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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舒長夜一愣,顯然沒想到舒明安此子竟然會為了沈玉頂撞她,罵得她一時無言,神情卻驟然陰沉下來,惱怒地盯著沈玉道,“看來你還挺喜歡這賤人的,不知父后若是知道了,該當(dāng)如何?” 她涼笑幾聲,踱著步子進(jìn)了崇華殿。 舒皖心頭也犯堵,思及被罵的是沈玉,應(yīng)該比她更堵才對,轉(zhuǎn)身對沈玉輕聲道:“先生莫要放在心上,朕知曉先生是好的,教得也不錯,與男子不男子這些無關(guān)。” 沈玉站在驕陽之下,一雙手卻冰冰涼涼,緊抿著唇露出個隱忍的表情來。 這么些年,說這些話的又不在少數(shù)...... 陛下自己也說過,說得還更為惡毒,硬生生戳著他的脊梁骨罵,這些陛下許是都忘了...... 舒皖見沈玉不說話,以為他是難受得緊了,便用兩手握住沈玉一手,輕輕拍了拍,“先生別難過呀,昨日教的策論朕都會背了,一會兒來福寧殿背給你聽。” 陛下的小手溫?zé)峋d軟,輕輕安撫著他,沈玉想將手抽走,又覺得不妥。 不管怎么說,陛下方才都是替他說了話的。沈玉心想,即便陛下僅僅是因?yàn)榕c寧桓王不和,借著他的由頭諷刺寧桓王一句,這也夠了。 沈玉便道:“那微臣......就先去福寧殿了?!?/br> “好?!笔嫱蠲c(diǎn)點(diǎn)頭,見沈玉轉(zhuǎn)身走了,才重新拾起沉重的心情,踏入崇華殿。 第9章 拉倒朕不甘屈居人下 “哀家的夜兒終于回來了,想煞哀家了。” 舒皖還沒進(jìn)門,就聽見這么一句,她身形一頓,這才發(fā)現(xiàn)今日的崇華殿,竟然連根香都沒點(diǎn),許是怕舒長夜不喜這濃郁的檀香味。 連著外殿與內(nèi)殿的過道上穿堂風(fēng)陣陣,吹得舒皖身心皆涼。 雖然知道那里面的父親不是她的親生父親,可偏頗至此,不舒服是真的。 “兒臣也想念父后,這幾年父后身子可好?父后寫的信兒臣都收到了,只是未能都回復(fù)?!?/br> 舒皖在外面站著等他們父女二人溫情了片刻,才極不情愿地邁進(jìn)殿去,道:“兒臣參見父后。” 她略顯稚嫩的聲音回蕩在大殿里,等了片刻,竟然無人回應(yīng)。 威后和舒長夜均若未聽見她的話一般,連個眼神都未分給她。 舒皖憋屈得額角青筋直跳,心道她究竟為何要來這兒受這份屈辱,便涼聲道:“既然你們父女情深,那朕便不打擾了,福寧殿還有些折子堆著,兒臣告退。” 舒皖說完毫不猶豫轉(zhuǎn)身便走,沒走出兩步,聽見身后喝出一聲:“站??!” 那一聲喊得中氣十足,絲毫沒有畏懼舒皖皇權(quán)半分的樣子。 舒皖皺了下眉,轉(zhuǎn)而露出個淺笑來:“怎么?威后與皇姐難道還有什么事想交代朕的?” 舒長夜臉色微慍,嘴角卻又笑著,兩姐妹笑得一個比一個難看。 “陛下今日難道不與父后共進(jìn)早膳嗎?”舒長夜大步走上前來,居高臨下走到舒皖面前,壓低聲音道,“舒明安,你不會是想急著回去哄你房里那個小賤人罷?” 借過舒長夜,舒皖很清楚的看到威后臉上愉悅又冷漠的神情,他高興他喜歡的那個女兒終于回來了,這份高興與舒皖并無分毫干系,看到大女兒欺負(fù)自己的小女兒,他一點(diǎn)也不在乎。 舒皖收回目光,心底默默將此人從親眷行列除名,轉(zhuǎn)而望向窗外明媚的翠色,道:“朕與王爺親如手足,今日得見王爺,朕歡欣過度,哪兒還吃得下早膳?朕想威后必然也急著與王爺敘舊,你二人間的談話,還是不要讓朕知曉的好?!?/br> 她說完冷笑一聲,絲毫不懼舒長夜殺人一般的目光,亦是壓低小聲回道:“你憑什么說朕的太傅?依朕看你不會是愛而不得,因愛生恨罷?舒長夜,收一收你的齷齪心思,朕看著惡心?!?/br> 扔下這話,舒皖轉(zhuǎn)身便走,與此同時心中覺出無邊快意,心想愛咋咋地,這皇帝不當(dāng)也罷!拉倒了!不干了! 卻未發(fā)現(xiàn)崇華殿內(nèi),本是一臉怒色的舒長夜臉色瞬間蒼白,久久未能回神。 - 今早算是和崇華殿撕破了臉罷?不知道以后是不是不用去那邊用早膳了。 舒皖實(shí)在想不通舒明安明知威后不喜歡她,為何還要日復(fù)一日去碰一鼻子灰。 還沒走回福寧殿,舒皖腹中“咕?!币宦?,早就餓極了,連忙對身邊人道:“去吩咐御膳房做藕粉圓子羹來!放點(diǎn)糖!” 說完她頓了頓,又道:“做兩份!” 回到福寧殿時,沈玉早已在那里批閱折子了,他今日穿著件雪色的長衫,面料不知是用什么做的,如高嶺之雪般泛著流光,舒皖靜靜瞧著,覺得他更像一只無害的白兔了。 聽見動靜,沈玉連忙起身行禮,又問:“陛下今日怎么回得這么早?” 舒皖剛想說沒什么,可她忽然很想試試,若是沈玉知曉她與威后有了爭執(zhí),會不會替威后說話? 要是他替威后說話,那他就是威后派來的人??扇?.....沈玉早就猜到她想干什么,故意迎合她的意思說呢? 真難辦。 舒皖撇了撇嘴,道:“朕以后都不會去崇華殿用早飯了?!?/br> 沈玉的神情有些錯愕,沒想到自己會從陛下嘴里聽見如此負(fù)氣的一句話,覺得有些好笑,可他沒有笑,只是溫和地道:“陛下受了什么委屈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