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流國醫(yī)穿成小可憐 第42節(jié)
馬井程滿意地點了點頭,“行了,考級結束了?!?/br> 主要還是因為楚若渝在大家面前秀了一手,否則他也沒這個底氣。 楚若渝有些懵。 這,這就結束了? 馬井程看著楚若渝難得流露的憨態(tài),不由得啞然失笑,他已經(jīng)給楚若渝安排好了進階課程,“這個月你就好好準備吧,下個月要開始進行選拔了,到那時才是龍爭虎斗呢?!?/br> 全國各地的天才都集聚一堂,想想真是令人覺得渾身沸騰。 楚若渝心領神會地點頭。 “鋼琴考級,十萬點,崇拜?!?/br> 系統(tǒng)冷不丁地匯報任務進度。 這下楚若渝算是徹底明白了,除了中醫(yī)外,她在學習上、或是鋼琴上有丁點兒的成就,就能獲得一筆不菲的點數(shù)。 真就……挺無奈的。 見楚若渝終于空了,蓄勢待發(fā)的葛君山揉了揉僵硬的臉,努力做出一副和善的模樣。 然后胳膊肘不停地推趙建安,示意他說話。 趙建安:“……” 真就挺無語的,但凡他脾氣差一些,早就把人掃地出門了。 挖個墻角還要他親自引薦,離譜的沒邊了,“知道了?!?/br> 楚若渝把兩人的互動看在眼里,到底沒按捺住好奇心,“興師動眾的來找我,什么事兒?” 看兩人都不像有病的樣子啊。 趙建安握拳抵唇輕咳一聲,“這是京市中醫(yī)藥大學的校長,他勸說我讓你參加高考,然后去他的學校?!彼静慌鲁粲灞磺俗撸f到最后極無奈,“我和他說不通,只能讓你親自說?!?/br> 葛君山目光灼灼地打量了楚若渝好幾眼。 說實在的,他完全看不出來楚若渝會醫(yī)術,且中醫(yī)固有的鮮明特征,她一樣也沒有。 他試探性地開口問道,“我想知道,你給孕婦喝的湯藥究竟是什么?” 楚若渝一聽這話,瞬間就明白了葛君山為什么會對自己感興趣了,“黨參,當歸……”洋洋灑灑地報了藥名,“只是一味簡單的補氣催生飲罷了?!?/br> 葛君山又旁敲側擊地問了幾個中醫(yī)方面的知識。 越問越心驚。 楚若渝不僅都能答出來,而且她的見解十分的犀利,精準又獨到。 甚至有一瞬間,葛君山并不覺得楚若渝是個小姑娘,而是一個年過半百的睿智老者。 “小小年紀就有這么深厚的中醫(yī)水平,又何必把時間浪費在學習上,當然我并不是說不學習,只是可以把側重點調一調。” 他笑容滿面地提出了自己的請求,“我可以破格把你招錄到中醫(yī)藥大學。”他頓了頓,“學校有好幾個實驗室,里面藥材應有盡有,無論你想要做什么樣的試驗,學校都能夠提供場地和物品?!?/br> 這條件算得上十分優(yōu)渥了。 楚若渝不是不心動的。 她也想盡心盡力地致力于中醫(yī)發(fā)展,但有個該死的系統(tǒng)逼著她學習、逼著她學鋼琴,她能有什么辦法? 真去大學了,高中三年平白跳過,她去哪里掙功成名就點? 想到這兒,楚若渝不假思索地拒絕,“我不想跳級,我想要好好念書。” 趙建安對葛君山單邊挑眉,他的心中不無得意。 葛君山瞬間就急了,他真是不明白楚若渝的想法,“就算三年后參加高考,你不也是按部就班的上大學嗎?提前上大學不好嗎?而且還不用請假?!?/br> 顯然,是把楚若渝剛才說的“請過假了”記住了。 不管葛君山怎么說,楚若渝的態(tài)度都固若金湯,到最后,他有些惱了,“我不管,你必須得給我一個理由。你到了大學也能好好念書,想好好學習這個理由我不認?!?/br> 一時間,楚若渝竟無言以對。 她是真的想好好學習啊??! 就在葛君山和楚若渝僵持時,郝秉嚴略帶疑惑的聲音從身后傳來,“老葛?你怎么在這兒?” 楚若渝:“???” 今天到底刮的什么風,把人都吹齊了。 第39章 039喜脈 葛君山正絞盡腦汁地想辦法試圖說服楚若渝, 冷不丁聽到叫喚聲,他下意識地回頭,當見到郝秉嚴滿是溝壑的臉龐, 驚喜地瞪大了眼。 這瞬間, 他竟然有些老淚盈眶,“你怎么在這?” 當年匆匆一別,再見面已物是人非。 郝秉嚴同樣心潮起伏, “這話不應該我問你嗎?”電光火石間,他忽然想起了什么,試探性地開口問道, “你是為了楚若渝來的?” 不然他真的想不到別的理由。 葛君山連連點頭, “是啊?!?/br> 郝秉嚴“哦”了一聲,既然是為楚若渝來的,那就沒什么稀奇了。 “你和楚若渝很熟悉嗎?” 葛君山忽然有了想法。 郝秉嚴理所當然地點頭, “當然?!?/br> 葛君山瞬間像是打了雞血, “那你快幫忙勸勸, 讓她來中醫(yī)藥大學讀書?!毕氲匠粲逵望}不進的態(tài)度, 他就有些頭疼, “在高中蹉跎三年, 這不是浪費時間是什么?” 郝秉嚴哪里敢瞎勸,他先問了楚若渝的意思, “你不想去中醫(yī)藥大學嗎?” 楚若渝堅定地搖了搖頭, “你來的正好, 你幫我勸勸他吧?!?/br> 郝秉嚴感覺自己要裂開了。 當然, 作為一個合格的狗腿, 他不會違背楚若渝的任何要求, 深思熟慮后便問葛君山, “她為什么一定要去中醫(yī)藥大學?” 葛君山被問懵了,他伸手拍了拍郝秉嚴的肩膀,“你是傻了嗎?中醫(yī)這么落后,當然需要新鮮血液才能壯大發(fā)展。她有這個能力,有這個水平,我相信在中醫(yī)藥大學里,她會變得更厲害?!?/br> 郝秉嚴嚴肅地搖了搖頭,發(fā)自肺腑道,“不,她已經(jīng)很厲害了。個人覺得中醫(yī)藥大學并不能讓她的能力得到提高。” 葛君山:“???” 這郝秉嚴是被邪祟附身了嗎? 他有些生氣,“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嗎?但凡國內個個有名的醫(yī)師,都是從中醫(yī)藥大學出來的?!?/br> 換做以前,郝秉嚴要是知道自己會對一個人如此推崇,絕對是嗤之以鼻的。 但現(xiàn)在,真香。 他一字一句,語氣認真,“楚若渝就算不去中醫(yī)藥大學,也能夠憑一己之力發(fā)展中醫(yī)。” 楚若渝有這樣的絕對實力。 聽到這話,葛君山有些想笑,但他笑不出來。 因為他知道郝秉嚴不說假話,他情不自禁地倒吸一口冷氣。 郝秉嚴見他不再說話,索性給他留了思考的空間。 想到來這兒的正事,他向楚若渝介紹了一下靳言和他的妻子兒子,“他們是特意趕來向你道謝的?!?/br> 小男孩掙脫了女人,邁著小短腿就跑到楚若渝的身旁,rou乎乎的手因為少了兩根手指而顯得有些怪異。 楚若渝立刻就想起來了,可不就是在黃文波辦公室里用火灸治療的小男孩么。 她蹲下身,讓自己和小男孩一個高度,先檢查了一下rou瘤的情況,然后抬頭看向女人,不解地問道,“他的情況比之前好了不少,是還有什么擔憂嗎?” 相較于初見的狼狽和憔悴,現(xiàn)在女人的臉上畫著精致的妝容,疲憊之色一掃而空,容光煥發(fā),聽到楚若渝問話,她連忙擺了擺手,“不是的?!?/br> 說著她臉上露出了一抹羞赧,“當時匆匆忙忙的,什么都沒有準備,所以就沒答謝您?!?/br> 靳言雖然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但見到楚若渝過分年輕的臉龐時,還是倒吸了一口冷氣。 兒子的病有多磨人,他比誰都清楚,所以等妻子說完話后,他又接著道,“你保住了他的手,就等于保住了我們全家的希望?!?/br> 靳言是個難得的癡情種,對妻子一心一意。 兩人結婚多年,也就一個孩子,可偏偏得了這樣的怪病。 哪怕他家財萬貫,卻偏偏拿這怪病沒辦法。 女人見小男孩纏著楚若渝,笑著上前拉了楚若渝一把,“別慣著他,他這孩子人來瘋?!?/br> 自從沒有痛苦的折磨后,孩子的性格都開朗了不少,沖著這一點,她真是恨不得把楚若渝當菩薩供起來。 楚若渝神情有些微妙,她并沒有回答,只反手扣住女人的手腕,下一秒,她松開手,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恭喜?!?/br> 女人有些懵。 恭喜? 恭什么喜? 見楚若渝笑而不語,她忽然后知后覺反應過來,抑制住想要尖叫的念頭,“我懷孕了?” 她一直想替靳言多生幾個孩子,但奈何沒這個緣分,尤其是兒子還身染怪病,她的心理壓力別提有多大了! 現(xiàn)在陡然得知這個好消息,她的大腦欣喜之余,有些眩暈。 楚若渝連忙扶住她,“孕婦切忌大喜大悲,尤其是雙胞胎,更要辛苦了?!?/br> 靳言也被這個好消息砸得有些懵,以至于想說的話一下子卡在喉嚨口,然后給忘了。 他慢吞吞地走到妻子的身旁,眼神溫柔繾綣。 顯然沉浸在幸福之中。 女人忽然冷靜下來,她先是看了郝秉嚴一眼,然后為難道,“剛才上車時,我的身體有些不適,所以他替我把了脈。并沒有說……” 郝秉嚴聞言,臉色瞬間漲成了豬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