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錢還給嗎 第2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定向選擇、豪門獵愛:歐少你惹怒我了、宮斗圍觀者、重生成太尉的白月光、穿成作精后我憑廚藝爆紅出圈、純屬意外(GL)、劣性失軌、女配這個高危職業(yè)、千嬌萬寵、渣了就跑,我專業(yè)[快穿](GL)
辛桃馥這張俊俏明艷的臉一旦做出委屈的表情來,還真賞心悅目,就像是素來高傲不理人的貓忽而把腦袋往你褲腿上蹭那般。 殷先生亦忍不住被他打動,笑道:“原來是我的錯了。我沒讓少爺專心享受,是我不好?!?/br> 聽到這聲“少爺”,辛桃馥又耳熱起來。 殷先生翻身,就勢將辛桃馥按倒。 辛桃馥被全然受制于人,他戴著無形的鐐銬,被殷先生溫熱的口腔給熔化了。 那是一種奇異的感受…… 他仿佛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雙腿忍不住亂蹬,卻被摁得死死的,只能把腳趾蜷縮起來…… 辛桃馥這輩子都想象不到一個男人會為自己做這樣的事,尤其還是這樣位高權(quán)重的男人。 他在恍惚里還有了自己“高高在上”的錯覺…… 他既沉浸在這份興奮里,又忍不住埋怨:先生還真的是一個很常給別人“錯覺”的人啊。 事畢,殷先生溫柔問他:“我可把少爺伺候舒服了?” 辛桃馥臉紅耳赤,不敢應聲。 這原本是他想對殷先生做的事,竟成了殷先生對他做的事了。 殷先生沒聽到辛桃馥的應答,也不期待他會應答,先起身去了一趟衛(wèi)浴間。 辛桃馥以為他是去漱口的,便沒理會。 沒想到,浴室里卻響起了水聲。 殷先生去洗澡了。 辛桃馥愣了愣,他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過了一會兒,殷先生披著浴袍出來。 辛桃馥紅著臉,說:“先生對我可真好?!?/br> 殷先生笑著撓了撓辛桃馥凌亂的頭發(fā),如同撓貓一樣。 辛桃馥卻揪住了殷先生浴袍袖子,道:“來而不往非禮也……您也讓我……” 殷先生笑了,說:“少爺還想‘非禮’我呢。” 殷先生把辛桃馥抱起來,就像是拎起一只貓那樣容易。 這力量讓辛桃馥懷疑殷先生是什么大力士。 殷先生將辛桃馥抱到陽臺上的秋千椅里。秋千椅是籃狀的,似個鳥巢,里頭鋪滿柔軟的墊子,辛桃馥陷在里面,猶如陷在一個懷抱里。 殷先生端來熱茶和暖被,與辛桃馥一起湊在鳥巢秋千上,裹著同一張被子,看著積雪的街景。 他們一句話沒說,只是那樣依偎在一起,卷著同一張?zhí)鹤樱涣髦舜说臏囟葻岫?,就像是交換了內(nèi)心的溫柔一般。 “先生對我真好?!毙撂茵ニ圃诟锌挠牡?,“為什么呢?” 殷先生的手指輕輕劃過辛桃馥的臉頰:“我只是想你享受我們的關系,僅此而已。” 辛桃馥詫異。 殷先生所做的一切,體貼對他,溫柔喚他少爺,甚至愿意放低身段“伺候”他,僅僅是為了讓辛桃馥“享受”嗎? 沉默在交融。 過了好一會兒,辛桃馥昏昏欲睡,眼皮也變得沉重。 殷先生便把他抱起來,抱回臥室內(nèi)溫暖的被窩里。 辛桃馥睡到半夜卻醒了過來,不知為什么。 但他一醒來,就很快發(fā)現(xiàn)異狀。 躺在他身邊的先生也是醒著的,而且處于燥熱的狀態(tài)。 辛桃馥才恍然:無論殷先生看起來多么成熟多么滄桑多么游刃有余但從生理的角度上來說先生始終是一個二十多歲血氣方剛的健康男人…… 辛桃馥便翻了身,在黑暗中睜著亮晶晶的眼睛說:“先生,我?guī)湍惆?。”他剛醒來,還有些惺忪,口齒自然纏綿得很,帶著慵懶的啞。 殷先生沒有拒絕。 好像是無法拒絕。 也許說到底,先生仍是一個血氣方剛而且被辛桃馥吸引的男人。 這是不可否認的。 辛桃馥要將身體鉆進被窩里,把先生對自己的殷勤做一次“禮尚往來”,但卻被殷先生攔住了。 殷先生撫著他的唇,說:“這兒就用來吻我便可?!?/br> 說著,殷先生便俯身去親吻他。 何等的溫柔,又是何等繾綣。 辛桃馥似乎終于開始如先生所愿地“享受”這段關系了。 從來都沉穩(wěn)優(yōu)雅的先生,在辛桃馥的耳邊亂了呼吸。 這好像比什么更能讓辛桃馥感到志得意滿。 從某程度上來說,辛桃馥覺得自己“辦了”先生。 在此之前,先生也“辦了”他。 他們沒有做到那一步,但卻又已與往日不同了。 翌晨醒來,先生笑著要給辛桃馥一個早安吻。 辛桃馥皺著眉幫他推開,用被子蓋著嘴巴,悶聲說:“先刷牙吧,先生?!?/br> 殷先生哭笑不得,卻又受用無比。 示好被甩臉子還能高興。 看來,人都是帶點賤的。 二人洗漱完了便下樓吃早餐。 殷先生一邊吃一邊說:“這幾天你待著也悶了,待會帶你去逛逛?!?/br> 辛桃馥便問:“子書哥也一起嗎?” 殷先生挑眉:“他是你哪門子的‘哥’?” 辛桃馥笑:“要叫他‘班子書’吧,又生疏了。叫他‘班先生’呢,則撞了先生的‘名諱’,連我都還不配叫‘辛先生’呢?!?/br> 殷先生想起辛桃馥改稱呼的事情,心里不以為意,但仍裝出一個賠禮的樣子:“誰說你不配?是‘先生’不配你大少爺。” 殷先生原本也想叫班子書來做司機的,現(xiàn)在被辛桃馥一提,反而有些歇了念頭。 思來想去,殷先生確實發(fā)現(xiàn)辛桃馥和班子書之間非常親密。 辛桃馥到班子書面前哭訴“花錢買好爸爸”的事,平日有什么,辛桃馥也是先聯(lián)系班子書再聯(lián)系殷先生的——這些事情,殷先生都知道。因為班子書也不會瞞著殷先生。 班子書自覺充當二人之間溝通的橋梁、有矛盾時的磨心…… 也是因此,辛桃馥對著殷先生隔了一層的,但對著班子書卻不會。 現(xiàn)下向來,辛桃馥和班子書的關系會不會也太好了? ——這個念頭剛冒出來,就被殷先生一彈指壓了下去。 這是想什么? 難道還真的因這個吃醋嗎? 殷先生自以為是不會的,不可能的。 吃醋?吃什么醋? 這輩子都是不可能吃醋的。 他便笑著搖搖頭。 辛桃馥見殷先生在搖頭,便問:“怎么了?” 殷先生想了想,說道:“今天就你我二人約會,哪里需要什么司機呢?” 辛桃馥不在意,一邊吃一塊抹了黃油的吐司,一邊說:“那煩請先生當司機了,我可不會開?!?/br> 殷先生笑道:“你倒是嬌貴,這雙腳走不動路了?咱們要去的地方也不遠?!?/br> 辛桃馥并不否認自己“嬌貴”,只道:“不遠也不走,外頭冷死了?!?/br> 最后,殷先生便只能充當司機,為嬌貴的辛少爺服務。 待下車的時候,殷先生還似個盡職司機一樣替他開門,說:“來吧,辣桃子少爺。” 辛桃馥愣了愣,說:“你說誰?” 殷先生玩笑道:“辛者,辣也。辛桃,不就是辣桃子么?” 辛桃馥哭笑不得,又問:“那‘馥’呢?” “馥從香,本義為香氣?!币笙壬愕?,“那就是‘辣桃子香’?!?/br> “這名字不好。”辛桃馥搖頭。 “嗯,還是叫辣桃子好點兒,是吧,少爺。”先生握著辛桃馥的手,笑吟吟地扶他下車。 辛桃馥以為殷先生會帶自己去看一些什么奇景、或者是開眼界的東西——畢竟,這是他們“確立關系”以后的第一次約會。他想,以殷先生這種浪漫主義的性格,少不得要弄點煙花鮮花各種花的——就像十八歲那天的游輪生日宴一樣。 卻不想,沒有。 統(tǒng)統(tǒng)沒有。 殷先生很平常地牽著他的手,閑逛,看風景,看電影,去餐廳用餐。 就像是普通情侶約會一樣,稀松平常里帶著幾分愜意閑適。 殷先生甚至沒穿他平常常穿的高定,只是做休閑打扮,和辛桃馥是正常消費,看電影不會特意訂vip,去餐廳也不選奢侈的,更不會包場。毫無那種“霸道總裁愛上我”的炫富式做派。但并不會顯得吝嗇。 殷先生與他站在流動小販攤檔前各買了一個冰淇淋。 “大冷天吃這個,牙齒會掉下來嗎?”辛桃馥舉著冰淇淋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