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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開誠穿著西裝,來到了位子上,說:“喲,都來齊了?!?/br> 楊桔笑說:“江老板請客,當然要早點到。” 江開誠說:“得,點菜吧?!?/br> 四個人點了一份胃滿意足肥牛套餐,又加了一大份金湯肥牛和土豆燉牛rou。 蔣為扶了扶向下走的眼鏡,問:“現(xiàn)在是不是要開始談事務(wù)所的事了?” 傅越說:“不著急,等會上菜了,邊吃邊說?!?/br> 楊桔蹭蹭蔣為的手肘,說:“吃飽了才有力氣談?wù)??!?/br> 江開誠說:“還有心情?!?/br> 就在他們閑聊的時候,菜上來了。 金湯肥牛軟而不爛,土豆香糯牛rou筋道,怎一個好吃了得。 蔣為夾了一筷子洋蔥肥牛卷,滿□□香,他豎起大拇指,說:“好吃到爆炸!干脆我們事務(wù)所叫肥牛事務(wù)所得了。” 楊桔吃的是咖喱肥牛烏冬面,吸溜一口,十分滿足,她跟著男朋友說:“江老板,你還有什么店好推薦的,趕緊列一份美食清單給我,大恩大德沒齒難忘?!?/br> 江開誠常來功夫肥牛,已經(jīng)升到黃金會員了,被夸獎得十分高興,說:“好,回去就發(fā)到群里,不過,肥牛事務(wù)所就免了吧?!?/br> 蔣為連忙說:“那只是開個玩笑,開個玩笑。” 傅越說:“那我可要把江師兄的美食清單收藏了,離開H市這么久,這次回來,還真要好好吃一輪?!?/br> 傅越是在H市讀的大學(xué),研究生畢業(yè)之后就去了S市工作,建筑事務(wù)所的地點看了又看,幾人還是覺得定在H市比較好,一來熟悉,人脈圈子主要在這,二來也是個大城市,客戶多市場廣。 江開誠說:“小傅這么給面子,我這當師兄的一定好好列。” 傅越問:“哦,對了,師兄什么時候有空?我們得找個時間去看事務(wù)所地址?!?/br> 江開誠說:“我明天就可以?!彼莻€執(zhí)行力極強的人,說做就做,一點也不拖拉。 “好,我也可以?!备翟綄市地圖遞給江開誠看,標了幾個他之前選好的寫字樓。 江開誠邊看邊說幾句,時而點頭時而搖頭。 蔣為和楊桔默默地吃著肥牛,這種事兩位大老板商量就好,傅越和江開誠這兩位一級注冊建筑師各出百分之五十的資金組建事務(wù)所,蔣為和楊桔是主要人員,但算不上是核心人員,有些事他們無需作聲。 商量好明日去看地址的事,傅越問:“對于事務(wù)所的名字,你們有什么提議?” 江開誠想了想,說:“人有百相,屋也有百相,不如就叫……相筑事務(wù)所?” 傅越喝了口茶,道:“相在佛教語里,指的是事物能被六根與六識所認識的特性,相筑相筑,這名字很有深意,好?!?/br> 蔣為睜大眼:“佛教語?學(xué)長什么時候連佛教語都會了?!?/br> 傅越笑笑說:“之前無意中看到的,沒有特意學(xué),就是記住了?!?/br> “傅老板是學(xué)霸啊,這都能記住?!睏罱垩劬τ行┝亮?。 蔣為用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假裝驚慌道:“桔桔,你干嘛這樣子看著學(xué)長,我害怕?!?/br> 楊桔瞥他一眼,沒好氣地說:“我這是看到學(xué)霸應(yīng)有的亮晶晶的眼神,你自己就是學(xué)霸,當然不明白我這種學(xué)渣的心理?!?/br> 蔣為求生欲很強,說:“我怎么會不明白,你當初……” 楊桔一掌拍到他手上,打住了他的話,說:“我也覺得相筑事務(wù)所這個名字很好?!?/br> 蔣為心里繼續(xù)說沒講完的話,……當初就是因為我是學(xué)霸才喜歡我的嘛。 江開誠問:“所以就叫相筑事務(wù)所了?” “好?!比水惪谕?。 傅越動作很快,將群聊名改為了相筑事務(wù)所0.9,說:“等事務(wù)所注冊好,就是相筑事務(wù)所1.0了?!?/br> 蔣為眉飛色舞:“學(xué)長帶我飛,我要為相筑事務(wù)所貢獻一份力量,鞠躬盡瘁,死而后已!” 楊桔說:“老蔣,少拍馬屁,你別在學(xué)長面前丟我臉?!?/br> 幾人哈哈了一番,便各回各家了。 傅越開車回家,晚上燈火霓虹,H市多了一份白日沒有的喧囂與鬧騰。 他回到家,先在新買的跑步機上慢跑了半個小時,等心率和體溫恢復(fù)正常后,便打開陽臺的門,打算在陽臺上吹吹風,看看夜景。 才邁出了陽臺一步,便看見隔壁許崢在打電話,“當事人在不在乎這個案子,是他的事,我要不要認真為這個案子辯護,是我的事?!?/br> 傅越家和許崢家的陽臺之間僅僅隔了大半米,以至于傅越聽許崢的話聽得十分清晰,不過他并沒有偷聽別人打電話的癖好,便打算先離開陽臺。 他剛轉(zhuǎn)身,許崢便掛掉電話,叫住他:“傅越?!?/br> 傅越回頭,笑道:“許崢,這么巧啊?!?/br> 這么巧……?巧個屁啊,兩個人是鄰居,在陽臺上碰到不是很正常的嗎?傅越想,是應(yīng)該挖個洞把自己埋進去好,還是抄一百遍三思而后說好。 許崢沒有打趣他,而是進屋拿了一件黑色T恤,遞給傅越,說:“你的衣服吹到我這邊來了,夏季風大,可以買個低晾衣架,把衣服掛在室內(nèi),或者晾衣服的時候,把衣服夾起來?!?/br> 傅越愣了幾秒,才接過衣服,說:“好,我以后會注意的,謝謝?!?/br> 太丟人了太丟人了太丟人了,幸好不是吹了條內(nèi)褲過去,這是傅越唯一感到慶幸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