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她這杯烈酒 第19節(jié)
就是不好看。 第17章 撩 龔煦回到寢室的時候,寢室里的人都睡著了,他也不開燈,也沒去沖澡。 他們寢室是六人間,上面是床,下面是書桌加衣柜。 他坐在書桌前,靠近陽臺門口的低插上亮著一只泛著白光的小夜燈。 燈光照不到他這邊,昏暗的視線里,他眼前有兩條又白又直的腿在晃。 那兩條腿的主人問他:“所以你是怕我冷才不讓我喝涼的?” 他低頭,不回話。 那兩條腿的主人又問他:“你有女朋友嗎?” 他依舊不回話,但是搖頭了。 那兩條腿的主人最后沒有問他了,直接下了命令:“周六在你們學(xué)校門口等我?!?/br> 他抬頭,那人送給了她一抹背影,雪白的腿一搖一晃,走了。 他站在臺面前,發(fā)了一會呆,然后聽見了兩波引擎躁動的聲音。 聲波很炫,比酒吧里的音樂好聽…… 路斯越心情不錯,回去的路上一直在哼著歌。 敞篷車蓋也被她收了回去,夜半的風(fēng)是真的冷,其實(shí)她一點(diǎn)都不抗凍,每年還沒到深秋,她家的地暖就早早地開了。 過了凌晨一點(diǎn),路斯越還沒有睡,她在想周六的時候要把那個又純又蠢的小奶狗約哪兒玩去。 腦汁都被她想干了也沒想出來,沒有辦法,她給顧鳶發(fā)了條信息,結(jié)果等到凌晨兩點(diǎn)半,對方一個標(biāo)點(diǎn)符號都沒有給她回。 路斯越枕著胳膊,盯著天花板。 有人抱著睡,到底是一種什么樣的體驗(yàn)?zāi)兀?/br> 冬天是不是就不用開暖氣了? 那夏天呢,會熱嗎? 不知那個小奶狗是不是冬暖夏涼的那種膚感…… 外頭的月亮害羞地躲起來,涼風(fēng)卷著桂花香,在充滿遐想的夜空里蕩啊蕩…… 第二天上午七點(diǎn)半,周硯去上班了,顧鳶睡到九點(diǎn)半才起。 她瞇著眼撈起手機(jī),屏幕上有兩條短信。 一條是昨夜路斯越發(fā)來的:『給我推薦幾個好玩的地方?!?/br> 另一條是上午九點(diǎn)周硯發(fā)來的:『鳶鳶,最近不是很忙,晚上等我回家?!?/br> 顧鳶重色輕友慣了,先給周硯回了一個:『我們晚上出去吃火鍋好不好?』 等到周硯給她回了一個『好』后,顧鳶才給路斯越打了電話。 這個時候的路斯越在干嘛呢? 她翹著個二郎腿,指尖摩挲著下巴,看著對面站著的蔣秘書:“想到了嗎?” 蔣秘書面有難色:“路總,我去的那些地方,估計(jì)你都看不上。” “你都沒說呢,怎么就知道我看不上?”主要是她去的那些地方,怕龔煦玩不開。 蔣秘書已經(jīng)有老婆孩子了,他平時去的那些地方大多都是就著孩子的喜好,他遲疑了一會兒答話:“天巫山的景色還不錯?!卑雮€月前,他帶著老婆孩子去過一趟。 路斯越皺眉:“天巫山?”她沒想過要去室外,她一直在琢磨室內(nèi)的。 蔣秘書點(diǎn)頭:“天巫山后面有一大片的木槿園,現(xiàn)在正開著。” 路斯越對賞花興致缺缺,“那附近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嗎?”這才是重點(diǎn)。 蔣秘書想了想:“山下有幾家農(nóng)家樂,可以垂釣摘菜自己做飯。” 還要自己做飯,路斯越連個蛋都不會煎。 但是她突然揚(yáng)了眉毛:“謝了?!彼龘]了揮手,蔣秘書出去了。 她剛打開導(dǎo)航,顧鳶的電話就打來了。 電話接通,路斯越一開口就是酸不溜秋的語氣:“哎喲,終于有時間給我回電話了?。俊彼沃龋骸爸艹幱职涯懔滔铝??” “沒有,”顧鳶不管電話那頭語氣怎樣,她回答得一老本整:“他去上班了,晚上會回來?!?/br> “那恭喜你啊,晚上又有人暖床了?!?/br> 聽聽,全是一股子羨慕嫉妒恨的酸臭味兒! 顧鳶也不惱,問她:“你是要出去玩嗎?” 路斯越擺弄著她天藍(lán)色小香風(fēng)上的金邊紐扣:“是啊,怎么,羨慕啊?” 顧鳶比較想知道:“你自己嗎?”肯定不是自己,路斯越從來都不會自己出去玩。 可路斯越卻說:“對?。 ?/br> 顧鳶也不戳穿她:“周六嗎?”她猜應(yīng)該是周六,因?yàn)橹芰莻€男孩子會去藍(lán)鼎會上班。 電話那頭果然嗯了一聲。 顧鳶像mama管孩子:“去哪玩?” “天巫山。”路斯越在顧鳶面前雖說會藏小心思,但不藏心眼。 因?yàn)橹艹幗?jīng)常執(zhí)行任務(wù),所以顧鳶就養(yǎng)成了每天早晨起床都會查看天氣預(yù)報(bào)的習(xí)慣,“周六有雨,記得帶傘。” 到了周六這天,外頭的天陰著,沒有太陽,路斯越早上一睜眼就查了下天氣預(yù)報(bào)。 “烏鴉嘴,還真被她說中了?!碧鞖忸A(yù)報(bào)上顯示十點(diǎn)會降雨。 雖然天不好,但是一點(diǎn)都不影響路斯越秋波蕩漾的心。 積聚了滿腔桃花心的路斯越穿了一身價(jià)格不菲的運(yùn)動裝,當(dāng)她把腳伸進(jìn)一雙很舒腳的運(yùn)動鞋里的時候,她動作頓住。 她想起有一次,最不愛穿高跟鞋的顧鳶,穿了一雙很容易扭腳的高跟鞋,在擦過周硯的肩時,故意扭到了腳。 路斯越咧著嘴角,回去搬了個椅子出來,從鞋柜的最上面,把因?yàn)槟ツ_而被她打入冷宮的一雙板鞋拿了下來。 畢竟連那個看著斯斯文文、眉眼溫柔似水的顧鳶都會耍小手段騙得周硯芳心,她怎么就不能有樣學(xué)樣了? 對,就要依葫蘆畫瓢! 上次路斯越在甜品店讓龔煦周六早上在學(xué)校門口等著,但是沒說幾點(diǎn)。 龔煦不知道她要來干嘛,一大早,剛過七點(diǎn),他就站學(xué)校門口了,結(jié)果一直等到了八點(diǎn)半,還是沒見路斯越的人影。 他正猶豫正要不要打個電話問問—— 連續(xù)兩聲喇叭聲,讓他抬頭。 路斯越今天又換車了,是一輛黑色的大g。 霸道又野性的大g在龔煦身旁停下。 “hi~” 路斯越今天把順長的頭發(fā)扎成了高馬尾,一身湖藍(lán)色的運(yùn)動裝讓她看著像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 盡管天越來越陰沉,可她心情美麗得不得了。 龔煦把手里的的手機(jī)放回褲子口袋,他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拉鏈衫,里面依舊一件白t,下面是一條黑色的牛仔褲,一雙白色的板鞋。 滿滿的青春少年氣。 看得路斯越春心蕩漾,就這長相,就這身形,綁回家,天天看著也是挺美的一件事吧! 路斯越在來的路上買了兩份三明治,她問:“你吃了嗎?” 龔煦不說他吃沒吃,問她:“你讓我在這等你,是有什么事嗎?”她也說過,讓她周六去藍(lán)鼎會上班的。 “帶你去玩?。 彼B聲音都透著笑意,更別說臉上的表情了。 “玩?”龔煦懵了一下:“我還要去上班呢?!?/br> 路斯越一下子沒反應(yīng)過來,“周六上什么班!” 大概是快三十了,她記性都不太好了。 龔煦提醒她:“不是你讓我每個周六去藍(lán)鼎會上班的嗎?” “哦,”路斯越反應(yīng)很快:“不都是給我打工嗎,去藍(lán)鼎會和陪我出去玩有什么區(qū)別?” 龔煦:“……” “上車!” 龔煦杵在那兒不動。 路斯越突然覺得是不是對他態(tài)度太好了,他這是想忤逆她? “讓你上車聽不見?”她嗓音突然拔高。 龔煦見她冷了臉,立馬“哦”了一聲,繞過車頭,開了副駕駛的門。 路斯越有點(diǎn)無語,還真是得拿出老板的架勢才能讓他聽話! 副駕駛座位上放著兩個三明治,龔煦把吃的拿手里,猶豫著要不要給放后面。 “給我拆一個?!甭匪乖揭皇执钪较虮P,一手搭在檔位上,她明明可以自己拆的。 龔煦把其中一個三明治放腿上,給她拆另一個三明治,他把外面的透明塑料紙剝開,然后遞給她。 路斯越買了兩份不一樣的口味,故意的。 她把三明治接手里,“那個是你的?!彼Я艘豢冢浑p如狼似虎的眼睛盯著他。 龔煦早上沒吃,他把另一個三明治的透明塑料紙剝開以后,咬了一塊尖尖角到嘴里。 “你的那個好吃嗎?”這家三明治是路斯越很喜歡吃的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