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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落下一吻并未撤開,順勢滑了過去,含住了玉清的耳垂。 她的耳垂涼涼軟軟的,像鮮花凍,徐令沒舍得用牙齒去咬,只用舌尖輕輕地舔舐、輕輕地卷。 他同時張開手,攬住了師尊的腰。 耳垂是何等敏感的地方,玉清一下子就有些招架不住,識海似是空空蕩蕩的,又似是填滿了棉絮一樣的東西,她開口,只會喚小弟子的名字:“令兒,差不多了……” 短短幾個字里帶上了很重的氣息聲。 徐令一向是很聽師尊的話的,他乖乖地張開嘴,放過了師尊的耳垂。 耳垂重見天日時紅彤彤的,還覆著一層亮晶晶的水漬,稍稍有些腫。 徐令就像是真的看不清一般,用嘴唇探過了師尊的半張臉,才終于找到了師尊的唇角,正式開始賠他的罪。 他的吻溫柔小心,其間技術(shù)簡直比玉清好上幾個境界,既沒有弄疼玉清,也沒有讓她覺到一絲一毫的窒息。 玉清被吻得輕飄飄的,好像踩在云端。 徐令張開眼,看到眼尾泛粉的師尊,手底下閑不住地想搞一些小動作。 他用指尖掠過玉清的腰,找到她宮絳的系扣,單手解了一陣,就將繩扣解了開來。 他兩指勾著宮絳,還不肯讓它松開。 徐令暫停親吻,貼在玉清耳邊小聲喘了口氣:“師尊,我們試一試,可好?” 他的吐息又熱又急促,已到了八匹馬都拉不回來的境地,他這一問,并非是征詢,不過是圖最后一分尊師重道。 玉清沒有說話,也沒有松開攬徐令的手。 徐令只好當她同意了。 直到這時,他才一抬手腕,將師尊的宮絳徹底抽出,整條地攥在手心里。 他看了看手中帶有玉清體溫的軟繩,又抬頭看了看合目不語的玉清,語氣近乎天真:“可是師尊……令兒其實不會做那種事,您能教教令兒嗎?” 玉清茫然睜眼:? 她雖然是他的師尊,但她只能教他些劍法和為人處世的道理,這種事情她自己都沒有見過做過,這要她怎么教? 難道身為師尊,就得什么都要會嗎? 兩人相對著眨了一陣的眼,徐令這才抿起唇角,笑得有些忸怩又有些狡黠:“看來師尊也不會做這些事……” 他輕飄飄地嘆了一口氣:“唉……還好令兒潛伏花樓上百年,耳濡目染偷師學藝……” 他站起身,煞有其事地除掉了外袍,帶著暖暖的體溫擁住了玉清,再次含住了她的唇瓣。 這一吻持續(xù)了很久很久,玉清仰著頭配合徐令,難免有些脖頸酸軟。 徐令及時伸出手,托住了玉清的后腦—— 小弟子的掌心寬大溫熱,極有安全感。 漸漸地,兩人汗?jié)窳艘律?,皆化成了一池春水?/br> 徐令一把將師尊從矮塌上抄起來,大步走向軟床,一些零散的衣物像云氣一樣,飄落一路。 徐令將玉清放上錦被的同時,傾身壓下,反手一掀錦被,將兩人一道裹了進去。 玉清仰躺在床,吐息中已然有些抑制不住的啜泣聲,可她緊緊抿著唇,不愿發(fā)出任何動靜。 徐令俯下身,輕輕吻掉師尊眼角的薄淚:“師尊,您不必勞神,您只需要集中精力,仔細瞧瞧令兒的本事?!?/br> 玉清:…… 接著,便是一番山顛海倒,嬌蕊含露。 其間,一只素白的手以掌心為下,緩緩滑出錦被,手背上筋條受力繃緊。 不多時,另一只大上許多的手找了出來,覆上第一只手的手背,與之十指相扣,并將它捉了回去。 “師尊,”徐令埋首于玉清頸項,用唇角不斷地蹭著她敏感的耳根,“令兒好好伺候伺候您……” 他一口一個尊稱,一口一個敬詞,卻將師尊欺負得好狠。 . 及至深夜,玉清定定望著漏到床前的月光,四肢癱軟脫力,全然動彈不得。 一席被褥混亂不堪,幾乎沒什么地方可以著眼。 徐令半披著外袍,久違地點起了他的玉煙斗,乳白色的煙圈飄蕩在臥房內(nèi),滿屋都是藥草的芬芳,清冷又有煙火氣。 他當年為玉清受了重傷,身子其實并不算好,如此折騰半宿,屬實要了他半條小命。 但縱使如此,他還是覺得高興。 他雖是借酒壯了慫人膽,但事情進行到一半時,他的酒便完全醒了,他是以相當清明的神識完成了欺師滅祖的大業(yè),點點滴滴都刻進了靈臺里,他好幸福,也好驕傲。 他細細回憶全程,覺得自己做得還不錯—— 至少,他自己很滿意。 “師尊,令兒伺候得可還得當?” 徐令轉(zhuǎn)過頭,吐了個煙圈出來,他嗓子雖啞,卻也藏不住他言語中滿滿的求夸之意。 玉清緩緩轉(zhuǎn)過眼,扯起一個笑:…… 痛死了,但她不能說。 她知道的,這孩子從小自卑敏感得很,她若指出了他的不是,非但打消小孩的積極性不說,搞不好還會弄碎小孩脆弱的小心肝,讓他一溜煙窩回攬月峰百年不出。 這種事,徐令絕對干得出來。 其實徐令并不是做得不好,并不是魯莽也不是橫沖直撞,他很關(guān)注玉清的感受,動作也是極盡細膩溫柔,只是尺寸…… 就沒輕沒重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