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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司徒皇帝派多少人去查, 杜閣老根本就沒有變臉色。 王御史甚至還在叫囂著說話:“杜閣老一生為國為民,不能因為屬下的過錯而遷就杜閣老?!?/br> 滿朝文武就靜悄悄的看著, 不多說話。 司徒皇帝冷著臉直接將二人押入天牢,還有不少的官員紛紛為杜閣老說話, 此時也都已經(jīng)鴉雀無聲。 退朝, 滿朝文武已然在關(guān)注著工部發(fā)生的事情。 經(jīng)過錦衣衛(wèi)的調(diào)查,而且沒有遮掩任何的調(diào)查信息, 所有人只要稍微留心, 就能察覺出來,工部官員們有多么膽大妄為。 工部作為存在感不強的部門,幼師必不可少的部門, 本身眾人對于工部官員的觀想, 就是不善言辭, 腳踏實地,的“老實官員”。 就這么老實的官員卻犯下了如此滔天大罪, 簡直就是跳著舞,往十八層地獄里鉆,死活非得死。 經(jīng)錦衣衛(wèi)的調(diào)查,各地駐軍紛紛收到了‘木頭所做的武器’, 而且數(shù)量不少。 整個國庫中的存貨,基本上有1/2都是假的,都是造假貨。 而這一切全部都是因為皇上突發(fā)奇想的任性的做法。 如若不是司徒皇帝突然間下旨,給各地駐軍增加武器裝備,也不會出現(xiàn)這種問題。 因為工部官員總有辦法,明年補今年,拆了東墻補西墻,壞的好的假的摻和著來,總有磨損,總有消耗。 相互加減,總能將這些虧損給堵上,不過需要時間每年堵一點。 但是司徒皇帝不知道抽了什么風,突然間要將兵器庫搬空,一下子打亂了工部官員的所有計劃。 果然計劃趕不上變化,一直不變的就是變化,而工部這種利用虧損補貼自己的事情,已經(jīng)堅持了很多年了。 工部官員們就有一個想法:掩飾到自己退休,沒有毛病那就不是自己的鍋了! 錦衣衛(wèi)們騎著快馬,在京城抓了一批又一批的工部官員,甚至挖出來了更多的“秘密”。 【工部官員膽大妄為,私自將鐵器買賣,甚至有不少的鐵器已經(jīng)流傳其他國。】 【兵器,鎧甲,甚至是以少充多!因為里面有很多的假的兵器和鎧甲,全部都是用木頭染色。如果不是真正的去檢查,根本就發(fā)現(xiàn)不了】 【工部官員貪婪每一次修堤壩,都會吃回扣!都會貪婪銀兩。】 【……】 一個瓜扯著一個瓜的出現(xiàn),本來工部官員們就已經(jīng)抓的差不多了,幾乎人人都犯錯。 除了極個別不入流,備受工部官員們排擠的官員,才沒有受到此災。 甚至隨著錦衣衛(wèi)們的嚴刑逼供,工部官員們爆出一個又一個的猛料,甚至連累了很多已經(jīng)退休的老官員。 對此,錦衣衛(wèi)只能稟報給皇上! 司徒皇帝冷著臉,呵呵一笑,:“退休了就不能管了嗎?退休,犯的罪就能一筆勾銷嗎?只要還活著的都給朕壓過來!沒活著的罪臣,定罪以后鞭尸!” “臣遵旨!”錦衣衛(wèi)低頭領(lǐng)旨,出宮之后,使用的手段更加嚴酷。 而司徒皇帝則是氣炸了天,因為經(jīng)過調(diào)查才知道自己手上的這些大臣到底有多么的大膽。 殺害信使,秘密截下奏折,已然就是密謀罪定論,按照密謀罪定論就要夷三族。 夷三族怎么能夠消除司徒皇帝心中的怒氣?他要滅門!他要誅九族。 司徒皇帝簡直就要氣炸,尤其是簡簡單單,本來以為沒有任何油水的工部,官員們都吃得“肥頭大耳”。 可想其他幾個權(quán)力部門,官員們要貪婪起來,那不得飛上天呀。 司徒皇帝目前看誰都是一副偷了自己權(quán)的小人,就像是一個□□包,誰碰誰點著。 皇宮中的宮人們都不敢笑了,司徒皇帝的心情表,就是他們的行為標準。 司徒皇帝如此生氣,直接讓皇宮中的工人們都膽小甚微,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戳了司徒皇帝的肺管子,那只能低頭認罪,甚是求饒都不敢! 皇宮的氣氛凝重,也讓滿朝文武感覺到壓力! 主要是皇上現(xiàn)在看滿朝文武沒有一個順眼的人,這讓文武百官很難堪,皇上不信任重臣,這就代表著他又要搞事情! 皇上想要搞事情,誰敢攔著? 文武百官都害怕了,她們頭上怎么就沒有一個人給頂著呢, 文武百官真是好羨慕嫉妒翰林院所有的官員。 翰林院官員們遭受了無妄之災,但是心卻放到肚子里面了。 本來翰林院的官員們以為他們在劫難逃,沒想到唐大儒上早朝,一人頂下了所有的過錯。 能在翰林院工作的官員,每一位都是鐵桿的筆桿子,能寫文章就是他們的絕活。 被唐大儒的胸懷感動壞了的翰林院官員們,不容世面當中有任何說唐大儒不好的留言! 敢跟翰林們動筆桿子的人,還沒有出生,翰林們每一位都是進士前十名,也許他們管理能力不行,但是要說這筆桿子寫文章,誰敢跟他們動手比一比? 敢挑釁者,敬他是條漢子! 大街小巷流傳著唐大儒蠻不講理,太過護犢子,等等一系列的小流言。 這些羨慕嫉妒恨的話語,讓每一個翰林聽在心中都非常的感動。 被唐大儒歸為自己人,并且遮護在自己的羽翼下,這是多么令人感動的事情! 關(guān)鍵是被護短兒的的翰林們,覺得自己很開心,自己的頂頭上司唐大儒有事自己扛,給屬下們爭起一片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