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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槐抿了口茶,說:“不了,今年不去了,我留在這里,專心教徒弟。” 聶浩懷撓撓頭:“師父,你盡管去,我一定不偷懶,好好學(xué)習(xí),等你回來?!?/br> “我知道你不會偷懶,可你笨啊,師父不陪在你身邊,你會做錯很多事情。”夏槐說。 聶浩懷很不好意思,這里還有外人呢:“師父……我哪有這么笨?!?/br> 羅教授說:“老夏,這就是你不對了,徒弟,不能經(jīng)常說笨的,本來不笨的,被你說著說著,可能就變笨了。弟子吧,要夸,本來不聰明的,夸著夸著,也許就變聰明了呢?!?/br> 夏槐打量著傅越,問羅教授:“那你這個呢?這個是被你說笨了還是被你說聰明了?!?/br> 傅越坐著,其筆直程度可以跟直尺相比,聽到夏槐說自己,也不敢說話,等待羅教授的回話。 羅教授笑著搖搖頭:“這個嘛,本來就聰明,說他笨也聰明,說他聰明也聰明,反正啊,是個好苗子?!?/br> 聽到羅教授這樣說,夏槐又看了傅越幾眼,才說:“看著也像?!?/br> “打算在這里住多久?”羅教授問,“這些年,你東南西北都住遍了,有沒有想過安定下來?” 夏槐嘆了聲:“也是時候定下來了,老骨頭走不動了,這里挺好,風(fēng)景好,人也好,而且,我還要看著這小徒弟,也走不了咯?!?/br> 傅越聽夏槐三句話有兩句講小徒弟,不由得多看了聶浩懷幾眼,能當(dāng)夏槐的關(guān)門弟子,此人定是天資卓越。 但聶浩懷看起來,有點不太聰明的樣子,說話木木的,舉止呆呆的,眼神愣愣的,除了剛剛打招呼的時候靈動一點,其他時候都是這樣。傅越也說不上來什么感覺,就是有點奇怪。 夏槐和羅教授聊東聊西,似是很多年沒見那樣,把這些年經(jīng)歷的風(fēng)風(fēng)雨雨都抖擻給對方聽,又聽聽對方的,一時之間,感慨良多。 聊到最后,二人都有些口干舌燥,喝了口茶,夏槐突然說:“講得累了,換個樂子吧,下象棋如何?” 羅教授說:“上次那一局沒有分出勝負(fù),今日一定要分出個輸贏,不然我可不放你走了?!?/br> 夏槐說:“讓年輕人自己玩去吧,我們下棋這么慢,免得他們看著無聊?!?/br> 羅教授問:“小聶會打乒乓球不?” 聶浩懷突然被點名,挺起胸膛說:“會?!?/br> “小傅,你陪小聶上去玩玩,三樓有乒乓球桌?!?/br> “好?!?/br> 等年輕人都上了樓,羅教授拿出象棋棋盤和棋子,擺開陣勢,楚河漢界,兩軍對手,羅教授右手掌心享受,一橫一收:“請。” 傅越憑著記憶,帶著聶浩懷到了放乒乓球桌的房間。 聶浩懷走到另一邊,拿起桌上的乒乓球拍,找了找感覺,說:“傅哥,可以開始了。” 傅越也拿起了乒乓球拍,說:“浩懷,你來發(fā)球吧?!?/br> “來咯——”話音未落,左手將球上拋,球拍一揮,乒乓球直沖傅越這邊的左邊線而來。 傅越凝神靜氣,微微側(cè)身,盯著那球的沖過來的軌跡,就在這一瞬間,手腕一轉(zhuǎn),“啪”地清脆一聲,乒乓球呈螺旋轉(zhuǎn)轉(zhuǎn)勢,轉(zhuǎn)動著直沖聶浩懷這邊。 聶浩懷瞇著眼看乒乓球,精準(zhǔn)一擊,將球擊回傅越那邊。 傅越重心略微向前移,在來球的最高點,前臂發(fā)力,向上側(cè)方直挑而去。 他們打著打著,逐漸摸透了對方的水平,聶浩懷喜歡穩(wěn)中求勝,傅越喜歡險中求勝,二人打法不同,有時傅越贏,有時聶浩懷贏,二人打到最后,打出了一種“球逢對手”的惺惺相惜感。 這里面沒有椅子,二人打累了,就挨著墻站著,傅越問聶浩懷:“浩懷,你多大了?” 聶浩懷答:“傅哥,我二十二了?!?/br> “學(xué)乒乓球多久了?”傅越又問。 聶浩懷再答:“記不得了,很小就開始學(xué)了,有十幾年了吧。傅哥,你呢?” 傅越說:“我比你大許多,我三十了,但是學(xué)乒乓球的時間跟你差不多長,你很厲害。” “也就乒乓球能行了?!甭櫤茟训吐曊f,“我的建筑設(shè)計,肯定是沒有辦法跟傅哥比的?!?/br> 傅越不解:“你是夏老前輩的關(guān)門弟子,怎么可能比不過我。” 聶浩懷急忙說:“是真的……我、我在這一行上天資駑鈍,很笨,師父也經(jīng)常說我笨,師父之所以肯教我,是因為……是因為我父母跟師父有點關(guān)系?!?/br> 關(guān)系戶?傅越立馬就想到了這個詞,可是他覺得,以夏槐那樣的名氣和資歷,以及,剛剛那一點時間的印象,他不認(rèn)為,夏槐會因為“關(guān)系”而收了這個關(guān)門弟子。 但他和聶浩懷也才剛認(rèn)識,不便問得太深,便只說:“原來是這樣。不過,有夏老前輩當(dāng)你的師父,我相信你會進(jìn)步得很快的?!?/br> 聶浩懷不知在想什么,過了一會才說:“希望真的能有進(jìn)步吧,畢竟,我真的很笨?!彼麄儾耪J(rèn)識沒多久,傅越就已經(jīng)從夏槐和他自己的口中不斷地聽到“他笨”“我笨”這句話了,真是奇怪。 “休息好了嗎?要不要再打一會?”傅越問,“老師和夏老前輩應(yīng)該還沒有下完棋?!?/br> 聶浩懷重回乒乓球桌前,說:“再打。” 樓下,夏槐步步緊逼,羅教授只守不攻。 “老羅,這些年沒跟你過招,你退步了?!毕幕泵嗣淮嬖诘暮殹?/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