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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酒黎那詭異的狀態(tài)和不正常的呼吸,所有人都看出酒黎肯定服用了興奮劑,而且,服用的興奮劑絕對數(shù)量不少。 這個時候,鏡頭剛好停在了酒黎身上,所有看直播的人都看到了這一幕。 【怎么了這是?】 【我草,那好像是檢查興奮劑的人員?!?/br> 【草草草,居然這么快調(diào)查到酒黎身上去了。我覺得酒黎一定服用了興奮劑,他在短節(jié)目的比賽上那么瘋癲,一看就知道他服用了興奮劑?!?/br> 【好無恥,他不配被稱為運動員!】 酒文桑一把護在酒黎的身邊,“抱歉,尿檢這種事是賽前和賽后才會進行檢查的,我們現(xiàn)在有權(quán)等到所有比賽選手比完以后再進行尿檢?!?/br> 酒文桑拽緊自己的雙手。 他不能將酒黎給讓出去,起碼現(xiàn)在不能。 國內(nèi)對選手興奮劑的檢查十分嚴格,如果酒黎現(xiàn)在被檢查出服用興奮劑,那酒黎絕對就要完了。 那么他呢?那么他也絕對會受牽連的!! 看見的酒文桑反應這么怪異,所有人都意識到,興奮劑這件事,很可能不只是酒黎一個人的主意,酒文桑也絕對參與到了這里面。 此時,彈幕上的議論越來越多,觀看這場丑聞的觀眾也越來越多。 現(xiàn)在酒黎后面的選手已經(jīng)上了冰場,開始了短節(jié)目的表演,但所有人卻都沒有心情去關注那位運動員,而是將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酒黎這兒。 檢查人員,“抱歉,我們有隨時對運動員進行興奮劑檢查的權(quán)利?!?/br> 酒文桑見這招不行,只能使用另外一招:“我們酒黎他得了哮喘病,他需要定時服用哮喘藥?!?/br> 大部分的藥里面都含有興奮劑的元素,哮喘藥里面自然不必說。 酒文桑想要用這個辦法做最后的抵抗。 但是,檢查人員卻一點也不留情面:“如果運動員有哮喘病,應該在很久之前就開證明以及向上級報備,但是我們這里卻沒有酒黎得哮喘病的這個資料?!?/br> 酒文桑咆哮:“不,他確實得了哮喘病,你們信我!” 看見酒文桑這么的瘋狂,檢查人員也有些無奈,準備向上級交代一下這里的情況。 可就在他們準備打電話的時候,洛茗秋卻突然從人群當中站了出來。 她的臉上露出和之前一樣溫柔的表情,說的話卻讓酒文桑心中一驚:“我能夠證明,我能夠證明酒黎他服用了興奮劑?!?/br> 酒文桑頭皮發(fā)麻,他一把捂住洛茗秋的嘴巴:“你這是在干什么?” 洛茗秋掙脫酒文桑的束縛,眼中含著狠意:“酒文桑,剛才你和酒黎說話的時候,我就在后面?!?/br> 酒黎表演完畢以后,洛茗秋想要再去質(zhì)問酒黎,但是沒有想到卻聽到酒文桑和酒黎兩人之間的對話。 當酒文桑說出那酒黎所吃的那盒哮喘藥是他拿回來的時候,洛茗秋渾身冰冷。 她真的想不出,為什么她一直認為是極其富用體育精神的丈夫和兒子會做出這種事情。 而之前一直被她嫌棄的酒笙則不斷創(chuàng)造奇跡,挑戰(zhàn)人類極限。 酒文桑他們沒有了體育精神可以,但是她不能沒有。 她惡狠狠地看著面前的酒文桑:“酒文桑,你去死吧,小黎就是服用了興奮劑,而且那興奮劑還是你給他的!” 她的聲音尖厲,直接破音,看直播的觀眾因為洛茗秋這句話,紛紛炸開了鍋。 【不是吧,酒黎居然真的服用了興奮劑,而且那興奮劑居然還是酒文桑給的??!】 【好牛逼,這是我今年見過的最大丑聞了。】 【酒黎的母親居然直接錘酒文桑,好精彩,這發(fā)展我真的想不到!】 聽到洛茗秋的聲音,酒黎整個人都是恍惚的。 不,不是,不是他。 他沒有服用,他沒有服用! 他緩緩往后推,卻撞到了一個人。 那是……是……酒笙。 他穿著白色的考斯騰,像是一個天使一樣來到酒黎的身邊。 看見酒笙的靠近,酒黎抬頭,眼睛通紅:“是你對不對?這一切都是你做到對不對?一切都是你設計好的對不對?” 酒笙沒有回答他,只是靜靜地看著他。 如今的酒笙已經(jīng)發(fā)育了,身高有一米七四。 酒黎因為節(jié)食和保持體重,發(fā)育得沒有酒笙好。 以往很像的兩個人,此時再也沒有其他人會將他們兩個搞混。 酒笙來到酒黎的耳邊,輕輕道:“興奮劑?真有意思。” 酒黎像是踩到尾巴的貓,一臉恨意地看向酒笙。 酒笙卻沒有時間去理會他。 他嘴角微勾。 “你想要在比賽中打敗我?可真遺憾,即使你服用了興奮劑你也辦不到?!?/br> 酒黎抬頭看向酒笙,現(xiàn)在酒笙的身上,涌現(xiàn)出了瘋子的氣息。 這是酒笙每一次在冰上進行表演的時候,都會涌現(xiàn)出的狀態(tài)。 而在這一刻,以從未有過的距離,酒黎第一次近距離的感受到酒笙身上的瘋。 那是瘋子帶著碾壓般的激昂感,在這種情況下,酒黎甚至感覺自己的呼吸都停止了,全身也開始微微的顫抖,話卡在喉嚨里,怎么也說不出。 在說完那句話以后,酒笙已經(jīng)沒再看酒黎了,而是望向自己即將去到的戰(zhàn)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