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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寸之間光線很暗,戚無昭微微動了動身子,嘴唇輕動, 準(zhǔn)備否認(rèn)。 溫淺淺心驚rou跳, 迅速捂住了他的嘴巴。 感受到微涼的柔軟指尖,戚無昭眼神閃了閃, 沒再動作。 謝在淵身子前探,看動作是用靈力試了試謝舊的情況。 之后又是一聲嘆氣,他低低的說道,“那個東西是不祥之物,我早勸過你要早日毀掉,可你偏偏.” “星程還小, 心思根本不在這這一道上,你又一直在養(yǎng)傷,之前因為離恨天的事,眾多仙門已經(jīng)沖破了鎏明山的禁制,萬一以后再出現(xiàn)意外情況,你讓我怎么保全閣內(nèi)的一眾門人?” 溫淺淺豎起耳朵細(xì)聽,直覺告訴她,謝在淵嘴里的不祥之物可能就是指天心燈。 沒想到這么快就接近了這個核心機密,她有點緊張,不自覺的瞥了身下的戚無昭一眼。 這個時候真恨不得自己再長一雙手,可以堵住他的耳朵。 戚無昭眨巴一下眼睛,表情有點無辜,呼吸間的溫?zé)釟庀娫跍販\淺的掌心里,一片灼熱的濕意。 溫淺淺臉蛋微微發(fā)燙,但也不敢冒險放手,無處著落的眼睛只能強裝鎮(zhèn)定的和他對視。 她不知道的是,戚無昭腦中的“烏鴉”已經(jīng)聒噪的讓他聽不到外界的聲音。 “啊啊啊,這是什么糟糕的姿勢,這是我不花錢可以看的嗎,我要不行了,感覺自己的幻肢要.” “給我閉嘴!”戚無昭用了最惡狠狠的語氣。 謝在淵還在外面絮叨著,“我命鎏金峰新打造了法器,有防御之效,可以裝在上面,最大限度的阻止氣息的外泄,這樣應(yīng)該會安全很多。” 氣息外泄?溫淺淺皺眉想著,雖然天心燈頗為邪性,但是畢竟沉睡了幾百年,一直沒聽說出什么事,如果不是看過原書,作為一個后輩,她根本不可能知道有這么個東西。難道這些表面的平靜都是因為謝舊在背后一直壓制著? 戚無昭微微動了下嘴唇,溫淺淺立馬用手指壓制住,加了點力道上去。 她用眼神提醒戚無昭,不許出聲,否則咱倆都得完蛋。 可能因為過分緊張,她竟然真的將兩人代入成身份微弱潛進(jìn)中樞地帶偷聽秘密的的師兄妹,完全忘記了自己身下是一個滅天滅地誰也不放在眼里的大魔頭。 戚無昭饒有興趣的看著她,也不反抗,甚至起了一點逗弄的心思。 他微微向溫淺淺的手心吹氣。 溫淺淺立馬感覺到了,瞪圓了眼睛看他。 戚無昭立馬擺出一副難受的表情,示意自己有點喘不過來氣。 溫淺淺抿抿嘴唇,用眼神告誡他,那你不許出聲。 戚無昭眨眨眼睛,算是保證。 溫淺淺微微松開手指,先是試探了一下,才緩緩將手指挪開。 戚無昭活動了一下面部表情,再瞥向溫淺淺的時候,眼神甚至帶上了一絲委屈。 溫淺淺:. 忽然有點魔幻。 是不是自己在狹窄的地方呆缺氧了,才能在大魔頭的臉上看到一絲絲的.呆萌? 她晃晃腦袋,想將這個驚悚的錯覺甩出去,剛一動,腦袋就擦到了床板,發(fā)出微弱的聲音。 溫淺淺大驚,條件反射的俯下身子,趴在戚無昭的胸膛上。 柔軟的唇瓣緊緊貼在對方的頸側(cè),能感覺到清晰的的跳動聲,那是頸側(cè)的動脈。 戚無昭一動不動,喉結(jié)上下滑動了一下。 溫淺淺的眼睛近在咫尺,一眨不眨的盯著。 纖長的睫毛掃在皮膚上有點癢,戚無昭微微轉(zhuǎn)過臉,想讓溫淺淺不要亂眨眼。 可是剛一轉(zhuǎn)臉,他就后悔了。 因為太近了,兩人的鼻尖已經(jīng)緊緊貼在一起,嘴唇也幾乎相碰。 溫淺淺的眼睛瞪得溜圓,腦袋一片空白,整個瞳孔都是戚無昭放大的五官。 眉骨很高,壓著深陷的眼眶,瞳孔中閃出一絲微光,帶著難以描述情緒,像是壓抑著風(fēng)暴的海面,暗涌流動。 交織的呼吸雜亂灼熱,噴薄在兩人的臉上,析起一片霧蒙蒙的思緒。 溫淺淺繃緊身子,牙關(guān)不自覺緊咬著。 戚無昭一動不動,喉結(jié)又上下滑動了一下。 黑暗中好像有什么東西微微起了一絲變化。 戚無昭一滯,身子微動立時準(zhǔn)備出去。 溫淺淺急了,抓住他的手臂一把拽到自己身前。 嘴唇毫不溫柔的磕在了一起。 好疼,是溫淺淺的第一個反應(yīng)。然后意識回爐,她瞪大眼睛使勁咬住戚無昭的嘴唇。 讓你亂動,咬住嘴巴我看你還往哪里跑! 戚無昭的眸子里難得出現(xiàn)一絲慌亂,一時應(yīng)對無能,瞪著眼睛腦海一片空白。 “烏鴉”已經(jīng)磕麻了,罵罵咧咧著讓自己一個單身狗看這些簡直天打雷劈。 溫淺淺咬了一小會兒,覺得四目相對有點尷尬,索性閉上了眼睛。 戚無昭嘴唇麻麻的,整個人成了一塊石板,血液像是不受控制的熔巖,叫囂著想找個出口。 他盯著溫淺淺的臉看,看她光潔的額頭,額角散落的一絲碎發(fā),闔上時根根可數(shù)的眼睫,挺翹小巧的鼻尖,以及兇巴巴的上唇瓣下面露出的兩顆小小兔牙。 心底滿溢出一種不知名的情緒,所有人在他眼里都只是任他宰殺的獵物,眼前的這個卻忽然想破例,他想打造一個鑲金的牢籠,把她關(guān)在里面,永遠(yuǎn)只由自己一個人細(xì)細(xì)觀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