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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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遠都是一副人畜無害沒有攻擊的樣子,他也以為靳安年真的是像外表表現(xiàn)得那樣簡單,甚至還隱約 江啟寒微微揚起臉,看向靳安年的目光里帶著審視與質(zhì)疑,在這樣的視線里,靳安年笑容不變,就此別過了,祝你生活工作都順利。 莫名,那股煩躁又涌上江啟寒心頭,隨著脈搏跳動,一下又一下沖擊著他。 靳安年 靳安年余光瞄到師兄約的包間就在江啟寒身后,沒有再做逗留,繞過江啟寒走了過去。 江啟寒怔在原地,待他反應(yīng)過來時靳安年已經(jīng)進了包間。 第5章 聚會 電子鎖的機械聲聽得江啟寒眉心跳動了一下。 腿瘸了還能約出來,靳安年要見的人跟他的關(guān)系肯定不簡單。 江啟寒越想越冒火,下意識地走到包間前,卻被電子鎖擋住了。 江啟寒臉變得越發(fā)陰沉。 他看著緊閉的包間房門,周身縈繞著冷杉氣息,努力抑制著自己想要伸腿去踹的沖動。 同時,他也感受到,他的狀態(tài)有一點不對勁。 江啟寒對于自己的脾性有自知之明,他絕對算不上什么好脾氣的人,但是也不會輕易暴躁到這種程度。 突然有人從身后摟住了江啟寒的肩膀,江啟寒微微側(cè)臉,飄過來一縷紅酒醇厚的香氣,提醒著來人是誰。 干嘛呢?站在這兒發(fā)什么呆? 江啟寒甩掉路贏風的手,你怎么還沒回去? 路贏風并沒有被江啟寒的態(tài)度激怒,反而笑瞇瞇地說,朋友過生日,過來打個招呼。 江啟寒眼睛一亮,這個房間? 路贏風看著他,慢慢點了點頭,對啊。 江啟寒嘴角上揚,帶我進去。 靳安年坐在角落里,他與在場的人都不算熟悉,也應(yīng)付不來這種場面,陳飛揚被人簇擁著根本沒心思管他,他便安心地做個真吃瓜群眾,把果盤里的水果消滅了一大半。 除了他還有幾個omega,不是研究所里的,看著面生,應(yīng)該是師兄他們叫過來一起玩的朋友。 他默默地坐在角落里觀察他們,覺得他們鬧鬧笑笑的,好可愛。 他想起小時候上生理課的時候,老師跟他們科普性別差異時曾經(jīng)說過,與alpha相比,omega天生體質(zhì)差一些,而且因為有發(fā)情期,所以他們是需要被保護的存在。 那么怎么樣的omega會激起保護欲呢? 柔弱的,會撒嬌的,可愛的。 水果把嘴巴塞得鼓鼓的,靳安年歪了歪腦袋,覺得這三個詞跟自己都沒什么關(guān)系。 尤其是第三點。 他一點都不可愛。 門再次被打開,路贏風笑意盈盈地走了進來,已然驚起一陣哄叫,當江啟寒從他身后走出來的時候,一陣尖叫差點把房頂掀了。 這是活的路贏風江啟寒嗎????我,我是不是喝多了在做夢?。???快掐我一把快掐我一把! 這也太帥了吧!! 原本被眾人簇擁的陳飛揚這下成為了配角,他有點不高興,但是很快又找到了新的顯擺的點,他走到路贏風身邊勾住他的肩膀,熱絡(luò)地說道,怎么才來??!等你好久了! 路贏風稍稍站直了,陳飛揚比他矮半個頭,再勾住他的肩膀就很吃力了,默默收回手,路贏風不接他的茬,笑著說,生日快樂。 陳飛揚訕訕笑了,然后看了眼旁邊臭臉的江啟寒,有些疑惑地看著路贏風,路贏風面上依舊笑嘻嘻的,我朋友,順便來玩一下,你們都認得吧? 陳飛揚還沒開口,剩下的人齊齊尖叫。 當然認得!啊啊啊真的好帥??! 兩個大帥哥同框的畫面,我要拍下來嗚嗚嗚嗚嗚當作傳家寶珍藏! 不可以哦,路贏風笑著說,麻煩大家了,我跟啟寒在這里的消息不可以泄露出去,不然我們只能現(xiàn)在就離開了。 霎時間閃光燈都滅了,只留一房間的小鵪鶉連連點頭。 路贏風長袖善舞,江啟寒從頭到尾就只有一張臭臉,不回應(yīng)陳飛揚的寒暄,對著無數(shù)道崇拜和曖昧的視線熟視無睹,直直地看著某個角落,少頃,又快步走了過去。 他個子很高,腿特別長,這樣冷著臉走過來的時候氣勢很足,周圍的人默默給他讓了路。 他在靳安年面前停下腳步,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靳安年也不回避江啟寒的眼神。 他挺納悶的,江啟寒來這里干嘛,很明顯這一屋子人除了自己他一個都不認識。 你跟他什么關(guān)系? 誰? 江啟寒坐到他身邊,懶洋洋的靠在椅背上,與坐得筆直的靳安年對比鮮明。 那個姓陳的,江啟寒冷冷說道,能讓你瘸著腿也要來約會的,應(yīng)該不是什么普通朋友吧。 靳安年呆住,愣愣地問,你這話什么意思? 靳安年的眼神微微受傷,江啟寒喉嚨一緊,斂了眉眼,你突然說要離婚,是因為他嗎? 靳安年愣愣地看著他,嘴唇張了又張,卻不知道要說什么。 剛結(jié)婚的時候,他跟江啟寒很少見面,每次見面靳安年都要費盡心思想話題,只為了跟他多說幾句。 但現(xiàn)在,他半點跟他對話的欲望都沒有。 靳安年站起身來,想要去別的地方,卻被江啟寒拽住。 被我戳破了么? 靳安年回過身來,漂亮的眸子里不掩失望和無奈,像火舌,燎了江啟寒的手,但他依舊緊緊地拉著他。 安年。 正說著,陳飛揚端著酒杯走到他們這邊,安年,沒想到你跟江先生認識啊,怎么從來沒聽你提起過? 靳安年扯了扯嘴角,我們不認識的。 江啟寒蹙眉不語。 這樣嗎,陳飛揚掃了一眼江啟寒還搭在靳安年胳膊上的手,他笑而不語,好一會兒又想起了什么,開口,安年,我聽老師說你昨晚出車禍了,還以為你不會來呢,真給師兄面子。 靳安年笑了笑,生日快樂,師兄。 陳飛揚笑著沖他舉了舉酒杯,你自己玩著,我不跟你多說了,不然又有人要吃醋了。 他說的有人,肯定不是指江啟寒,而是他自己對象,就坐在不遠處如臨大敵似的看著靳安年。 江啟寒在旁邊聽了個明明白白。 可江啟寒從來都是明知理虧,但絕不認錯。 陳飛揚走后,靳安年推開江啟寒的手,這下可以讓我走了嗎? 江啟寒聳了聳肩,可是我不想。 因為這次是我先提出離婚,所以你覺得冒犯了嗎? 靳安年想了又想,只能想到這一個理由解釋來江啟寒這一系列的反常行為。 江啟寒這樣的人,天生優(yōu)越,向來自傲,或許這輩子都沒被人拒絕過,而這次卻是他先提出了離婚,按照江啟寒的性格,就算他恨不得立刻把靳安年打包丟出去,但也不想自己是被決策的人。 這樣想,他現(xiàn)在這個態(tài)度也不算莫名其妙了。 江啟寒嗤笑一聲,冒犯?靳安年,你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他話說的難聽,但靳安年早就習慣了他這樣冷言冷語,況且這句話也不是最難聽的。 靳安年淡淡地說,我沒有很把自己當回事,不然也不會到現(xiàn)在才答應(yīng)離婚。 第6章 游戲 江啟寒臉色又黑了幾分,靳安年平靜又清冷的面龐近在咫尺,江啟寒一聲不吭地看著他,隱約聞到靳安年身上傳來的信息素的味道。 是玫瑰。 這種信息素很常見,尤其在娛樂圈,一抓一大把,俗氣的很。 但是,靳安年似乎又有些不一樣。 具體哪里不一樣,江啟寒說不上來。 他對著靳安年,總有這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這也是令他煩躁的點。 路贏風好容易擺脫了纏著他的那幫人,捕捉到江啟寒的身影,立刻走了過來。 早知道我也該學寒總撲克臉,能省很多事。 他打趣江啟寒,走到他身邊才注意到旁邊還坐著一個男生,路贏風只輕輕一掃,卻愣住了。 男生是略微低著頭的,見路贏風走過來下意識地抬了頭,巴掌大的精致小臉在包間半明半昧的燈光下熠熠生輝,濕潤懵懂的眸子盯著他,看得路贏風心里仿佛汪了一池春水。 這個密閉空間里,無數(shù)信息素在流竄,但是以路贏風的等級,他會自動屏蔽掉那些在他看來屬于劣質(zhì)的信息素,所以他只能聞到自己身上的紅酒氣味,和近在咫尺的冷杉氣息。 然而,除此之外,一縷玫瑰的氣息悄無聲息地蔓延開來。 路贏風一時震住,他一直被粉絲吹捧紳士氣度,情商極高,各種場合都游刃有余,卻在這個男生面前卡了殼,甚至忘了自己準備要說什么。 不知什么時候,靳安年左手邊多了一個人。 是路贏風。 因為關(guān)注江啟寒,所以路贏風的信息他或多或少也了解一些。 同樣的年少成名,同樣的名聲大振,但是跟江啟寒卻是完全相反的性格。江啟寒跟誰都是一副你高攀不起我的樣子,從出道起耍大牌的傳聞就沒停過,要不是演技過硬獎項不斷早被封殺千百次了,而路贏風則是出了名的紳士優(yōu)雅,和氣溫柔,但同時,與江啟寒這個八卦絕緣體對比,路贏風就是個緋聞制造機,隔三差五就會上八卦頭條,花邊新聞多的數(shù)也數(shù)不清。 坐在這樣兩個人中間,靳安年感覺有些怪怪的。 他剛想走,就見陳飛揚走了過來,來玩游戲吧,真心話大冒險,怎么樣? 靳安年想拒絕,但身邊的路贏風已經(jīng)頗有興致地應(yīng)了下來,他話畢,周圍的人立刻圍了過來,靳安年的位置一下成了中心,他注意到有幾個小o看他的眼神都冒火,大概是覺得他真幸運,可以坐在兩大男神中間。 靳安年小聲嘆了口氣,然后看了眼手表,盤算著什么時候跑路不會被師兄為難。 看完時間,靳安年下意識地抬頭,卻發(fā)現(xiàn)一屋子的嘈雜全部靜止了,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他那里。 靳安年下意識地看向江啟寒,江啟寒冷冷撇了他一眼,下巴向他前方揚了揚,方向指向他面前的酒瓶,瓶口正對著他。 靳安年懵懵地看著酒瓶,一時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什么,就有人雀躍,真心話還是大冒險,快選快選! 靳安年聞聲望過去,嚷嚷的是一個學弟,平時兩人交集很少,話都說不上幾句,可能喝多了才這么激動,臉都漲紅了。 真心話吧。 學弟臉更紅了,憋了半天,問道,學長,你有喜歡的人嗎? 他話音剛落,周圍爆發(fā)了一陣哄鬧聲。 靳安年沒在意,只專注于他剛剛問的那個問題。 江啟寒對這個問題也起了興趣,他轉(zhuǎn)過臉,看皺著眉在深思的靳安年,看到他微微顫抖的睫毛。 沒有的,靳安年想了想,說,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沒有的。 學弟脫口而出,太好了! 周圍的人又是一陣起哄。 靳安年茫然地看著他們。 江啟寒拿起酒瓶,冷冷開口,下一輪。 他無視游戲規(guī)則,但是也沒有人會站出來說他不對,而是期待地看著他的動作。 江啟寒轉(zhuǎn)動酒瓶,滿意地看到瓶口又轉(zhuǎn)到了靳安年。 他沖靳安年挑了挑眉,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這個口氣,哪像是玩游戲,像在押解人上刑場。 靳安年看著他,不知道他會問出什么問題讓自己難堪,干脆說道,大冒險。 說完便去抽了卡牌,掀開一看又愣住了。 見他看著卡牌發(fā)呆遲遲沒有動作,陳飛揚便拿走了他手里的卡牌,大聲念道,請親吻你身邊的人。 他身邊的人,是江啟寒。 周圍傳來無數(shù)道艷羨的目光。 江啟寒嘴角微微上揚地看著他。 坦白地說,他很期待靳安年的表現(xiàn), 但下一秒,他眼里的玩味全部消失,變成震驚與憤怒。 靳安年迅速地轉(zhuǎn)向路贏風,然后輕聲地說了句,對不起。 說完便輕輕湊上前,在他臉上輕輕吻了一下。 路贏風只覺得聞到一陣撲鼻的玫瑰香氣,臉上像是被輕柔的花瓣拂過,他怔怔地看著臉變得通紅,眸子里亮著歉意與羞澀的少年,不由自主地摟住了他的腰,將已經(jīng)完成親吻向后退去的人重新拉到自己眼前。 靳安年沒意料到他會做出這個動作,只覺得路贏風的臉越靠越近,忽然,被人猛地從后面摟了過去,整個人跌坐在一個溫暖的懷抱里。 他轉(zhuǎn)過臉,直直對上江啟寒冰冷的臉。 靳安年,要算找下家也不用這么著急,江啟寒冷笑,用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音量低聲說,我們現(xiàn)在還沒離婚。 靳安年瞥了他一眼,眼里有清晰的怒意。 昨天晚上,江啟寒跟那位先生的動作可比他們現(xiàn)在的游戲親密,他哪來的底氣這樣指責自己。 他忍著疼站起身來,沖陳飛揚滿懷歉意地笑了笑,對不起師兄,我腳疼的厲害,先回去了。 陳飛揚不知道他們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但是眼看著氣氛越來越奇怪,他也不想再留靳安年,別再鬧出更大的事情來,立刻擺出一副寬容理解的老好人樣子,體貼道,那你趕緊回去吧,要不要我?guī)湍愀淌谡埣??你的項目也結(jié)束了,正好休息一下。 不用了,謝謝師兄。 靳安年跟同門打了招呼,然后就直接離開了,沒有給江啟寒一個眼神。 江啟寒看著他的背影,發(fā)覺靳安年的動作比來的時候更加別扭。 那股煩躁又起來了,胸口還悶的慌。 路贏風站起來,江啟寒眉頭一挑,伸出腿攔住路贏風的去路,你干嘛去? 路贏風勾唇風流一笑,顯而易見。 江啟寒冷笑一聲,你那一堆爛桃花解決了嗎?還想再招惹新的? 路贏風有些訝異地看著他,剛剛江啟寒突然把人拉走就已經(jīng)很出乎他的意料了,再看看他現(xiàn)在說的話,兩人只算得上酒友,江啟寒從來不過評判他的私生活,怎么今天突然冷嘲熱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