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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慕心悅?cè)圆桓市模D(zhuǎn)念又道:“可即便是這樣,那言若凝為何請得動她?” 言若凝忍不住笑了,都懶得看她一眼,只是冷冷道:“慕心悅,敢問你是何身份地位,是我的什么人?難道我言若凝要做什么事認識誰,還需得知會你,經(jīng)過你的允準才行?” “你!” 她不甘心,卻再一次被東海龍君打斷:“悅兒,住口!” 慕心悅咬了咬牙,冷哼了一聲,礙于東海龍君,倒是住了口,沒有再說話。 東海龍君看向冷心濯,沖她露出了淡淡的微笑,細聲道:“冷姑娘,她年紀小不懂事,還請不要見怪?!?/br> 冷心濯低頭沒有看他,“無妨。畢竟事關她兄長,多cao些心實屬正常?!?/br> 她頓了頓,“我明日將需要的藥材告訴前輩,前輩需得著人去趟青丘山?!?/br> “好,勞煩冷姑娘了?!睎|海龍君這才拉住慕心悅,“悅兒,先跟我出去?!?/br> 言若凝見這兩人都走了出去,忙關緊了門,想要說些話寬慰冷心濯兩句。 “若凝?!崩湫腻乳_口喊了她。 “怎么啦?” 冷心濯定住目光看著她,攸地問:“你從前,在哪里見過我?” 言若凝頓時一怔,真話不能說,假話不想說。一時間不知道應該要怎么回答才好。 冷心濯轉(zhuǎn)開了視線,坐到床榻邊繼續(xù)為慕傾玄行針,“還是,你聽你兄長提到過我?” ? 原作冷心濯幾百年前就與言憶辰碰過面,兩人還遇到了件不好的事兒,言憶辰見過她的真面目。只是后來就未曾再見,直至冷心濯和男主一同去天宮,冷心濯才知曉言憶辰的身份。 原來……冷心濯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知道她哥哥的身份了。 冷心濯看了她一眼,接著又問:“你什么都不問就答應落寒與我一同來東海,是已經(jīng)猜到什么了嗎?” “冷姑娘,其實我……” 冷心濯看出她的心虛,忙又溫和道:“你不必驚慌,我不過是隨口問問。你怎么知道的,聽誰說的,我不在意。我只要你答應我,別隨意告訴旁人?!?/br> 她低頭看著躺在床上面色慘白氣息微弱的慕傾玄,語氣中也多出了幾分哀傷,“如果不是慕傾玄受傷中毒,我斷不會踏足東海?!?/br> “我知道的?!?/br> 言若凝僵著腦袋點了頭。 “我不愿生什么事端。治好他,往后東海再有什么事,我也不會再插手?!?/br> 言若凝清楚她的想法,只是心底不由又升起了幾分心疼。她怔怔地看著冷心濯,向她保證:“我不會告訴旁人的?!?/br> “嗯?!崩湫腻p輕應了一聲,隨即又道,“要三日后才能離開,你若是在屋子里待不住,可以去別處走走。” 言若凝急忙搖頭:“不用。我陪著你?!?/br> 冷心濯失笑,“你不是最怕悶的嗎,如何待得???” “你怎么知道我待不住啊?” 冷心濯下意識地脫口道:“聽落寒提到過,一直記著?!?/br> 言若凝眼眸一亮,白落寒還在冷心濯面前提起過她?那他都說過些什么?好話還是壞話? 按照常理來說,他應當是不會說她壞話的吧? 言若凝看了冷心濯半響,試著開口問了句:“冷姑娘,你比我年長,我以后……可以叫你jiejie嗎?” “落寒還比我大呢,卻是一直尊我為師姐。”冷心濯不知她怎么忽然轉(zhuǎn)了話題,卻還是愿意同她搭話。 言若凝笑笑,“難道你喜歡聽我叫你meimei啊?” 冷心濯搖頭,話里明顯的添了笑意,“那還是jiejie吧。” “謝謝心濯姐。” 太好了??v觀眼下情況,看來白落寒沒有說她壞話??磥砝湫腻獙λ∠筮€不錯,看來……她這是“追星”成功了。 嗯,甚好。 言若凝陪著冷心濯待了大半個時辰,看看她認認真真“醫(yī)病”的樣子,眼睛都看疼了。 “阿嚏——”言若凝忽然打了個噴嚏,心里不自覺的一涼,好像感覺到了有人在罵自己。 只是誰平素無緣無故就會想到她? 思及此,她腦子里第一個蹦跶出的名字,竟然是白落寒。 冷心濯停下了手邊的動作,看向言若凝,似乎聽見她小聲嘀咕了一句什么話。 “若凝,你不必陪我,覺得悶就出去走走。” 言若凝的確是有點待不住了。 她知道冷心濯只是書里形容的、話不多,先前覺得這樣沉靜的性子倒也好??扇缃褡屪约号錾狭耍庞X同她待在一處是有多煎熬。 “那我就出去一小會兒,很快就回來陪你?!?/br> “嗯?!崩湫腻c頭,隨即又想到了什么,叮囑道,“若你見著了慕心悅,莫要與她發(fā)生口角,別理她就行?!?/br>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 言若凝撇撇嘴,走出了屋子。 到底是一個娘胎里出來的,骨rou情深吶,哪怕冷心濯知道慕心悅對她沒安好心,也還是不愿慕心悅有為難的地方。 言若凝隨意走了走,看著路過的一處處地方,也不知道為什么,心里覺得空落落的,好像少了什么東西,看什么都很無趣。 只是這一出去,可巧不巧的就碰見了東海龍君。還是和他撞了個正著,想要假裝沒看見返回去都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