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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老板還對他記憶猶新,見他又來了,瞬間倒吸一口涼氣。 岑意言:“emmmm” 她其實覺得喜歡什么可以自己去買,用不著抓的。 娃娃機抓娃娃,玩的純粹是概率游戲,交智商稅而已。 宗元嘉見岑意言沉吟,以為她是都很喜歡,難以抉擇,于是他打量了一下娃娃機里的娃娃:“你是不是不太喜歡滑溜溜布料的玩偶?那除了這個,這個和這個,我都給你抓出來?!?/br> 這話說得,讓岑意言想起了古早霸總帶小白花女主去奢侈品店,指點江山:“除了這個這個和這個,其他都包起來?!?/br> 她瞅瞅身邊的宗元嘉,心里想:古早霸總有點傻缺,但是自己的哈士奇霸總說要包下玩偶,她卻覺得很是可愛。 但是看看旁邊老板快要綠了的臉,她說道:“別吧,就這個小恐龍,你給我抓一個就好了?!?/br> “沒問題?!?/br> 宗元嘉往里投了兩枚幣,cao縱著機器爪對準小恐龍,按下按鈕。 那爪子緩緩下降,抓住了小恐龍,慢慢往上提,提到最頂端的時候突然一震,小恐龍被震得掉了下來。 宗元嘉:“……我再抓一次” 岑意言未置可否。 下一次又失敗了。 下下一次、下下下一次依舊失敗了。 宗元嘉抿著唇,暗罵:臘雞老板,這爪子調得也太松了吧,這哪能夾得上來! 他在心里呼喚林副官:“林副官,開掛!” 林副官:“丑拒?!?/br> “我在幫你家元帥治病!” 最近吃狗糧吃到消化不良的林副官想罵人: “屁!你要是果斷親一口早就治好了!” “拖拉著不肯親就是想和元帥多甜蜜一會?!?/br> “你特么就是在秀恩愛!” “再問一遍,你開不開?” “不開!” “哼,不開就不開!” 宗元嘉也沒辦法,只能繼續(xù)抓。 直到一把游戲幣都用完了,都沒有抓的上來,岑意言站在旁邊抱著胸,第一百次建議道:“這爪子太松了,抓不上來也正常,咱們去玩其他項目吧。” “不行,我就不信了。”宗元嘉跟這機器較上了勁。 岑意言:…… 雖然但是她站在這走廊風口她很冷??! 而且很無聊,干看著男朋友搗鼓一個娃娃機,一點游戲體驗都沒有。 “那我去買杯奶茶?!?/br> 宗元嘉cao縱著機器,順口答應:“嗯,好的,幫我?guī)ПХ??!?/br> 岑意言:…… 這男朋友還能要嗎? 塞進娃娃機讓人抓,別人都會嫌棄吧。 宗元嘉說完過了十秒鐘,大腦優(yōu)越的危機防控區(qū)域才察覺到了不對勁。 嘖,我這該死的勝負欲。 他把一大把游戲幣嘩啦啦揣兜里,趕緊兩步趕上岑意言,攬住她:“哎呀,我去買我去買,哪能讓你買呢。天這么冷,你先找個熱乎的地方坐著?!?/br> 岑意言:呵。 賺了一大筆的娃娃機老板臉上表情多云轉晴,笑瞇瞇地送客。 接下來宗元嘉可謂是跑前跑后,體貼至極。 不過兩個在戀愛這門課上沒有絲毫知識儲備的小學雞顯然失了策。 他們坐了一次過山車,才知道人為什么這么少。 大冬天的坐個過山車,人都凍傻了,全程什么俯沖翻轉的刺激感都沒有,因為五臟六腑都被凍得感覺遲鈍,像剛從冰柜里拿出來,還呲拉拉地冒著涼氣兒;臉皮都差點沒被冰刀似的風給割成象棋棋盤。 好不容易停了,他們僵硬地從過山車上下來,面面相覷。 被自己蠢到的兩個人于是打道回府,躲進溫暖的車里,盤算著下一步該干什么。 岑意言正好看到了張梓涵三小時前在朋友圈曬的電影票,是最近正在熱映的一部愛情電影。 有了前車之鑒的岑意言謹慎地問了一下張梓涵: 【父:電影怎么樣,雷嗎,如果不雷我和哈士奇就去看了?!?/br> 【子:emmmm如果你想玩掃雷,就去看?!?/br> 【父:ok,懂了?!?/br> 宗元嘉手搭在方向盤上,扭頭看她:“怎么樣,去看嗎?” “不去,回家在家庭影院看其他的吧?!?/br> “好的,”他啟動車子,開車的時候難得有種沉穩(wěn)可靠的感覺,“那電影叫什么來著,是不好看嗎?” “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但張梓涵說很雷。”岑意言點進張梓涵的朋友圈,點開電影票的圖,看到了名字:“……” 她一字一頓地艱難讀到:“《一胎十寶,小白花她帶球跑》。” 完了,我嘴臟了。 宗元嘉:“……就沖著名字,我敬敢去看的張梓涵是條好漢?!?/br> 兩個人回了岑意言的別墅,在三樓家庭影院一起看電影版的《傲慢與偏見》,這部電影岑意言很喜歡看,已經(jīng)來來回回看了很多遍。 他們倆披著同一個長毛毯子,窩在沙發(fā)上,面前小桌上放著飲料水果,十分愜意。 演男主達西先生的演員一出來,岑意言就止不住感慨:“啊啊啊 ,好帥!” 宗元嘉警惕地看了眼電影,立即吃醋:“這有我?guī)???/br> 岑意言嫌棄地看了他一眼:“人家是英國紳士,勝在氣質,氣度?!?/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