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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洛:“嗯?” 他身上那件國君制服還沒脫下,只解開了衣帶,這時被他一揚手,寬大的衣袍在空中張開,徐徐落下,蓋了兩人一頭一臉。 阿洛眼前驟然一黑,伴隨著黑暗一起落下來的,還有一具炙熱堅硬的身軀。 修長的手指插入她發(fā)間,拖起她的后頸,有力的指尖迫使她迎向一抹溫熱的唇舌。 唇齒相接,呼吸相聞。 那是世間最親密的距離,是令人情不自禁顫抖的觸碰,靈魂都像被緊緊糾纏,拖拽著拉出身體,進入另一個溫暖的所在,被人貪婪無度地索取。 呼吸著他的呼吸,桎梏在這一片黑暗中掙扎不得,在他強硬的掌控下被動破開一切防御,直入她最柔軟的所在。 幾根手指握著少女白皙纖細的小腿,指節(jié)都泛出蒼白骨色。他終于松開她嬌嫩的唇,輕柔舔舐過少女眼角的淚水,語氣仍是那般平靜無波,聲音卻啞到極致:“屬下冒犯了,請公主恕罪。” 良久,才傳來少女羞惱的聲音:“恕什么罪,要做快做?!?/br> “遵命……公主?!笔徽Z調(diào)喑啞,低聲應答。 他的口氣越發(fā)謙卑,他的動作便越發(fā)狂妄。 令高高在上者俯首,將曾經(jīng)仰望觸不可及的存在壓在身下、據(jù)為己有,多么令人愉悅。 直至天光破曉,晨霧四起。 男人久久凝視著床上滿臉淚痕疲憊睡去的少女,黑曜石般的眼底隱隱發(fā)紅,終究還是在宮人喚他起身前,重新將自己裝扮好,掩蓋昨夜那一場以下犯上的罪證。 * 阿洛再次醒來時,人已經(jīng)在鸞鳳宮了。 一睜開眼,對上的就是彩琴通紅的雙眼,見她蘇醒,彩琴紅著眼道:“娘娘,您可還好?想吃些什么?” 阿洛一看就知道她誤會了,再看周圍侍立的其他宮人,也都是一臉憐惜不忍的表情。 不用說,這些人肯定以為老國君折磨她了。 其實只是因為兩個人都是初次,十一還沒有節(jié)制,她直接給累暈過去罷了,根本沒有看起來那么嚴重。 阿洛從床上坐起來,全身一陣酸痛,叫她忍不住皺緊了眉。 彩琴忙過來扶她,心疼地眼淚都快掉下來,“娘娘,您這樣該如何是好……” 阿洛拍拍她的手,蒼白的小臉上露出一個笑,眉眼彎彎滿足道:“不要擔心,我都是自愿的,陛下是我的夫君,他怎樣對我都沒關系,只要他開心就好了?!?/br> 接著,阿洛滿意發(fā)現(xiàn)眾人看她的眼神更憐憫了。 阿洛身體不適,早膳就吃了一點,正準備再睡一個回籠覺補補,就聽彩琴說后宮其他妃子來給她請安。 話說回來,阿洛入宮這么久,一直沒怎么見過其他后妃。 她興致勃勃起身,在腰后墊了個軟枕,“快請進來吧?!?/br> 沒一會,彩琴領著幾個女子進門了,這幾個女子年紀都不小了,最大的看起來起碼都有四五十歲,并沒有阿洛想象中各種風情的美人。 見到阿洛,幾人規(guī)規(guī)矩矩給她行禮,然后稟明來意。 原來她們是來上交后宮管理權的,這后宮中事物之前一直是她們在管理,但今日一早,國君便派人讓她們將權利交出來,幾人這才冒昧拜訪。 阿洛倒也沒推辭,雙方順利交接完畢,沒有一點矛盾。 之后幾人很快又離開了,都沒留下喝杯茶,見阿洛望著她們的背影出神,彩琴道:“娘娘可是不喜眾位娘娘來請安?” 阿洛歪了歪身子,讓自己靠的更舒服點,“我還想多一點人來陪我說說話呢,怎么這么久都沒見過幾位姐妹,這宮中難道就沒幾位妃子嗎?” 彩琴猶豫了一會,才湊過來小聲解釋道:“眾位娘娘都怕陛下,是以不敢出門,若是叫陛下見到,恐怕就會和娘娘一樣……” 聞言,阿洛贊同地點頭:“那還是不出來的好。” 彩琴還以為自家娘娘終于想明白,知道陛下是個火坑了,當下驚喜道:“娘娘能想通就好了,您這樣年輕,陛下終有一日會先您而去,到時候您就自由了。” 阿洛:“她們少出來,陛下就只能看見我一個人了?!?/br> 彩琴:“……” 瞧見彩琴一臉懷疑人生的表情,阿洛笑而不語,開開心心躺下去睡自己的回籠覺。 另一邊,老國君下朝便直奔鸞鳳宮,剛走到御花園,便見一粉衣少女正蒙著雙眼,在花叢中與宮人玩耍。 少女稚嫩的笑聲猶如銀鈴,在風中傳出去很遠。 國君駕臨,一眾宮人們跪了一地,少女眼前蒙著白紗布,沒有看見這一幕,她摸索著走到國君面前,眼看就要摸到國君。 這樣鮮嫩清純的少女,向來都是國君的最愛。 然而就在所有人的注目中,老國君卻徑直往后退了兩步,淡聲說道:“見君不拜,以下犯上,拖下去,禁閉一月?!?/br> 第152章 第十六章 這宮里倒也不是所有人都很佛系,還是有那么一個兩個,抱著一番爭寵上位之心的。 比如這回國君在御花園撞見的少女,便是六十大壽,周國送來的和親公主。 周國和翼國一樣,同樣是炎國的屬國,但不同的是,翼國表面安分內(nèi)里野心勃勃,周國是個從內(nèi)到外都很安分的國家。 因為它實在太小了,周圍都是比它強盛的國家,它連自保都來不及,怎么可能還有空去作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