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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以為然,這是利國利民的大好事!” 御史中丞長孫翔大言不慚說話的時候正義盎然,說話的時候似乎是一個正人君子。 嚴閣老卻皺著眉頭,這男人的事情怎么能禍及到女人身上? 而且匈奴言而無信,多少嫁過去的公主都死于匈奴之手,如果沒有戰(zhàn)爭還好,只要一發(fā)生戰(zhàn)爭,每一個公主都會成為被砍頭祭旗的存在! “臣有本奏,匈奴此行,絕對是另有深意,他們狼子野心,絕對不能輕信于他……” 嚴閣老忍不住走出來反駁道,為什么不能把目光看得長遠,匈奴怎么會有好心? 御史中丞長孫翔冷笑一聲,心想就怕你不出聲呢,沒想到你自己撞到槍口上呢。 “臣另有本奏,臣參嚴閣老之子,嚴炫之與民奪利,嚴閣老教子無方……” 御史中丞長孫翔說出來的話有理有據(jù),有憑有證,看樣子要把嚴閣老釘在恥辱榜上。 其他的幾位閣老都皺著眉頭,她們知道嚴閣老絕對是一個好人,但是此事聽起來像是被自己的兒子給坑了。 御史中丞長孫翔看樣子要將嚴閣老一舉打趴下,讓嚴閣老起不來。 司徒皇帝聽到這里都忍不住皺著眉頭,他知道嚴閣老絕對是個好官,所以忍不住打斷。 “和親之事,此后再議,退朝!” 皇上離開了,滿朝文武也慢慢的離開。 只是嚴閣老身邊沒有了人,嚴閣老他很生氣呀,因為御史中丞長孫翔說的話可能真的是事實。 嚴閣老臉色鐵青,一路狂奔到家中,對著自己的夫人僵硬的問:“老五那個孽畜呢,他到底做了什么?” “老爺別生氣,先消消氣兒,老五做什么了,老五一直挺乖的呀,什么都沒做!” 嚴夫人一看嚴閣老僵硬的臉,就覺得此事不小。 “你別再管著那個孽畜了,那個孽畜算是要將我坑死了。 他怎么會是這樣的一個逆子,我清清白白一生的名聲都被他毀了,官宦之后竟然淪落到行商人之道。真是自甘墮落!” 嚴閣老怒氣沖沖的說,眼神里都布滿了血絲,他真的是覺得自己一生都被毀了。 清清白白的一生,堅持到晚年了,結果功虧一簣!氣得胸膛嘣嘣響。 嚇得嚴夫人也不敢多說話,趕緊派人去找自己的兒子,讓他別回家,小心被打呀! 得到消息的嚴炫之肯定不敢回家呀,他怕他父親怒氣沖沖之際,真將自己的腿給打折呀。 想了想,嚴炫之決定去唐家躲避一下。 唐大儒多日未曾上班,但是對于朝廷發(fā)生的事情卻一點都不陌生,因為每天他的桌面上都有暗衛(wèi)送來的情報。 如果說朝廷中扯皮打仗不打仗的問題,唐大儒還能理解,畢竟每一次打仗都是一次勞民傷財?shù)膯栴}。 心里明白不代表著情感上就能接受,所以唐大儒最近很氣憤。 “啊啊啊,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氣死我了?!?/br> 氣的唐大儒每天拿著小棍子,不停的抽樹干,既鍛煉身體,又出了心中的一口氣。 唐府的上上下下,最近都躲著唐大儒行走,因為唐大儒就像是一座想隨時都能爆發(fā)的火山! 而今天御史中丞長孫翔正義盎然的“和親”,直接將唐大儒的心中的怒火給點燃! 更不要說,御史中丞長孫翔還在此時,參奏嚴閣老,簡直就是jian臣! 暗衛(wèi)特別詳細的記錄了今□□堂的信息。 “明天我要去上朝!我不僅要想逃,我要帶著武器上早朝,去打架!” 唐大儒氣炸了叉著腰,在書房里面大吼,很明顯的意思,讓暗衛(wèi)們趕緊去通知司徒皇帝。 暗衛(wèi)們不敢多說話,趕緊回皇宮稟報給司徒皇帝,他的摯友要大鬧朝堂。 ‘大儒帶著武器,打算在朝堂中找人干架!絕對是一件大事。’唐錢氏和唐明珠小心翼翼的不敢多說話,眼巴巴的看著唐大儒在倉庫當中不停的找東西。 時不時的揮舞著,試一試手感。 “這個不行,太脆了…… “這個玉的也不行,不順手!” “有沒有又細又長大人又痛的東西?” 唐大儒氣的肚子都炸了,原來的時候他只在書中看到過那種賣國賊。 看史書的時候都能將自己給氣的不得了,但是只能安慰自己,那是已經(jīng)發(fā)生過的事情,別人改變不了。 但是,現(xiàn)在血淋淋的事情就發(fā)生在眼前,怎能讓唐大儒不生氣,他不能容忍,這樣必須記在史書上,會讓后人無數(shù)次憋屈的事情再次發(fā)生! “爹爹,想要打人疼的東西,雞毛撣子行嗎?” 唐明珠小心翼翼的問道,實在是不敢接近了,因為父親頭一次這么生氣。 “雞毛撣子?我?guī)Р坏皆绯?,最好是能放到袖子里面,隨時能拿出來很順手的東西!” 唐大儒超級兇惡的說道,儒雅的長相,此時一臉獰笑,一看就是明天要給別人好看的樣子。 唐明珠想了想直接跑出去,覺得自己手里好像有個好東西。 “老爺,您這樣大鬧朝堂好嗎?” 唐錢氏憂愁的說,嘆了口氣。 “有什么不好?鬧完了之后,咱們就直接回老家,老子不干了!” 唐大儒怒氣沖沖的說道,撕完之后自己在倉庫里翻找,看出來了很多華而不實的小匕首有什么用?又殺不死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