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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氏倒是先撲哧笑了,或許真是個(gè)傻子吧!她對王芠嘲諷道:“對呀,王芠,我從前也有皇后夢呢!” 王芠恨恨看了二人一眼,卻也是對自己狠得下心的,哐當(dāng)跪在了地上,“大爺,我祖父是曾經(jīng)這樣荒唐過,你也知道他何等專權(quán),朝臣尚有受他脅迫的,何況我還有孝道壓著,可我從未向往過,那些時(shí)日我心里只如一潭死水,你不知道我聽到那詔令有多歡喜,后來知道祖父要擇你為婿,那潭死水才有了動(dòng)靜,只怕你我生了嫌隙,便從不敢提及,夫妻之間,便是信任最重要,我害怕你猜忌我,才bu\'g大爺,你不要拋棄我,你休了我也好,往后我在你身邊給你做個(gè)端茶倒水的,不要讓我離開你?!?/br> 連懷衍幾步來到阿魚身邊,“她很會詭辯?!卑Ⅳ~卻是一笑,“無妨,我進(jìn)宮時(shí),也聽了不少熱鬧,還有官家親口跟我說的呢?!比缃裢跗[確也只有安秉舟這一個(gè)依靠了,想到今日元氏的下場,她就知道這是她在報(bào)復(fù)元家,那往后杜家跟連家,未必不會被她反撲。 “秉舟哥哥,她說得對,她從前可清高了,我聽宮人說曾經(jīng)她幾次去宮里拜見已故楊皇后,一個(gè)未婚女子好幾次跟官家碰上了面,都跟官家談?wù)撛娢牧艘膊辉膭?dòng)過,可見真是一潭死水……” “李陶,揚(yáng)波并非我所害,你為何要步步誣陷,便因你我兩家曾是政敵么?” 阿魚也毫不退讓道:“那你為何要唆使常娘子,后又反口,便是因?yàn)樵?jīng)元家第一個(gè)出來檢舉王相么?你看看,你如今口口聲聲你我兩家,可見在你心中,王家才是你的家。” 元氏立馬反應(yīng)過來,指著王芠痛罵,“賤人,你故意的,我說你怎么找上了我,原來想一箭雙雕,借我的手殺了受寵的姨娘,然后叫元家聲名掃地,你這……” “夠了?!卑脖酆攘艘宦暎鞍Ⅳ~,夠了?!?/br> “我沒夠?!卑Ⅳ~失望地看著他,“當(dāng)年在宣州,揚(yáng)波的孩子沒了,她也是這樣,還說要給揚(yáng)波磕頭端茶,你聽了我的話覺得我在給她找難堪,讓你也難堪了,但是你想過揚(yáng)波沒有?王芠在你眼中便這樣值得信任?你去查一查,她跟常娘子誰先找上的誰?你將她身邊的丫鬟嬤嬤全都抓來審問一遍,看看她都做了什么事?我從來不敢小瞧她,她的手段,能夠?qū)⒛阃媾脠F(tuán)團(tuán)轉(zhuǎn),你到頭來還得憐惜她,審不審?fù)跗[是你的家事,但是揚(yáng)波說她要離開,不會再見你?!?/br> 站在院外許久的付氏終于出來了,神情十分急切,“揚(yáng)波不能離開,阿魚,我知道你說的都是對的,都是王芠害了揚(yáng)波,我即刻就叫秉舟寫休書?!睋P(yáng)波怎么能走,眼見阿魚這么護(hù)著揚(yáng)波,她離開了安家往后誰能幫扶安秉舟? 阿魚聞此便看向王芠,“王芠,這婚事肯定不如做皇后好,你瞧廢后如今還能在西京宮里做個(gè)富貴閑人呢,你看如今,當(dāng)初對你恭維的婆婆便要逼著你丈夫?qū)懶輹?,你果真手段好,你跟常娘子誰先找誰這個(gè)查不到根源,常娘子已是一身臟污她的話也不可信,揚(yáng)波還活著你也不用上公堂,你給自己扯得清白,眼前也就安秉舟肯不肯信你了,你只賴他……” “李陶,你為何要如此害我!”王芠跪坐在安秉舟腳下嘶吼痛哭了起來,“你因私欲便要置我于死地,大爺你寫休書好了,休了我!” 付氏便也上來拉著安秉舟,“快應(yīng)了,秉舟,你快寫休書……” “娘,娘?!边@是櫟郎跑了進(jìn)來,一下子撲在了王芠身前,后面還跟著個(gè)抱了孩子的嬤嬤,那孩子還不知事,卻也哭得大聲,王芠便將兩個(gè)孩子摟在身前,“大爺,你休了我,只別叫我離開了,讓我留在府里照顧兩個(gè)孩子,你將揚(yáng)波先送出去,換個(gè)名字再把她娶回來做你的正妻,櫟郎也離不開她,我害了她不就是害了櫟郎?我怎么會,你不信我,我往后給她為奴為婢,給她端茶倒水,我伺候她?!?/br> 安秉舟神情凄凄惶惶,眼神蒼涼,思緒慌亂不已,耳邊全是哭喊咆叫,連懷衍看著并不忍心,卻是勸道:“秉舟,士大夫治國齊家,你不該糊涂下去了。” 櫟郎突然又沖著屋子哭喊,“姨娘,姨娘不要走,櫟郎要姨娘?!?/br> 片刻后屋里出來了一個(gè)穩(wěn)婆,站在阿魚身邊道:“姨娘說算了?!?/br> 阿魚看著櫟郎便明白了,“你回去跟她說我知道了?!?/br> 王芠聞此心里稍稍安定了些,跪著上前幾步拉住了安秉舟的衣袍,“大爺,你說呀,你去迎娶揚(yáng)波做正妻,叫她不要離開,櫟郎不能離開她?!?/br> 阿魚便嘆道:“揚(yáng)波不欲追究便罷了,她說那個(gè)孩子是她欠安家的,如今還清了,我要帶他們一家離開,算是報(bào)答王大叔跟嬸子年年去祭拜我爹的恩情,你不欲追究王芠,那么常娘子你也一并放了?!?/br> 元氏立馬便歡欣起來,“安郎君,你要是不追究王芠,只追究了我,往后就不要想著你的官途了,我被押上公堂聽審我爹娘不會放過你的,我……” 她似是突然機(jī)靈了起來,指著王芠大笑了起來,“安郎君,你被騙了,王芠根本就不歡喜你,她只想著復(fù)仇,我婆家祖父堂堂樞密院使、大理寺大卿、寶文閣學(xué)士,如今正開邊熙河,他的孫媳被抓去了公堂聽審,他的面子怎么放得下,我爹乃樞密院副使,我娘是開國大將的后人,家族匾上一塊丹書鐵券,我元家聲名沒了,你的官職也要沒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