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無聲的打臉
這一刻,四面無聲,八方沉寂。 場中所有人都是驚了,炎三才愣住了,炎族青年與天族青年震駭,地上躺著的力拓也是睜大了眼睛,一時間似乎忘記了痛苦。 傻了,還是瘋了! 代表人族四大公會挑戰(zhàn)所有人。 豈不是說要丹,器,陣,符,四大職業(yè)一起比。 這怕不是個鐵憨憨吧! 世上不缺天才妖孽,可是古往今來,上下十萬年,最強的一位輔助職業(yè)大師,也不過是精通丹器而已,但也僅僅晉升到王階而已。 四大輔助職業(yè)有多難,每一道都是博大精深,常人精通一門需要成年累月,短則數(shù)百年,長則上千年,有誰一人能夠精通四大職業(yè)的。 別說東域了,就算整個滄瀾大世界,也找不到第二個人。 就連旁邊的玄木大師,也是一臉的懵逼了,他自問算是最了解云烈的了,但也被云烈的著實震驚到了,要以一人之力挑戰(zhàn)異族四大公會。 難道說…… 他不僅僅精通符文,而且連丹道,煉器,陣法,也一樣精通嗎? 嘶! 絕對是這樣,不會錯的,雨漩丫頭的病癥,他一眼就是看穿了,而且說他自己略知一二丹道。 當(dāng)時也沒細(xì)問,就是信了他的鬼話。 如今看來哪里是什么略知,分明就是全職業(yè)大師。 畢竟他的師門底蘊可是擺在那里,他的七師兄不超過三十歲,已經(jīng)是一位王符師了。 小友,終于不在低調(diào)了嗎? 這是要向天下百族,亮出獠牙的時候了。 “哈哈哈!你說什么?” “要以一人之力挑戰(zhàn)我們四大公會所有人?!?/br> “卑賤的人族雜種,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丹,器,陣,符四大職業(yè),超凡,神秘,尊貴,豈容你一人輕賤?!?/br> “古往今來,從無一人精通全職業(yè),多少先賢都無人能夠兼容并列,就憑你也敢說出這樣的話,你這對諸圣先賢的羞辱?!?/br> “你罪當(dāng)萬死!” 天族青年眉心印紋灼灼生輝,冷峻的面孔充滿了無匹的森冷,仿佛就是受到了什么莫大的羞辱一樣,若不是打不過云烈,信不信早就將其碎尸萬段了。 “呸!骯臟的人族,誰給你的膽子,又是誰給你的自信,敢說出如此之言?!?/br> “也不瞧瞧你自個的樣子!” “還一人代表四大公會跟我們比一局,你算個什么東西,也配代表四大公會。” 炎族青年自地面站起來,同樣是一臉不屑的看著云烈,論戰(zhàn)斗確實不是他的對手,本來他們輔助職業(yè)就是不擅長戰(zhàn)斗,輸了也沒什么? 可是他竟然這般狂妄,敢說出如此狂言。 此舉已經(jīng)是不是自不量力的問題,而是在向天下所有輔助職業(yè)挑戰(zhàn)。 這份屈辱,誰能忍。 “怎么?” “不敢了嗎?” 云烈并沒有動怒,而是背負(fù)著雙手,臉上掛著一抹若有若無的微笑。 現(xiàn)在有多囂張,回頭打臉就有多狠。 沒關(guān)系? 讓你們先狂一會。 “笑話,有何不敢?” “賭便賭,還怕你不成?” “我到要看看你有何能耐,敢如此大言不慚!” 力拓,炎族青年與天族青年三人是想也沒想,當(dāng)場就是答應(yīng)了云烈的賭局,就連正統(tǒng)人族四大公會的傳人都被他們碾壓,區(qū)區(qū)一個卑賤的人族還能上天不成。 “不,不,不,我要挑戰(zhàn)的不是你們?nèi)鶑U柴,而是此番你們四大公會的師長?!?/br> “就憑你們?nèi)齻€,還沒資格與我比。” 云烈負(fù)手而立,神情淡漠沉穩(wěn),仿佛是一尊上蒼仙,充滿了縹緲無蹤的氣息。 “什么?人族雜種,你未免太狂了,你就憑你也配向我們師長挑戰(zhàn)?!?/br> “卑賤的雜種,你有這個資格嗎?” “人類,你也配!” 力拓三人聞言,那是勃然大怒,當(dāng)場就是對著云烈破口大罵,要不是真的打不過云烈,都想直接沖上去將其活活給生撕了。 太狂了! 真的是太無法無天了。 見過狂的,沒見過這么囂張的。 這踏馬不僅打了他們的臉面,更是將百族四大公會的臉狠狠的在腳下踐踏了。 “哼!哪里來的小雜……” “砰!” “宣威,閉嘴!” 此時,一老一少兩道身影自門口緩步而來,赫然就是宣羅與宣威兩師徒,而宣威正好聽到了云烈那充滿挑釁的話語,但一時間根本沒認(rèn)出來云烈,可是宣羅大師可是認(rèn)出來了,整個人臉色大變,當(dāng)場一巴掌抽在了宣威的頭上,就見宣威身影一個不穩(wěn),直接載落到了云烈的面前。 “師尊……您……” “云……云大師……小的宣威不知大師駕臨……” “剛才言語多有冒犯,小的這就掌嘴!” “啪!” “啪!” “啪!” 宣威剛一抬首,赫然見到了是云烈,直嚇的是臉色發(fā)白,渾身顫栗,不由雙腿一軟,直接就是跪了下去,當(dāng)場就是左右開弓,對著自己的臉狠狠的抽起了大耳光子,每一巴掌都是用盡了力量,直抽的滿嘴血沫飛濺。 我踏馬居然敢當(dāng)面辱罵一位王符師。 天?。?/br> 誰能想到云烈不在家呆著,跑到了聽雨樓來。 還跟力拓這幾個鐵憨憨發(fā)生了沖突,看這樣子根本沒暴露身份,不然就這幾個鐵憨憨,早該被云烈給打死了。 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 你說你一個堂堂王符師,跑到聽雨樓來扮豬吃虎,這不是擺明了欺負(fù)人嗎? 至于嗎? 你說你至于嗎? 我們都被下了符文,已經(jīng)幫你滅了白家與靈云宗,還要跟我們過不去。 完了,完了,三目族這回全完了。 一念至此,宣泄是萬年俱滅,面如死灰,如同是機械般的抽著自己的嘴巴子。 “砰!” “混賬東西,瞎了你的狗眼了,你看不見這是云大師嗎?” “你連云大師都敢罵,誰給你的膽子?!?/br> “云大師,實在對不起,老夫一時眼拙,沒認(rèn)出來云大師您?!?/br> “也怪老夫管教不嚴(yán),這個孽障就任由大師處置?!?/br> 宣羅大師也是心驚膽顫,直接給了宣威一腳,將其揣飛了十幾丈以外,繼而朝著云烈面前跪了下去,整個人面色蒼白如紙,額上冷汗順著鼻尖滴落。 他永遠(yuǎn)也不會忘記黑暗圣堂是如何覆滅的,也不會忘記這個看似平凡的青年,究竟是何等的驚世駭俗,也不會忘記那個深淵惡魔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