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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大儒十分相信這些工匠領(lǐng)悟能力,斬釘截鐵的說道,要知道這些工匠可是手里邊有著不傳的看家本領(lǐng)。 好多技藝在未來都失傳了,但是,只要是傳承下去的技法,都有著自己獨特的秘術(shù)。 “回老爺大人……俺們能做!火炕俺們會做,但是火墻,地?zé)幔€不會……” 毛老頭有些手足無措的說道,手上有傷痕,身上穿的衣服也很單薄。 “先做火炕,如果給府里盤上火炕,你們的住處也都盤上火炕,到了下雪的時候,大家都好過冬呀。 先給老管家的屋子盤炕,他的膝蓋不好,有火炕可以讓他晚上睡個好覺?!?/br> 唐大儒也不著急,態(tài)度非常的溫和,語氣也很溫和,眼神里面充滿了對老管家的疼惜。 雖然他很可憐毛老頭一家人,但是他也知道自己的夫人已經(jīng)做得非常好,也算是非常仁慈的當(dāng)家主母。 遠遠要比其他人家,更加的在乎家中的奴仆生死。 毛老頭恭敬的離開,回頭找自己的兒子,大毛二毛三毛開始干活了。 而且唐大儒交代了必要的注意事項之后,作為老的泥瓦匠從腦海當(dāng)中也已經(jīng)浮現(xiàn)出來,該如何做火炕。 技術(shù)含量倒是不高,只要知道了里面的原理,其實做火炕也沒有什么特殊的要求。 只不過真的有唐大儒說的那么好用? 毛老頭趕緊將腦海當(dāng)中這個想法拋之腦后,他怎么能懷疑唐大儒呢。 大毛二毛三毛都是青壯的大小伙子,摔泥坯子啪啪作響,干活又快又好。 用量的差不多的土坯子,去盤炕,盤好的火炕,再用小火慢慢的烤,去去火氣,和濕氣。 還不能讓人直接躺著睡覺,最好是烘烤兩三天徹徹底底的將炕都烘干了。 唐大儒在寒風(fēng)中,坐在亭子中欣賞著冰景,在他人眼中看來,別有一番意境。 “真不愧是朕的摯友,瞅瞅這小日子過得真美滋滋啊。” 司徒皇帝一點都不將自己當(dāng)外人,一屁股就坐到了唐大儒的身邊,自己給自己倒茶水。 “見過唐太傅,吾等打擾了?!?/br> 四位閣老可沒有司徒皇帝那么厚臉皮,紛紛都帶了禮物,雖然不是很貴重,也是一番心意。 “見過太傅。”五位皇子恭敬的行禮,他們心中也很無奈呀,明明是教他們的太傅,卻時常見不到人影。 “閣老們客氣了!”唐大儒客客氣氣的請四位閣老入座。 “康柏,康楓,接著帶五位皇子一起去看盤炕,看完之后每人寫一篇觀感,不允許少于八百字?!?/br> 唐大儒下手可不輕,本來這也是他要給兒子們留的任務(wù),既然五位皇子也過來了,那就不能厚此薄彼,一起去干吧。 “……”五位皇子心不甘情不愿,但是沒有辦法,司徒皇帝根本不挽留他們。 “五位皇子這邊請……”唐康柏和唐康楓只能款待五位皇子,一起去玩泥巴。 將小孩子們送走之后,唐大儒的臉色立刻拉了下來,看司徒皇帝真是哪哪都不順眼。 唐大儒和四位閣老交談甚歡,都是有學(xué)識之人,根據(jù)某個問題由淺言深,慢慢的就算是意見不同。 也非常的有見解,意見不同不代表著生氣,而是多一種思想,多一種看法。 “……”司徒皇帝被孤立了,冷風(fēng)那個吹。 言太監(jiān)都不忍直視,于是微微的側(cè)過頭不看司徒皇帝。 司徒皇帝覺得自己受到了冒犯,為什么跟別人都喜笑顏開,對自己都不說話? 摯友啊,你是對朕有了什么看法嗎?你是知道了有很多人在說你的壞話嗎?你是知道朕的心似乎已經(jīng)動搖了一番嗎? 司徒皇帝心驚膽戰(zhàn),因為他覺得唐大儒既然能掐會算,能在史書當(dāng)中得到很多知識。 可能唐大儒已經(jīng)知道自己現(xiàn)在背后有小人在暗戳戳的戳她脊梁骨。 司徒皇帝膽戰(zhàn)心驚,飲一杯茶水,聞聞自己撲通撲通跳的內(nèi)心。 用一種哀怨的眼神瞅著唐大儒,摯友呀,朕對你的心天地可鑒。 唐大儒也知道自己埋怨的不切實際,但是對于罪魁禍?zhǔn)讋兿髯约旱暮谛摹Y本家’。他實在是沒有什么,好說的。 “咳咳,咳咳!對了,朕今天來是想問一問大儒身體怎么樣了?” “最近怎么沒有去翰林院打卡,原來不都是做五休二嗎?” 司徒皇帝厚著臉皮,直接插入話題,只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四位閣老趕緊端起茶水來飲一口,錯過臉,不說話了。 司徒皇帝不說還好,一說話就把唐大儒的心中的火氣帶了出來。 唐大儒心想,我不去上班,你還不知道為什么嗎?! “嗯,既然皇上也來了,那我也不藏著掖著?!?/br> 唐大儒心中怒火沖天,但是還是比較有理智的壓制住自己的情感,雖然這個老板很坑爹,人家手中握有大權(quán),還不容自己太過放縱。 四位閣老豎起耳朵來,洗耳恭聽。 司徒皇帝身子板都坐直,期待著唐大儒對自己說話?!疤嫡堉v,朕能做到的絕對會為你做到位!” “哦,這件事情您還真的能做主?!?/br> “那你說,你只要提出來,朕能做到的,肯定為你做的!” 司徒皇帝拍著胸脯答應(yīng),沒有辦法,就是這么任性,大膽的提要求,自己的摯友一點點小要求,自己絕對會滿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