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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波浪倒是會見縫插針,應(yīng)道:“是蕭總的女朋友?!?/br> 那人一聽,馬上向魏晞伸出手。 魏晞本就對被按頭演戲而不滿,自然不會配合。 蕭逸海則好脾氣打圓場,替魏晞握手:“我女朋友不想我喝這么多酒,那我們今天就到這吧。” 說完,他起身,還不忘牽著魏晞的手。 湊到她耳邊,低聲說:“幫幫忙,坐我的車兜一圈,一會兒送你回家?!?/br> 男人明顯喝了很多酒,臉色通紅,炙熱的呼吸噴在她耳廓上,魏晞不自覺縮了縮脖子:“我的朋友們還在C6看著呢?!?/br> 蕭逸海聽了,牽著魏晞的手腕來到C6 巡視了一圈,目光落到周沐沐臉上:“我?guī)茸?。?/br> 說完,拿出錢包扔下一張卡:“今晚我請客,沒有密碼?!?/br> 本來魏晞以為誰同意好姐妹都不會同意。 不曾想第一個接過卡的人就是周沐沐,她粲然點(diǎn)頭:“一路順風(fēng)??!” 魏晞:“……” 從酒吧出來一直到汽車啟動,魏晞都是懵的狀態(tài)。 怎么,怎么就跟他走了。 上車前他的司機(jī)幫她開門,臉上表情淡然。 魏晞明白了,她不是第一個上他車的女人。 眼看著窗外景物緩緩倒退,魏晞用手背撐著下巴:“前面地鐵口停下?!?/br> 司機(jī)從后視鏡看了她一眼:“您好,我聽蕭總安排?!?/br> “……”魏晞都懶得看他,向后招了招手:“姓蕭的,我要下車?!?/br> 身后安靜如斯。 回頭一看。 他闔著眼睛坐在那里,胸口微微起伏,頭仰著,喉結(jié)凸起,一條完美的下頜線呈現(xiàn)在魏晞眼前。 她短暫的失神又反應(yīng)過來,錯開眼神跟司機(jī)說:“他睡著了?!?/br> 司機(jī):“那就麻煩您了?!?/br> 魏晞:“?” 怎么就麻煩她了? 車速突然加快,魏晞心里飄過一只咆哮的羊駝。 她再一次轉(zhuǎn)頭看向身邊的男人。 腦海里又閃過那個奇怪的夢。 怎么可能會這么真實(shí),連那個紋身都一同夢見。 難不成她和這個男人曾經(jīng)也見過? 車子經(jīng)過減速帶,小幅度顛簸了一下。 剛好將他口袋里的錢包掉在地上,各種卡散落出來。 魏晞彎腰撿起,一個一個幫他裝回去,突然瞧見男人的身份證。 蕭逸海。 1988年出生。 算了一下,這男人今年三十二歲,整整大了她十歲。 虧她剛才還‘哥哥哥哥’叫的那么親,該叫叔叔的! 他的西褲有些緊,錢包不好塞進(jìn)去 扯來扯去突然一只大手覆蓋在魏晞手上,耳畔傳來男人的聲音,帶著警惕:“你在干嘛?” “……”魏晞將錢包扔到他懷里:“自己拿著。” 說完便閃到另一邊。 等她抱著肩膀坐直后,他又沒了動靜。 再看過去。 蕭逸海又睡著了。 “……” 車一路開到高級別墅區(qū),剛停下大門口出現(xiàn)一個阿姨,直直朝著車的方向走來。 阿姨是來找蕭逸海的,一聽司機(jī)說他喝醉酒了,急得直拍大腿。 “你有什么事就跟這位小姐說吧?!彼緳C(jī)指著魏晞:“這位小姐是蕭總帶回來的人?!?/br> 阿姨趕忙走過來,握住她的手:“小姐,我是這家的保姆,我小孫子生病了,他爸媽都在外地回不來,幸虧有您在,那我就放心了,你記得給先生燒水喝??!” 阿姨說完便如腳底生風(fēng)一般,緊了緊肩上的包一溜煙就沒影了。 魏晞一臉懵逼,什么叫有我在她就放心了。 虧你還是人家的保姆,你們家老板隨便帶回來一個人,你就能放心把家扔給她? 就在這時,司機(jī)從后備箱拿出一個輪椅,熟練地將蕭逸海扶到上面。 好家伙,自備輪椅,都喝出經(jīng)驗來了。 “小姐,我去把車停好,老板就交給您了。” “哎等等!”魏晞也很糾結(jié),生怕碰上蕭教授。 她試探著問:“這里面,還有別人嗎?” “沒有。”司機(jī)搖頭:“這里蕭總一個人住。” 魏晞放松了些,蕭教授不在就好。 客廳里的擺設(shè)可以用奢華來形容。 墻角處有一個巨大的魚缸,散發(fā)著幽綠色的光,五顏六色的魚在里面暢游。 歐式裝修風(fēng)格,墻上掛著很多副看上去價值不菲的油畫。 魏晞彎下腰,問:“你在哪個房間呀?” 蕭逸海歪著腦袋睡得正沉,哪里會回答她。 無奈之下,魏晞用力擰了一把他腰間的rou。 男人的呼吸聲變大,聽上去是醒了,魏晞又問了一遍。 蕭逸海含糊不清地答:“二樓。” 推他走進(jìn)電梯,好不容易找到臥室,打開燈,整個房間呈現(xiàn)在魏晞眼中。 極簡調(diào),墻是深灰色的,床是黑色的,床頭上有金絲勾勒出的花紋。 喝醉酒的人格外重,更何況蕭逸海已經(jīng)爛醉如泥,抬頭的力氣都沒有。 連魏晞用腳把他踹上床都沒能醒過來。 一連串cao作后魏晞已經(jīng)累的滿頭大汗。 她叉著腰狠狠瞪了蕭逸海一眼,剛要走突然聽見男人悶聲嘀咕:“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