儒實(shí)在是太像圣人,像圣人一樣,沒有任何的私欲。 唐家主只要一想到自己孫子輩,可能會遭受如此大劫,行就別提多難受了! 宗族勢力,家族傳承,祖祖輩輩傳承……這些說起來,都是很多人為之奮斗的夢想。 唐家主唐康木突然意識到,家族必須改變,唐大儒不庇護(hù),唐家族人已經(jīng)過慣了安逸的生活,已經(jīng)沒有危機(jī)感。 作為最不受歡迎的商族,為了能夠生存,唐家族人絞盡腦汁,左右逢源,小心翼翼財不外露。 商族就是狡猾精明,也不受其他家族的認(rèn)可,不過唐家人天生會做生意,也愿意做生意。 而現(xiàn)在的唐家變了,變得附庸風(fēng)雅,變得瞧不起商人……似乎從根子上,拋棄家族…… 唐家主只要一想族內(nèi)的所有族人為了科舉考到七老八十歲,白發(fā)蒼蒼,賣掉農(nóng)田……就為了功名? 唐家主唐康木突然惡心的渾身顫抖,竟然要變成原來最不屑的那一些人了嗎?! 改!必須改! 不愿意改變的族人,那就分宗,分家,自己過自己的吧。 唐家主唐康木眼神變得堅定,同時在心中,他不會跟唐大儒自己的小叔分家的! 在唐大儒有生之年,分家這件事情想都不要想呀~“小叔,侄子明白了,這就去和族老們?nèi)フf。您先出去游玩,等您回來,唐家絕對會變個樣子!” 唐家主唐康木拍著胸膛,保證的說道,一拂袖站起身來,就準(zhǔn)備往外走。 “你要記住,自古傳承三百六十行,行行都是人生活中必須的存在。不要看不起商人的身份。沒有商人,整個國家都能癱瘓!” 唐大儒淡定的說道,喝了一口茶送走唐家主唐康木。 “我明白了!”唐家主認(rèn)真的點(diǎn)頭,他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 唐大儒也覺得自己算是盡最后義務(wù)了,至于聽不聽話,那就是唐家人自己決定的事情了。 未來的唐家家族,將要進(jìn)行由內(nèi)向外的改革啦~不過具體事情,唐大儒沒有參與其中,這種麻煩事能避免就避免。 由于唐大儒爽快的回答,深得唐錢氏的喜悅。 女人一開心,就喜歡購物!可是自古以來的套路。 唐錢氏一開心,給唐大儒置辦的服飾檔次更上一層樓,還有給唐大儒的零花錢直接翻倍。 更是一開心掃蕩了,不知道多少文玩字畫,各種精品,通通給唐大儒帶上,讓他玩兒,讓他痛痛快快的玩! 雖然對外宣稱唐大儒才是一家之主,家里的財產(chǎn)隨意使用。 其實(shí)財政大權(quán),全部在掌握在唐錢氏的手中。 而且唐錢氏身上就有商人的基因,從小就生財有道,根本就找不到炫耀的機(jī)會,這次回娘家,可終于逮到機(jī)會啦~“奶媽,把黃金的屏風(fēng)給我爹帶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