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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dāng)晚,玉清被按在床榻之上,眼眶潮紅之時(shí),才終于想明白,司命口中的“消磨身體”是何等意味。 “我的記憶就這么不值錢嗎,???師尊?您以身為祭、普渡蒼生,渡了千千萬萬人,為什么單單拋下我一個(gè),為什么就不能來渡一渡我……” 徐令每問一句,就要挺動一下腰肢,將積壓百年的情緒狠狠送入玉清身體最深處。 他說著說著,將自己都說出了些哭腔。 一向牙關(guān)緊咬的玉清,此時(shí)此刻也不免從喉嚨里發(fā)出一些嗚咽之聲。 “師尊,令兒問您,您覺得自己冤嗎?” “不……哈啊……冤……” “委屈嗎?” “唔……不,不委屈……” “那好。”徐令俯下身,緊貼著玉清的背脊,guntang的物什依然留在她的體內(nèi),“令兒還要跟您算一筆賬?!?/br> 玉清的聲線被折騰得又酥又軟:“算……” 徐令:“令兒記得,我們前往玄鈴峪前,師尊曾許諾給令兒,要……加倍償還?!?/br> 他說著,還壞心思地對著玉清敏感的耳朵吹了口氣。 玉清難以自制地顫著身子:“確有此事?!?/br> “師尊認(rèn)賬就好。”徐令稱贊了一句,又緩緩向前蹭動了一點(diǎn),“可如今,就不是加倍那么簡單了。師尊叫令兒苦挨了百年,一年有三百六十五天,加起來總共三萬六千五百天,三萬六千五百個(gè)夜晚。也就是說……師尊要三萬六千五百倍償還?!?/br> 玉清聽著那一長串?dāng)?shù)字,眼前發(fā)黑。 “那師尊,令兒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他這句問的,其實(shí)更像是在通知。 話音剛落,整間屋子里充斥的聲音,就像是下起了滂沱大雨。 玉清難耐地抓緊軟枕,皓齒咬在弓起的指節(jié)之上。 這樣折騰了很久很久,屋內(nèi)的雨勢聽上去總算是小了一些,可依然未停。 “令兒……你火氣消得如何了?為師……快……承不住了……” 徐令緊貼著玉清的蝴蝶骨,將下巴埋進(jìn)她的肩窩,嘴唇湊近她的耳朵:“遠(yuǎn)遠(yuǎn)不止……師尊。不過,今晚,令兒倒是可以暫且放過師尊。只要……師尊做成一件事。” “何事?” “就是……”徐令將嗓音壓得更低了些,“師尊,您能不能叫我一聲師叔來聽聽?” 玉清咬牙切齒:“逆徒,好大的膽……” “唔嗯……師叔……” (正文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