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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聞欽倒是對這種離奇案件司空見慣,畢竟向來劇情安排盡是如此。 “昨夜趁你沉睡,我便徹查了福寧殿,排除毒殺這一可能性?!备德剼J說完,臉色也是微沉,舒明安臨死前神色自如進入福寧殿安睡,死于夜間,身上既無傷口,也無淤痕,倘若死因不是投毒,那還有什么可能性呢? 這種事,傅聞欽并不準備告知舒皖,以免舒皖度日惶惶,反倒容易出事。 于是傅聞欽轉(zhuǎn)口道:“應該會有些眉目,不必擔心,會沒事的?!?/br> 第6章 試題朕請?zhí)党云咸?/br> 舒皖對傅聞欽十分信任,在周朝時,傅聞欽便無所不能,想必在衍朝也不會相差多少。 傅聞欽想起舒皖昨夜辛苦背書,問道:“今日你的小太傅有沒有考你《戰(zhàn)國策》?” 舒皖聽她對沈玉的稱呼,有些不好意思,只是知道傅聞欽素來嘴瓢慣了,老老實實答道:“先生知我昨夜背書背到很晚,今天都沒有講很難的東西,只挑了些輕松的課業(yè),也沒有考我?!?/br> 身為女子,舒皖的心思本就十分細膩,沈玉明面上雖什么都沒說,可關(guān)照她的意圖舒皖卻是能夠感受出來的。 傅聞欽身形長俏,比此時的舒皖幾乎要高出一半的身子,心情莫名地揉了揉舒皖的腦袋,沉沉地道:“我的公主殿下,你突然變得這么小,我可真有點不太習慣?!?/br> 畢竟以前的舒皖,身高已經(jīng)在她的下巴了。 舒皖被摸得一臉不高興,她自己也很不習慣這個小小的身子,可舒明安不知是因為營養(yǎng)不良還是怎么,身量比同齡的小女孩還要矮,就連上次來宮里尋她玩的那位沁小侯爺,瞧著都比她要高一些。 身為一朝陛下竟還要處處仰視于人,實在是十分沒有面子。 “你還取笑我?!笔嫱畎T了癟嘴,“有沒有什么法子讓我長高一點???” 傅聞欽唇間難得溢出一絲笑音,繼而拍了拍舒皖的腦袋道:“無妨,現(xiàn)在這樣就挺好。你若再長高些,日后那些大臣為難你,你可怎么好意思哭?” 上次傅聞欽讓她遇事便哭,舒皖還以為是句玩笑話,如今又提一遍,聽她語氣,難道...... “你真的要我哭嗎?真的?那多不好???”她怎么說內(nèi)里這副魂魄也有快二十歲了。 十六嫁于賀之云,三年空房,死的時候都沒來得及過二十歲的生辰。 “那有什么不好的?!备德剼J不以為意,“話可先說好,衍朝的人脈我還沒摸清楚,各方勢力尚在打點之中,你能不要生事就不要生事,若真惹了什么麻煩,我便只好殺人了。” 舒皖聽得一愣一愣的,連忙保證道:“我一定好好哭,你千萬別殺人!” 騙完了小姑娘,傅聞欽十分滿意地離開了。 舒皖獨自坐著發(fā)了一會兒的呆,想起昨夜的還剩下三卷書沒背,噠噠地跑著去背書了。 翰林院的辦事效率不錯,沒過兩天,殿試的試題就擬寫完畢,呈予舒皖過目。 舒皖雖讀過些書,可要考量殿試的含金量還是不夠本的,她偷偷瞄了一眼批閱奏折的沈玉,悄聲道:“先生能幫朕瞧瞧嗎?” “是?!鄙蛴裥闹杏行┮馔獗菹戮箷o他看女子科考的題目,除了意外,還有一絲絲的歡喜。 他等男子,素來是不能參與政見的。 這就和后宮不得干政,是一個道理。 沈玉走近書案,自陛下手中接過那份試卷,細細研讀起來。 不知從何時起,陛下身上換了一種味道的熏香,比起之前厚重的龍涎,如今的更加清怡淡然,似乎有醒神之效,沈玉被署熱所困而昏昏沉沉的神思豁然清明了許多。 舒皖抬眸瞧了眼沈玉的衣領(lǐng),還是緊緊貼著脖子,一絲風都漏不進去。 “陛下,微臣以為......”沈玉頓了頓,看了眼陛下期待的眼神,還是硬著頭皮說了下去,“微臣以為這題目,奢靡之氣太過,許多進京趕考的士子都未曾領(lǐng)見過京城繁華,如若非讓她們談論,豈不是如架空中樓閣,毫無意義了。從另一方面講,若殿試試題給士子留下奢靡浮躁的印象,總歸也是不好?!?/br> 被沈玉這么一說,舒皖也深以為然,點了點頭夸贊道:“不愧是先生,見地果然十分獨到!” 舒皖一邊說,一邊凝神注視著試卷,旁側(cè)站立的沈玉被夸了幾句,覺得有些害羞,可他面上還端著,一副沉靜如水的模樣。 可他兩只手卻情不自禁小心翼翼地縮進了袖子里面去。 過目之后,舒皖將試題放下,命人傳了翰林院學士韓珠,道:“朕已閱過今次的試題,覺得有些不妥。” 她說完故意留了個空檔,暗中觀察韓珠的表情,再次感嘆冕旒真的是太好用了。 女帝頭回說要過目試題,韓珠心里直打鼓,見陛下不說話了,連忙磕了個頭道:“請陛下賜教?!?/br> 舒皖卻不直說,而是緩緩道:“韓大人當初是如何當?shù)墓侔。俊?/br> 韓珠如今已三十有五,忽然被問及來源,心里禁不住飄過陛下難道想罷她官的想法,可終究官場摸爬滾打數(shù)年,性子到底沉穩(wěn),便道:“臣二十五歲進京趕考,中了第三?!?/br> “這么說,愛卿在京城已然待了十年了?!笔嫱罨亓艘痪洌植徽f話了,仿佛在細思著什么一般。 韓珠眉頭直跳,怎么聽怎么覺得陛下這就要貶她了,陛下以前從來不喚人愛卿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