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一定是去搞事情了
兩日后,正午,夏州城已經(jīng)遙遙在望。 這是一座方圓三千三百里的雄城,也是大夏古國的國都所在,作為一個擁有千年底蘊的古國,但在東域一系列的古國中,大夏古國無疑還差了一些。 夏州,方圓二十三萬里,屬于大夏古國三十六洲最大的一洲,其繁華程度自然是不用多言了。 邪靈伏擊的事情,已經(jīng)是過去了兩日,而這兩日商船上的眾人是只字不提,無論是云溪,雨漩,所做的都是抓緊每一分每一秒提升修為,就連素來怠惰的藍胖子,也是咬牙堅持煉體。 “云小公子,救命之恩,無以為報,老身銘記于心?!?/br> 商船的甲板上,雨婆婆拄著桃木杖,朝著云烈就是深深一禮,經(jīng)過兩日的修養(yǎng)已經(jīng)是恢復了過來,若不是云烈的話,很難想象自己會變成什么樣子。 “不可,不可,雨婆婆,您是長輩,豈能向我行禮,這不是折煞我嗎?” “邪靈一日不除,吾等永無安寧之日?!?/br> “今日邪靈敢堂而皇之的全來堵截伏擊,若不給邪靈一個切身難忘的教訓,真當我云烈好欺辱?!?/br> “雨婆婆,我想拜托你一件事情?!?/br> 云烈將雨婆婆給攙扶了起來,但其面色有些陰郁,這兩日一直是在盤算著要如何報復邪靈,不可能被欺上門來,而他卻沒有反應。 “云小公子,盡管吩咐,老身絕不推辭?!?/br> 雨婆婆心中一沉,果然按照這位小祖宗的脾氣,不可能咽下這個苦果,看來這兩日沒有動手,那是怕邪靈再度來襲。 “雨婆婆,這個死胖子與我七妹,你且?guī)臀艺湛磶兹铡!?/br> “雨漩的蘊神劫,以及我的御空劫,都已經(jīng)快要降臨了?!?/br> “我準備帶她去那邊的山脈渡劫?!?/br> 云烈一指商船西邊的山脈,當然是要去渡劫了,只不過這個渡劫不是在山脈深處,而是前往邪靈一族的巢xue。 不滅其一處巢xue,如何能夠甘心。 夜畫,別讓我抓住你。 不然我讓你想死都難。 “哦!云小公子,當真只是渡劫,不是去做其他事情?!?/br> “你向老身保證?!?/br> 雨婆婆有些狐疑的看著云烈,畢竟按照對這個小祖宗的脾氣,竟然能夠忍住不去報復邪靈,這未免太反常了。 “雨婆婆,渡劫乃是大事,豈能兒戲?!?/br> “難道婆婆你不還信我,莫不是您還怕我把大小姐拐跑了不成。” 云烈有些頗為無奈的聳聳肩膀,臉上掛著無比苦澀的笑容,自己就那么不被人信任嗎? 這些老家伙,一個個太精明了,想忽悠他們都不行。 不搞事情是不可能的。 “云小公子,如此老身便放心了?!?/br> “不知道小公子對我們大小姐印象如何?” 雨婆婆懸著的一顆心放下了,繼而笑容滿面的看著云烈,如今大小姐已經(jīng)是自由身,沒有婚約的束縛,有機會自然是要撮合了。 “雨婆婆,您老什么意思,晚輩有些不明白?!?/br> 云烈手中揮舞的折扇停下了,完全就是滿面疑惑的樣子。 “云小公子,就是你覺得大小姐怎么樣?” “比如性格,待人接物,人情世故……” 雨婆婆面色一怔,已經(jīng)是摸不清楚云烈到底是真不懂,還是揣著明白裝糊涂了,這么隱晦而又淺顯的問題不懂,老身真是信你個鬼。 “挺好的。” “婆婆,我去找他們交代一下。” 云烈依舊是不咸不淡的回答,完全讓人無法揣測他的心思,就算他在這方面是個白癡,那也應該知道雨婆婆的意思了。 “……” 雨婆婆是相當?shù)臒o語,心中千言萬語那是一句話也說不出,只能內(nèi)心連連嘆息,果然見過木訥的,沒見過這么木訥的。 罷了,年輕人的事情,就讓他們自己去處理吧! 奈何一個是木頭,一個性子又太淡了一些。 大小姐啊!大小姐,老身盡力了,你要是還不主動一些,真就要被人搶先了。 此時,云烈找到了云溪,藍胖子,雨漩,就是簡單的交代了一下,無非就是要聽雨婆婆的話,不得生事之類的,如果有事情的話,就去符文師公會。 藍胖子與云溪一口應下,但最終云烈還是不放心,又將七師兄留下的王符師令牌交給了云溪,最后才讓雨漩帶著自己朝著西部山脈而去。 一個時辰之后,夏州城,奇珍閣商會。 “老巫婆,雨漩丫頭跟烈小子呢?” 玄木大師得知他們要來,早早的就等帶奇珍閣了,可是沒有看見云烈與雨漩,心中本能就覺得有不好的事情要發(fā)生。 “玄木老鬼,別擔心,小公子帶著大小姐去西邊山脈渡劫了。” “快則三五日,短則半月,必會歸來。” 雨婆婆看了一眼玄木大師,便是告知了兩人的下落,有云烈那個小怪物在,渡劫根本不算什么? “渡劫!” “為何不在夏州城渡,要跑到山脈去?!?/br> “不對,不對勁,老巫婆,你們這一路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玄木大師聞言,左眼皮不停的跳了起來,這一路絕對是發(fā)生事情了,以他對云烈小子的了解,故意支開所有人,肯定是要去搞事情。 “這……” 雨婆婆也不敢隱瞞,就將事情簡單的敘說了一遍,內(nèi)心也是萌生了不好的預感。 “老巫婆,你糊涂?。 ?/br> “信誰不好,相信烈小子的鬼話,渡劫就是幌子,一定是去搞事情了?!?/br> “那小子的膽子有多大,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還有雨漩那個丫頭,早就對烈小子是言聽計從了?!?/br> “壞事,要壞事啊!” 玄木大師一拍自己的腦門,真覺得是頭大如斗,那小子要是能不搞事情,敢把頭給剁下來,都敢去血腥角斗場與詭異廝殺了,還有什么事情是他不敢做的。 “老鬼,別廢話了,才走了一個時辰,我們立刻就去將其追回來?!?/br> 雨婆婆心中擔憂,臉上充滿了焦慮,最怕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就連玄木老鬼都這么說,那一定不會錯。 “遲了!” “老巫婆,烈小子不想讓你找到,誰又能找的到?!?/br> “此事必須告之會長,請他老人家出面去找虛空族的那位圣人?!?/br> “如今只有他才能找到云烈了?!?/br> 玄木大師頭大無比,真的是想將云烈抓過來,狠狠的捶一頓出氣。 “不行,老鬼,你別忘了云小公子對那位圣人是什么態(tài)度,如果你我真的去求了,那位圣人肯定會出面?!?/br> “但小公子就會欠他人情,以那小祖宗的脾氣,就算不會怪罪我們,恐怕從此也將被虛空行者一族纏上。” “既然他敢單獨帶著大小姐去,必然有全身而退的把握?!?/br> “我們且稍安勿躁,等上幾日再說。” 雨婆婆到是顯得冷靜了許多,如果云烈沒有危險的話,那么去虛空族的圣人,豈不是多此一舉,反而會讓云烈陷入被動。 “這……” “也只好如此了!” 玄木大師輕輕一聲嘆息,如今也只能是等待了,內(nèi)心祈禱云烈能夠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