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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一如當(dāng)年。 ………… 瓏楓再醒來時,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上午了。 南皓還在身側(cè)熟睡,多么熟悉的場景,好像多年前經(jīng)歷過,以后也會一直經(jīng)歷。 瓏楓悄悄下床,洗漱完后,看著臉盆里溫度正適宜的水,想起了蝦米蝦虎兩位師傅,蝦米對妻子格外好,愛和妻子撒嬌,卻又能對妻子體貼入微,外人看上蝦虎很強勢,蝦米一定被管的死死地,但是蝦米自己說他很樂意被蝦虎這樣管著。 并且很自豪的給自己這種行為取了一個恰到好處的形容詞,他說我是妻奴,還說自己和蝦虎是夫妻典范,這種相處模式是絕對不會發(fā)生三萬年前那種因為種種原因,鬧分手鬧得驚天動地的事情的。 蝦米在交瓏楓廚藝時候,時不時就要給瓏楓秀上一臉。 瓏楓頗為羨慕。 他輕手輕腳的重新打了一盆水,將溫度調(diào)整到最適宜的溫度,將毛巾打濕,又?jǐn)Q出/水來,確保毛巾處于一種半濕不濕半干不干的狀態(tài),拿著毛巾去給南皓擦臉。 第一次給別人擦臉,瓏楓不知如何下手,盯著南皓的臉研究。 先從眼睛下手,直接將人弄醒,還是將毛巾直接蓋到臉上? 沒等他擦,南皓就醒了,不等瓏楓動手,就自己拿過毛巾將臉擦干凈,起了床。 瓏楓郁悶的一屁/股坐在床/上,等南皓將毛巾放回原處后,跳起來撲過去將南皓圈在手臂里。 頭埋在南皓脖頸里,悶聲悶氣道:“你就不能等我獻(xiàn)完殷勤?” 說完還在南皓脖子上咬了一口。 從攏霧山出來后,瓏楓從客棧醒來,面對南皓是更加肆無忌憚,肆意妄為。 南皓縱容著,寵著,在被咬了一口后,伸手戳了戳瓏楓的臉頰,瓏楓不動,將南皓當(dāng)床板,閉上眼睛假睡。 南皓停了一下,沿著臉頰向下,又戳了戳瓏楓的脖子。 瓏楓“嗷~”的怪叫一聲,跑了。 兩人下來的晚了,客棧一樓幾乎坐滿了客人,小二引兩人與另外兩個先生湊了一桌。 這兩位先生看上去是雅致之人,一人背著一把琴,另一人帶著笛子。 瓏楓和南皓入座后,幾人有禮的互相說了句打擾。 這兩人應(yīng)該是剛從別處回到京都,正興致勃勃的說著這么多年京都的變化。 南皓一貫是鬧中取靜,并不與人交談,安靜的坐在一旁,聽瓏楓說起三十年前來的下界游玩。瓏楓自發(fā)跳過桃花林一行,直接說起在[尚]南風(fēng)館,在那里聽了一曲。 瓏楓說:“我感覺我身體挺好的,我們再去聽吧,然后下午在街上買些吃的,晚上就回去?!?/br> 南皓在桌下抓著瓏楓的手,檢查瓏楓的身體狀況。 瓏楓怕南皓不同意,又說:“早些回去,天帝叔叔能少扣些俸祿。” 南皓察覺瓏楓身體好了許多,正要點頭,聽見這么一句,遂捏了一下瓏楓rou嘟嘟的手掌。 瓏楓不滿的“哼”了一聲,菜上來了。 兩人吃飯,瓏楓大概還在興奮點上,南皓夾什么,他就夾什么,兩人吃的安靜又熱鬧。 兩個人安靜下來,同桌的話音就能清晰的落入耳中了。 背琴的老先生感嘆道:“……這深處的感情怕是沒人能夠再體會到了?!?/br> 帶笛的老先生應(yīng)和:“是啊~” 第26章 26 初吻 瓏楓和南皓兩個人打打鬧鬧,吃的很快。 沒再聽兩位老先生的感嘆,南皓付錢后,落后瓏楓一步出了客棧。 這是瓏楓第一次白天在京都的街上散步,看見什么都新鮮,看見什么都想買。 手里抓著兩串糖葫蘆,等南皓付錢后,低聲問南皓:“哥,錢還夠嗎?” 南皓:“怎么了?” 瓏楓沒回答怎么了,反而給南皓承諾道:“這次回去,明天我就去找父親,去實習(xí)布云降雨的工作,這樣我就能有工資了?!?/br> 最后還頗為替南皓解憂似得補充:“你的錢要省著花,不知道這次天帝叔叔得扣多少工資,唉~” 瓏楓因為體胖嬰兒肥的原因,長得像是未成年,一個山楂進(jìn)嘴將一頰鼓起,更是顯得年少驕縱,引了不少路人側(cè)目,更有一位膽大的女子飄了個媚眼過來。 南皓將瓏楓另一只手上的冰糖葫蘆拿到自己手上,拉著瓏楓往前走去。 邊走邊說:“大街上吃東西不禮貌,又容易吃進(jìn)嘴里沙土,以后不能這么做了?!?/br> 瓏楓嘴里的山楂剛咬碎了,咽下肚,乖巧的點了點頭。 南皓說什么就是什么,他可是妻奴的關(guān)門弟子,深得那點妻奴的學(xué)問。 南皓將他拉進(jìn)一家雅致的閣樓里,在一位女子的帶領(lǐng)下,到了二樓的雅間。 兩人坐下后,瓏楓趕忙把剛才收好的半串糖葫蘆拿出來,繼續(xù)吃。 南皓讓女子給瓏楓再拿些可口的糕點過來,瓏楓嘴里含/著山楂添了一句,“再拿兩壺酒~” 聲音含糊,那女子沒聽清,南皓替他重復(fù)了一下,“再拿一壺清釀的酒來?!?/br> “兩……兩……”瓏楓一次性塞了三顆山楂進(jìn)嘴,嘴巴卡殼說不清楚,伸出小短手給南皓比劃著“兩壺”。 南皓對他視而不見。 那女子想是在這里接待過不少客人,很會看人臉色,知道這兩位客人中,穿著一襲白衣,儒雅清秀的公子是主事兒的。 遂對著南皓詢問:“清梅酒如何?” 南皓點點頭,那女子彎腰行禮出去了。 瓏楓終于將嘴里的三顆山楂都吃進(jìn)了肚子,不滿的開口,“說了兩壺嘛~” 南皓將手中拿著的另一串糖葫蘆遞給瓏楓,反問一句: “ 不是要我省錢么?” 瓏楓:“……” 南皓擺出一副淡雅的模樣,端坐在位子上,“某人吃幾塊雪梨糕就醉的東倒西歪的,若是喝上兩壺酒,估計會當(dāng)街裸奔吧?!?/br> 瓏楓捂著自己穿的很整齊的衣服,強行辯解:“我有穿衣服!” 南皓:“你上上次喝酒喝醉了,知道我為什么將你抱回皓月宮而不是留在客棧么?” “……”瓏楓想了想,上上次是什么時候,想起來時候突然將臉憋紅了,糖葫蘆也不吃了,“我記得你說是我要把客棧淹了,所以才回皓月宮的?!?/br> “那只是其中一個原因,”夏天天熱,冰糖葫蘆不吃很容易化掉,南皓將桌上倒扣著的茶杯拿起來放到瓏楓面前,讓他把糖葫蘆放到被檐上架住。 瓏楓乖乖照做,南皓說是其中一個原因,那其他原因是什么? 怎么想的就怎么說,瓏楓順著南皓的話提問道:“其他原因是什么?” “我?guī)慊鼗乜蜅5穆飞?,你幾次想要化回龍身,在街上游蕩~”南皓手指在桌上點了點,又問瓏楓,“當(dāng)時并沒有適合你龍身穿的衣服,你那不是裸奔是什么?” 瓏楓:“……” 瓏楓說不出辯駁的話來,好在有女侍端了糕點和清梅酒進(jìn)來,話題到此短暫地停頓了一下。 女侍出去后,的曲調(diào)正好傳來,瓏楓輕呼一口氣,拿起桌上軟掉的山楂吃了起來,裝作剛才什么事也沒發(fā)生,他什么也不知道。 曲調(diào)清淺,感情投入不佳,瓏楓沒辦法全情投入到曲子里去,郁悶的拿了一塊兒糕點往嘴里塞。 好在糕點足夠美味,小小地安撫了一下瓏楓,但是這點安撫不是很管作/用。 沒一會兒,瓏楓就想跟南皓抱怨。 但是他怕自己的聲音從雅間傳出去被外面的人聽到,會給演奏曲子的人難堪,就起身挪了挪窩。 他從南皓對面挪到了南皓身側(cè),緊緊挨著南皓坐下,這才把頭探到南皓脖頸處,小小聲的念叨。 瓏楓說是要回去自己給南皓彈奏琴的部分,又說自己閉關(guān)三十年沒有碰琴,可能手生了,但是不論好不好聽,南皓都不能嫌棄,更不能說一個“不”字。 還約定了要南皓在聽完后夸夸他,給他獎勵。 南皓什么也沒說,就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處,把外面的樂聲當(dāng)做了背景音,可有可無,時不時點頭對瓏楓說的話表示同意。 瓏楓嘮叨半天,南皓一句反駁都沒有,很是滿意,就想著應(yīng)該給南皓一些獎勵,這樣回去彈奏完再向南皓要獎勵才更有底氣。 瓏楓伸手抱住南皓的脖子,將自己的視線與南皓持平,想著在南皓哪里“吧唧”一口。 南皓在瓏楓伸手抱他時候就將臉轉(zhuǎn)向瓏楓,兩人視線持平,眼睛里是對方的臉,甚至能夠清楚的在對方眼睛里找到自己的眼睛,凝視片刻,將自己的唇/瓣貼上了瓏楓的~ 第27章 27 往事 瓏楓剛吃過糖葫蘆,嘴唇上滿是糖葫蘆的甜味,兩人唇/瓣相貼,瓏楓分不清是自己的唇甜還是南皓的唇甜,伸出舌頭沿著南皓的唇線掃了一圈。 又偷偷看了看南皓,發(fā)現(xiàn)南皓也正在看自己,不知為什么,瓏楓感覺自己受到了驚嚇,慌忙把眼睛閉上了。 南皓攔著瓏楓的腰,學(xué)著瓏楓剛才的樣子掃了一圈瓏楓的唇線。 “真甜~”南皓心想。 “或許舌頭更甜~”南皓又一次將自己的好奇心花在了瓏楓身上,他細(xì)細(xì)探索瓏楓的味道。 瓏楓將唇張開,迎接南皓的入侵,又在南皓探進(jìn)來時候,一個激靈就要合上嘴巴,不小心咬到了南皓的舌頭。 “嘶~”瓏楓下嘴有點重,南皓的舌尖出了血絲,和兩人的口液混在一起,在唇/舌間畫了一條縱橫纏繞的紅線,像是要將兩個人緊緊的綁在一起。 瓏楓不敢再閉著嘴巴,乖乖的任南皓品嘗,傻乎乎的憋著氣,將眼淚都憋出來了,南皓才放開他。 他趕緊呼吸“久違”的空氣,好一會兒才緩過勁兒來。 瓏楓終于呼吸順暢了,又覺得自己好像又在南皓面前出丑了,抬起頭看南皓,就見南皓笑得如沐春風(fēng)。 見他看過來,伸出拇指在瓏楓嘴上碰了碰,“真甜~” 南皓的手伸過來時候,瓏楓想起南皓被自己咬了舌頭,伸了手就要扳開南皓的嘴巴,想檢查一下傷勢。 南皓在他頭上輕柔的敲了一下,制止了他這種舉動。 瓏楓不配合就想作惡,將手下移要掐南皓的腰間的癢癢rou,南皓不讓,陪著瓏楓打鬧了半響。 最后被瓏楓逼著做了個嘟嘴頂櫻桃的動作,這才算完。 櫻桃是放在糕點上方擺盤,為了好看的,看著紅/潤可口,其實內(nèi)里并不好吃。 瓏楓從南皓嘴唇上將櫻桃拿下來就塞進(jìn)了嘴里,又快速吐了出來,被南皓嘲笑了好幾句。 ………… 一曲畢,瓏楓和南皓兩個人從雅間里走了出來。 好巧,又遇見了上午吃飯時候同桌的兩位老先生,帶笛的老先生笑呵呵的打了聲招呼,瓏楓和南皓也應(yīng)聲回禮。 瓏楓想起早上吃飯時候,背琴的老先生說世間再沒人懂得深處的含義了,又剛才聽完一曲浮于表面的,便主動與老先生攀談起來。 恰是正午時分,南皓替瓏楓邀請兩位先生到前面酒家,請客吃飯。 更巧的是,這酒樓旁邊就是悅茶樓,書生張每年說書的地方,但是如今不是初春時節(jié),書生張并不在京都。 四個人到酒樓坐下,才想起要互相介紹一下對方。 瓏楓介紹完自己和南皓,背琴的老先生 就介紹了自己和另一位先生。 兩位先生都姓趙,背琴的老先生說“你們就稱呼我老趙就行,他是小趙。” 很輕松的開玩笑的語氣,另一位老先生也不生氣,還是笑呵呵的樣子。 飯菜上桌,美酒入肚,幾人聊得酣暢淋漓,的故事也終于說到了“至深處的感情”了。 老趙先生先是低頭長嘆一聲,繼而將一杯酒悶聲下肚,說起離開京都之前的生活。 “當(dāng)年京都有一家南風(fēng)館,名字很素,就一個字,叫[尚],我們兩個在那里面為客人們彈奏助興?!?/br> 當(dāng)年歲月不論是美好還是殘忍都從老趙先生嘴中平平淡淡的說了出來,談到兩個人為了贖一個自由身,沒日沒夜的登臺彈奏,在[尚]南風(fēng)館可謂是一曲獨一無二的演奏人選,自認(rèn)風(fēng)流的文人墨客常來此處,只為聽二人演奏那一曲驚世的曲目。 總有客人說,聽他們的演奏總與別人不同,甚至是琴、笛的大家,也不敢說是能夠奏出這樣一種至深至情。 小趙老先生坐在一側(cè)靜靜的聽老趙先生講他們的過往,瓏楓聽得入迷,甚至忘了吃愛吃的菜和品一口好酒。 老趙先生得意的說:“你們知道那個柳墨白嗎?他可是早先年能夠轟動京都的古琴大家,但是他說他一直奏不好,來向我們請教過五六次。” 瓏楓閉關(guān)多年,又從不來人間游玩,不知道柳墨白是誰,但聽老先生說是一個非常厲害的大家,只是好可惜不認(rèn)識。 瓏楓側(cè)頭看南皓,南皓知道他在想什么,點了點頭,瓏楓又興奮的轉(zhuǎn)頭繼續(xù)聽老先生將過去的故事~ 第28章 28 工作 老先生見瓏楓一臉崇拜,興致很高,繼續(xù)添油加醋地說著當(dāng)年的故事,一邊說一邊吃,等桌上飯菜都盡了。 老先生終于說到了重點,“我們見柳墨白是個真正的琴癡,他將的創(chuàng)作故事來回翻了多遍,甚至到了能夠通背全文的地步?!?/br> “但是依然不能夠理解其中的情義,從小長大的兄弟情義,放到琴曲中,彈奏出來的曲子總是顯得有些單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