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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凌,也就是上次母親同她說過的定國公世子。 定國公夫人有替張凌提親的打算,好幾次上門都含蓄地提了這事,只是她母妃一笑了之將這帶了過去。 鳶時只見過張凌幾面,連熟識都提不上,斷然是不愿同他成婚的,可若是父王答應(yīng)的這門親事,她該如何是好? 一對秀眉高高皺起,她本來是要和馮月盈相聚的好心情,登時全沒了。 === 馮府,后院。 馮月盈前幾天在院子里搭了一架秋千,特地請來李鳶時當(dāng)?shù)谝粋€坐秋千的人。 “鳶時,自從你生病,有一年光景沒到我家來了,院子里的花花草草枯了一批,幸好你送我的曇花長得好好的,三個月前還開花了!”馮月盈坐在秋千上,小腳蕩在空中,“我之前送你的杜鵑花長勢可好?” “?。俊崩铠S時在后面心不在焉推著秋千,隱隱約約聽見馮月盈問她。 反應(yīng)好半天,李鳶時才恍惚過來,正要回她,馮月盈扭過頭來。 “鳶時,你今日怎心不在焉?從你一進(jìn)府開始臉就沉著?!?/br> 馮月盈腳踩地上,秋千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在原地停下。 李鳶時手搭在秋千繩索上,指甲若有若無摳著繩索,“盈盈,我今天在街上遇到定國公世子張凌了,一想到定國公夫人想要替張凌提親,我頭疼?!?/br> “張凌!” 馮月盈一驚,直愣愣起身,“我聽說這個定國公世子張凌玩世不恭,名聲不大好,在太學(xué)念書時常常背著學(xué)官賭博,好幾齋的學(xué)子都被他迫害過?!?/br> “?。俊?/br> 本就對張凌無感的李鳶時此刻對他的好感降到深淵。 見李鳶時愁眉苦臉,馮月盈起身拉她坐在秋千上,寬慰道:“京城上下誰不知廣平王最寵的女兒就是你,廣平王不見得讓你嫁給張凌?!?/br> “話雖如此,凡是也有例外,父王若是真把我許配給了定國公家……” 話到此處,李鳶時突然想到一個辦法,眉頭漸漸舒展開了,自言自語道:“對!我要趁著父王母妃沒找好合適人家前先向他們提提?!?/br> 馮月盈似乎聽到了一件不得了的大事,“你有心上人了?!” 李鳶時腳尖點(diǎn)了點(diǎn)地面,秋千又蕩高了,唇角彎彎。 “很早以前的。” 雖然是她一廂情愿,但眼下有總比沒有強(qiáng)。 同為女子,好奇之心漸漸攀升,馮月盈刨根問底,待秋千蕩到最低時將其停了下來。 “哪家公子?我認(rèn)識嗎?可是朝廷中人?相貌如何?品行如何?”馮月盈拉住李鳶時的手不放,勢必要問出個所以然。 “京城人士,相貌么?!崩铠S時頓了頓,心里琢磨著該如何來形容沈曄。 好一會兒,她才回道:“眉眼如黛,姣姣如月,可入畫。” “溫文爾雅,博聞強(qiáng)識。” 在她人面前,李鳶時自是不會貶低沈曄的。 如今貶低他,不就是在說她昔日眼光不行? 馮月盈難以置信,“有這么好?京城中有這號男子?照你這般說,那心上人定非凡品,快跟我說說是哪家公子。” 李鳶時糾正道:“前心上人?!?/br> 似乎又發(fā)現(xiàn)了一件不得了的事,馮月盈眸色一轉(zhuǎn),慌張道:“鳶時,你這個可入畫的前心上人得看緊點(diǎn),毫不夸張說,京城里的姑娘如狼似虎,萬一被哪家的姑娘看中搶先一步,有你后悔的時候?!?/br> 慶朝民風(fēng)開放,男子可上門提親,女子若是心屬哪個男子,同樣也可以告知家中父母,父母再找媒人上門說親。 李鳶時甜甜笑著,秋千越蕩越高,耳邊風(fēng)聲呼呼,她一點(diǎn)也不擔(dān)心月盈方才的話。 “他不在京城中,況且清心寡欲,趕走上門的姑娘亦是常事。” 馮月盈驚道:“難道是你在鄉(xiāng)下養(yǎng)病遇到的男子?” 李鳶時點(diǎn)頭,“他就像古書里走出來的君子,謙謙有禮,談吐得體。才學(xué)不輸他人,偏不入仕?!?/br> 馮月盈:“不做官,倒是一股清流?!?/br> “不提他了,”李鳶時回頭望了望,“盈盈,快幫我想想屆時如何說服我父王拒了定國公家的提親?!?/br> 馮月盈:“我猜廣平王不會把你許給張凌,且先等一陣子再說。許久沒和你出去玩了,明日去泛舟游湖可好?楊柳岸,微風(fēng)起,碧波蕩漾,把擾人心緒的事情統(tǒng)統(tǒng)忘掉?!?/br> “好啊,我們?nèi)ズ耐べp荷花,還要吃滿香樓的荷花酥。” 左右最近閑著無事,李鳶時一口應(yīng)了下來。 秋千蕩起,粉色衣角隨風(fēng)飄揚(yáng)。 === 麓溪鎮(zhèn)。 李睦回京以后便托人打聽沈曄的消息,終于在半個后有了音信。 策馬趕到麓溪鎮(zhèn),李睦對著地址找到沈曄住處。 一方池塘,兩座宅子。 “這地兒找的好,他倒是過得愜意?!?/br> 李睦縱身下馬,將馬拴在樹下,疾步往籬笆小院走去。 叩門三聲,院里的人聞聲而來。 “李將軍?”飛松愣在門口,讓他進(jìn)來也不是,不讓也不是。 “沈曄在?” 李睦臉色半青,他尋了沈曄很久,次次都沒有消息,現(xiàn)今尋到人,擠壓了多年的情緒全上來了,不等有人請,他徑直進(jìn)了院落。 李睦是將軍,進(jìn)都進(jìn)來了,飛松哪敢把人趕出去,便在身側(cè)引路,“李將軍請,少爺在屋子里?!?/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