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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儲君之位懸而未決,這一兩年正是關(guān)鍵之時,是故齊國公府寧愿將謝語嵐留家嬌養(yǎng)多兩年,也不愿讓她的終身大事染上政治陰影。 因此這次明昭郡主離京訪友,便順帶著謝語嵐也避出來喘口氣。 卻不想到了這里還是逃不過。明昭郡主看看出色的女兒,既驕傲,也憂心。到底什么樣的才俊方可與翩翩相配,怎么樣的人家才會善待她的翩翩呢...... - 卻說那頭從別院鎩羽而歸的長史才回到王府,正要向汝陽王復(fù)命,便被趙旭坤堵在了門口。 “魏長史可有好消息帶給本世子?” “額......”沒辦成主上委托的魏長史對著迫不及待想知道結(jié)果的趙世子,實在有些尷尬。 趙旭坤狐疑地看著他,臉上的表情漸漸冷卻下來,心中已有不好的預(yù)感,可嘴上仍催促道:“應(yīng)沒應(yīng),你倒是快說啊!” 魏長史只得委婉道:“這,明昭郡主的意思是,齊國公府并沒有將女兒遠(yuǎn)嫁的打算,所以......” 覷著趙旭坤的臉色,又趕緊找補道:“世子的人品才華,明昭郡主也是十分認(rèn)可的,只是這清平縣主的婚事也非郡主一人可決議的......” 趙旭坤臉上陰云密布,咬著牙關(guān)擠出一句:“你的意思是,婚事被拒了?!” 他面色太過難看,魏長史幾乎不敢看他,只低著頭艱難道:“想來,是世子您的緣分還未到......” “砰!”趙旭坤狠狠一腳踹向魏長史身后的門扇。 那魏長史被趙旭坤突如其來的暴力之舉嚇得抱頭蹲在地上瑟瑟發(fā)抖,口中語無倫次道:“世子、世子息怒啊世子!那明昭郡主有眼無珠不知好歹,是她們不識抬舉——” “坤兒!”踹門的動靜驚動了汝陽王,他從書房內(nèi)出來,不過略掃一眼便了然于心,立刻出言喝止趙旭坤:“你給我進(jìn)來!” “父王!”趙旭坤猶自氣憤,對上汝陽王深暗的目光,頓了頓,才忿忿地甩袖進(jìn)去。 汝陽王這才朝魏長史道:“辛苦長史了,你先下去休息吧?!闭f著便轉(zhuǎn)身回往書房。 一旁候著的管家忙跟上去給他們關(guān)好門,才扶起一腦門冷汗的魏長史離去。 門內(nèi),趙旭坤梗著脖子硬邦邦道:“父王喚我何事?” 汝陽王看著他這油鹽不進(jìn)的樣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大丈夫何患無妻,你看看你自己現(xiàn)在,像什么樣子!” “孩兒并非為一己之私欲,而是為了咱們整個王府著想!”趙旭坤卻不覺自己有錯,反倒振振有詞:“不然區(qū)區(qū)一個女子,孩兒難道還放不下不成?只不過是娶了謝家女,確實于咱們王府大有裨益!況且昨兒父王分明也是同意的?!?/br> “光是我同意又有何用!”汝陽王指著他怒道:“昨日你來說此事,為父便告訴你不妥,以齊國公府現(xiàn)如今的門第,那謝語嵐便是太子都嫁得!人家好好的京城不待,如何會愿意嫁到這里來?!” 趙旭坤噎了噎,仍是嘴硬道:“父王當(dāng)年娶嫡母,不也是為了在京城尋一個幫手嗎!當(dāng)年她陸氏也是太傅之女,身份難道不高?還不是嫁來了汝陽!我娘連正妻之位都不敢與她爭,不就是因為外祖家不如她嗎?!” “你!”汝陽王被他氣了個倒仰,口中直呼“逆子!”他喘著粗氣,激憤之下竟有些暈眩之感。 趙旭坤那些話說出口也有些后悔,見汝陽王如此生氣,更添了幾分心虛,也怕真給他爹氣出病來,忙挪到他身邊問:“父王,您沒事吧?” 汝陽王一手扶著桌案,緩過來便是一巴掌拍在他臉上,“你嫡母也是你說得的!是誰在你耳邊亂嚼舌根!如此大逆不道的話,你張口便來,眼里可還有我這個父親!” 趙旭坤的頭被汝陽王這毫不留手的一巴掌打得偏向了一邊。他慢慢地抬手捂住被打的那半邊臉,聲音陰沉:“你竟然打我?!” 身為汝陽王獨子,趙旭坤自小可說是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盡管汝陽王十分重視兒子的教養(yǎng)問題,奈何他膝下只有這么一個兒子,管教起來便加倍艱難。 從小到大,不管趙旭坤犯了什么錯誤,但凡汝陽王想要嚴(yán)厲教訓(xùn)的時候,便總有一些人出來求情、制止,眾楚群咻以至于束手束腳。 久而久之,便養(yǎng)成了趙旭坤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 汝陽王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對趙旭坤動過手了,更何況他如今已經(jīng)成年,汝陽王也盼著他能改好了,不求如何發(fā)奮上進(jìn),只望他能順順利利地將他們王府的爵位傳承下去就夠了。 奈何攤上這么個兒子,即便是這么樸素的愿望,說不得也難以完成。 挨打的憤恨與羞恥令趙旭坤言語越加放肆:“我說錯什么了!陸氏這么多年只知道躲在她那個院子里吃齋念佛,管過什么了?王府這么一大攤子,還不是我娘辛苦cao持的!如今陸家也已經(jīng)大不如前,她陸氏還有哪里比得過我娘!” “住口!”姚側(cè)妃一把推開書房的門,打斷了父子倆的爭吵。她大步走到汝陽王父子跟前,余光看見兒子臉上被打的痕跡,眼神一閃,卻又視而不見。 她向著汝陽王便跪了下來,“王爺,世子不尊嫡母,頂撞君父,妾身為他的生母,又得王爺托付教養(yǎng)之責(zé),卻沒有將世子教好,以至于他在您面前大放厥詞,這一切都是妾的過錯,請王爺責(zé)罰!”說罷便將頭重重磕在地上,發(fā)出沉悶的一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