竊香 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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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送了,你在屋里好好歇著。等明日,讓盧盛悄悄請個信得過的太醫(yī)來一趟?!痹まD(zhuǎn)過身,扶著郭小滿雙臂道。 郭小滿聽得心中一暖,再抬眼看他時,眸中便含著一絲依賴之息來,還隱著一絲心疼。 “今兒晚上你若真的為難,我……我也不怪你?!惫M輕著聲音,還是將心里話說了出來。雖說在她心底深處,是一百個不愿意他親近別的女子,可她也明白,如今前朝有趙太師,后宮有上圣皇太后。他若是一個不慎,cao之過急,只怕會引起不必要的風(fēng)波。她如今既是心系于他,自然也得為他著想。 元瑜聽得她這話,心頭當即又是一陣激蕩,他返身回來,伸手攬過她,又低頭至她耳旁低語了一聲。 “我說過的,我這輩子,只和你郭小滿一個人睡覺,再生一窩娃娃……” 待聽清了元瑜的話,郭小滿的臉一下就紅了起來。元瑜看著她滿面暈紅的羞怯模樣,一時大為滿意,低頭又撅了她的唇瓣重重親了下,這才轉(zhuǎn)過身,滿面笑容地揚長而去。 “粗俗……”郭小滿看著他的背影,口中恨恨一聲。她滿面酥紅著站在原地,過了片刻還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第63章 獨發(fā)晉江文學(xué)城35 放開了矜持慢慢地…… 當晚, 元瑜依約入了鐘粹宮。 趙貴妃自上午離開萬壽宮之后,就為著晚上元瑜的到來做起了細致準備。待到了傍晚,鐘粹宮寢殿之內(nèi)已是煥然一新。元瑜的身影才出現(xiàn)在后院, 等候已久的趙貴妃忙迎上了過來。她今日穿了件湘紅色的綃紗宮袍,面上的妝容精致淡雅, 雍容華貴里, 又添了些了些溫婉的感覺來。 “臣妾恭迎圣上。”趙貴妃軟著聲音行禮道。 “貴妃免禮起身吧?!痹こЯ讼率? 聲音有些冷淡。 “謝圣上?!壁w貴妃依言起了身,悄悄抬眼,見得眼前的年輕皇帝, 長身玉立,面容雋美秀逸,可一雙長眸,略帶清冷,隱著一股不怒自威的意味,令她心頭怦然的同時,卻又生了些不敢肆意親近的懼意。 “圣上忙了一天的政事,定是有些疲累了吧?臣妾備了些酒菜,圣上進屋用一些, 也好解解乏,如何?”趙貴妃面上含笑, 口中恭敬著聲音道。 “嗯?!痹?yīng)了一聲,也不看她一眼, 拂袖抬腿, 徑自走進了屋子。 趙貴妃當即面上一喜,忙也跟著進去了。 屋內(nèi)陳設(shè)猶為富麗,鎏金蟠花燭臺上, 點著數(shù)支紅燭。檀木幾上擺著一盞錯金螭獸香爐,爐內(nèi)香煙正裊裊而出,整個屋內(nèi)都浮動著一股甜膩濃郁的香氣。當中一案桌之上,已是擺下了十來碟精致的菜肴,桌上還溫著兩壺酒。 元瑜聞著屋內(nèi)的香氣,心下頓時有些不喜。微微皺了下眉頭,片刻之后面色恢復(fù)如常,沉著臉在在案前坐了下來。 “也不知什么人想出來的,花費無數(shù)銀錢心思,做出這個些聞得人煩躁的熏香來。還是小滿那屋內(nèi)好,從沒見過她燒這香那香,時不時聞到的,不是花香就是果香。對了,還有她身上自帶的那香氣,聞著人就叫得覺得舒坦……”元瑜在心里嘀咕著,越發(fā)想念那嬌軟清爽的人兒來,只恨不能就此離開,去到漪蘭宮里,摟著那小女子,哪怕什么也不做,只說些情話兒,再依偎著交頸而眠也好。 “圣上,這道不乃羹是臣妾晨起之時就下廚親手熬制的,圣上略嘗一嘗,看可能入得口去?”趙貴妃立在案邊,抬雙手遞過一盞羹湯過來。 元瑜抬手接過羹湯,一眼瞥見趙貴妃仍侍立著,于是抬手道:“貴妃坐下同用?!?/br> “謝圣上?!壁w貴妃面上一喜,忙至下首恭敬坐了。又拿一雙眼睛巴巴看了看元瑜手中的羹盞,面上滿是期待之色。 元瑜抬手,將羹湯遞到唇邊輕飲了兩口之后,才又緩聲道:“不錯,貴妃有心了。” 趙貴妃聽得這話,心頭頓時歡喜不已,她花費了好些精力,才打聽出皇帝喜食不乃羹,為著這道不乃羹,她勤學(xué)苦練了許久,今日總算是得了皇帝一聲夸贊。 “老子喜歡吃這不乃羹的事,一向少有人知,也不知她從哪里打聽來的。果真是個善于鉆營的……”對面的趙貴妃還在暗喜不已,卻不料元瑜心中已很是不高興了。 見得趙貴妃又要抬袖欲為他布菜,元瑜當即心頭生出些不耐煩來,他抬眼瞥眼桌上的酒壺,又想起元朗教他的話來。于是,將自己手邊斟滿酒的酒杯拿了起來,抬眼又看了一眼趙貴妃的手邊。 “你那杯中是什么?”元瑜問道。 “回圣上,臣妾杯中是果子酒,臣妾不擅飲酒,想以這果子酒陪圣上飲些海棠酒?!壁w貴妃輕軟著聲音回道。 聽得趙貴妃說自己不擅飲酒,元瑜心頭一陣暗喜,面上卻是不露聲色,只搖搖頭道:“那果子酒有什么好,不若與朕同飲這海棠酒?” “可是,圣上,那海棠酒入口雖綿,可后勁卻大,臣妾擔心酒后會御前失儀……”趙貴妃軟著聲音婉拒道。 元瑜聽得這話卻是笑了起來,他雙眸在趙貴妃的臉上看了下,然后才慢騰騰地道:“貴妃難道沒聽說過,朕最是不喜規(guī)矩束縛,這閨房之中,又不是朝堂之上,要那般死板做什么?” 聽得元瑜這話,趙貴妃先是愣了下,片刻之后立即反應(yīng)了過來,皇帝最恨斯文禮儀,這可是眾人皆知的。為了今晚,她精心準備了這許久,卻是忘了皇帝的這般天性,只一味表現(xiàn)得端莊知禮,倒惹得他心中不喜來。 趙貴妃想到此處,心頭一陣后悔,忙拿起手邊的果子酒,抬袖一口飲盡了,然后拿過案上的酒壺,給自己斟了慢慢一杯來。 “圣上,是臣妾迂腐了,這杯酒,就當是臣妾向您賠罪的……”趙貴妃端著酒杯對元瑜道。 元瑜點了點頭,面上神色轉(zhuǎn)緩,趙貴妃心下頓時一陣寬慰,于是抬袖,將那杯酒又飲了下肚。 “好,朕就喜歡這樣的爽利性子!”元瑜面上竟是開了笑顏。 趙貴妃聽得這話,面上越發(fā)歡喜,忙又替自己斟了一杯,舉杯對著元瑜就道:“圣上,臣妾這杯是敬您的……” 元瑜點點頭,也很是爽快地飲下自己面前的那杯酒。再抬頭時,便見得趙貴妃又替自己倒了一杯來。 “圣上,臣妾再敬您……”趙貴妃又舉杯道。 元瑜見她這樣心頭越發(fā)高興,心想她一個女子,再哄她喝上幾杯,定是要爛醉如泥。一會兒將她扛到床榻上,再弄出些假像來,明兒一早起身之后,一口咬定自己半夜里已寵幸過她,這樣上圣皇太后那里必是無話可說了。 “好,朕最喜存了幾分薄醉的女子,把平日里的矜持都丟開了,床榻之上,便添了一份意趣……”元瑜清冷著臉,口中說出的話卻是異常的撩人。 趙貴妃何曾聽過這般大膽直白的撩撥之言?當即面紅耳赤低頭作了含羞模樣,又恐皇帝不喜,忙又舉起酒杯對著元瑜,眼睛也不敢朝他看去,只軟聲道:“圣上,請……” “好……”元瑜勾唇一笑,昂頭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就這樣,元瑜與趙貴妃你一杯我一杯,你來我往,推杯置盞,很快就將案上的兩壺酒飲得個底朝天。 喝到最后,元瑜感覺頭都有些發(fā)沉起來,于是抬眼看了看對面的趙貴妃,可奇怪的是,趙貴妃仍是面色如常,眼神也仍是清明的,好似并沒有一絲醉酒之狀,元瑜心中這才生了懷疑來。難道她說的不擅長飲酒是假的,她是個千杯不醉的主?元瑜想到這里,心里立即生了一陣警醒來,不由得暗暗埋怨起自己來,兄長教的這法子,是有漏洞的,若是遇上天生酒量好的女子,那可就壞了事了。 想到此處,元瑜心中暗暗叫起了苦,他伸手揉了揉額頭,越發(fā)覺得昏沉起來。 “朕的頭,好暈啊……”元瑜眼神迷離,看著郭貴妃低語一聲,然后頭一低,就趴在案上一動不動了。 “圣上,圣上……”見得元瑜趴到桌上,趙貴妃一時有些慌神,連忙一連喚了好幾聲。 可元瑜一聲都不應(yīng),趙貴妃頓時有些慌了,忙起身走至元瑜身側(cè),大著膽子輕輕搖晃起他的胳膊。 “圣上,圣上,您是怎么了?”趙貴妃連聲喊道。 案上的元瑜抬起了頭,雙眸朦朧,看了趙貴妃一眼,然后口中嘟囔著道:“再來,朕今日要與你不醉不歸……再來……” 元瑜嚷完之后,便又將頭一低,重新又趴回到桌上了。 “圣上,圣上,您醒醒……”趙貴妃一時著了急,忙抬高聲音喊了起來。 可元瑜睡得正酣,哪里能聽得到她的喊聲,不一會兒還響起了輕輕的鼾聲。 看著睡得的皇帝,趙貴妃頓時慌亂了起來。她看了看案上的空酒壺,一時后悔了起來。她一向頗有酒量,只是進宮之后,要時刻做個端莊雍容的模樣,才刻意隱瞞了,平日里遇酒也都是淺嘗輒止,是以無人知曉她的酒量。今晚皇帝說是最喜愛爽利的性子,她一時就忘了形,只想著討他的歡心,于是放開了飲酒,卻是沒有想到,皇帝不勝酒力,竟是被她給灌醉了。 趙貴妃想到這里頓時后悔莫及,悔不該剛才沒有及時發(fā)現(xiàn)皇帝已是有了醉酒之意,還陪他飲了那么些酒下去,這會兒他醉成這樣,難不成她好不容易才等到的圓房之機又要白白浪費了去? “華兒啊,今日哀家以太后之尊強壓著皇帝去你的鐘粹宮,這是你唯一的機會了,若你還是不能把握住,哀家以后,也就愛莫能助了……”今日自萬壽宮告退之前,太后威儀的聲音似還響在她的耳際。 “不,不行,我一定不能浪費了這次機會,我要想出辦法來……”趙貴妃搖著頭,在心里一遍遍地警示著自己。 趙貴妃一邊思索著,一邊在屋內(nèi)來回踱著步子,待抬眼見了屋內(nèi)的紅漆鏍鈿拔步床榻,以及榻上的懸的金線繡百子圖的羅帳,她心中不由得一動。 雖說他是醉著的,若是能與他一道去到那床榻上,自己再放開了矜持慢慢地撩撥于他,指不定他就能趁著酒興與她顛鸞倒鳳一番。若是機緣巧合,一朝得中珠胎暗結(jié),那豈不是她的造化? 趙貴妃想到這里,心頭就是一陣陣怦怦亂跳。她酥紅著臉兒,伸出雙手輕輕搖晃了兩下元瑜的胳膊,口中軟聲道:“圣上……圣上,這里睡著不舒服,臣妾扶你到床上睡吧。” 睡夢中的元瑜皺著眉頭,似乎趴在案桌之上的確讓他很是不適,隱約聽趙貴妃的聲音,他口中發(fā)現(xiàn)“嗯”的一聲。趙貴妃一見心頭大喜,忙伸到至元瑜腋下,使了渾身力氣將他扶將起來。 誰知醉酒之人身體沉重,趙貴妃頓覺力不從心,又怕驚動了外面伺候的人進來,讓她剛才那番心思落了空,于是緊咬著牙關(guān),連滾帶爬,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元瑜給攙扶到床榻之上了。 元瑜一頭倒在了床榻上,似乎一下子覺得渾身舒服多了,于是放心呼呼大睡起來。趙貴妃顧不得擦拭額上沁出的細汗,她上前跪在了床邊踏板上,抬手替元瑜去了靴子,又將他的雙腿給挪到床榻上。又費了好些力氣,才將他外袍去脫了下來。 趙貴妃坐到了床沿,見得只著中衣的元瑜很是安靜地躺在那里,因著醉酒,雙頰酡紅,越發(fā)顯得他眉眼俊美,透著一線令人移不開眼的魅惑之息來。 片刻之后,趙貴妃也上了床榻,她小心翼翼地靠在了元瑜的身側(cè),一雙眼睛貪戀似地看了他片刻,然后口中低喃著道:“圣上,臣妾,臣妾日日夜夜都在盼著這一刻……” 趙貴妃一邊說著,一邊低頭過去,她渾身微微顫抖著,正待將自己的唇瓣抵到元瑜的唇上。可就在此時,令她意想不到的事情發(fā)生了,元瑜竟是突然睜開了眼睛,正定定地看著她。 “圣,圣上,我,臣妾,臣妾是想……”趙貴妃頓時花容失色,驚慌得話都說不周全了。 第64章 獨發(fā)晉江文學(xué)城36 醫(yī)官,我家娘娘這…… “再來一壺, 朕還能喝……” 就在趙貴妃驚慌失措之時,不想皇帝突然說出這樣一句來。趙貴妃心頭一驚忙抬眼看去,就見皇帝眼神空洞, 似是沒看見她一樣。他口中嘟囔一聲,然后竟是翻過身去, 面朝著床內(nèi), 緊接著又呼呼大睡了。 原來他是在囈語, 趙貴妃頓時松了一口氣,頓了片刻,又輕輕喊了幾句, 可皇帝絲毫動靜也無。趙貴妃一時心急如焚,于是狠下心來,慢慢伸手過去,想要伸到他的衣衫之內(nèi)想要撩撥于他,卻不料睡夢的元瑜突然抬手一把就揮開了她。 趙貴妃猝不及防一個后傾摔在了榻上,這里就聽得元瑜轉(zhuǎn)過身來口中低喝著道:“大膽刺客,休得靠近朕!” “圣上,是臣妾,不是刺客……”趙貴妃慌忙解釋著, 可眼一抬,就發(fā)現(xiàn)皇帝仍是閉著眼睛的, 喊完這句的話他又翻過身去,緊接著便又呼呼睡去了。 “圣上, 圣上……”趙貴妃眼見近不了他的身, 只是蹙著眉頭,看著元瑜的背影發(fā)出了一聲聲低喚,那聲音帶著失落, 還有一線絕望的恨意。 趙貴妃捂著臉,輕輕啜泣了一會兒,過了好一會兒才止住了哭泣坐起身,又慢慢下得榻來。只是,她不知道的是,昏暗之中,躺在床榻上的元瑜驀然睜開了眼睛,眸內(nèi)清明一片,絲毫沒有醉酒之意…… …… 次日清晨,一夜好睡的元瑜睜開了眼睛,他伸了伸手臂,然后坐起身,正待喚了宮人進來伺候他更衣洗漱??伤惶а郏矍暗那樾螀s是讓他一下了懵住了。床榻上沒有旁人,可被褥床單皆被揉得雜亂,可四周散落的,皆是女子的衣物,還都是撕爛了的,其中還有貼身穿著的褻衣,東一件西一件的,散落在紅色的錦衾之上,顯得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 看著眼前之狀,元瑜冷哼了一聲,心里頓時生了一陣惱怒來。昨晚他欲灌醉趙貴妃不成,于是索性自己裝醉酒,只想著在此睡上一宿,也算是給足了她面子??墒菦]想到的是,趙月華竟是動了這樣的心思,半夜沒能撩撥得了他,趁他熟睡之后,竟作出了這番假象來。 “圣上,您起了?”門外的兩個小內(nèi)侍聽得動靜,忙快步走了進來。 “貴妃去了哪里?”元瑜坐在榻邊沉著臉問。 “回圣上,貴妃半個時辰前就起身了,她說,她說……是身上疼得厲害,讓人伺候著先去沐浴更衣了……”小內(nèi)侍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回答道。 “身上疼得厲害?”元瑜驚愕著問。 “快說,她早上出屋子時什么模樣?”元瑜緊接著又喝問了一聲。 “回,回圣上的話,貴妃她……她衣不遮體,身上還有多處淤青,說,說是圣上醉酒,一時興起又忘了情,夜里過于激烈了些……”小內(nèi)侍聲音顫抖著回道。 聽得這話,元瑜頓時怒不可遏,正待一拍床柱發(fā)作起來。才抬手時,心頭突然生了一絲警醒,當即轉(zhuǎn)了個念頭,暫時將怒火收了起來。 “替朕更衣。”元瑜平靜著聲音吩咐道。 兩個小內(nèi)侍連忙答應(yīng)一聲,又上了前,手腳利索著伺候了起來。 片刻之后,元瑜出了門,見得門口侍立著一眾伺候的。那些人見了他,忙都紛紛行禮。元瑜面上看不出喜怒,只對著一個執(zhí)事太監(jiān)道:“你去趟太醫(yī)局,請個太醫(yī)替貴妃看看。另外,再去御膳房一趟,給貴妃做些補益的膳食來……” “是,小的遵旨?!蹦翘O(jiān)喜出望外,忙得躬身答應(yīng)了下來。 元瑜一拂袖子,邁著大步就往外走了,身后的宮人忙又行禮相送。待起身之后,一個個忍不住湊到一處竊竊私語了起來。 “圣上讓請?zhí)t(yī),還要送補益的膳食,咱們貴妃娘娘這是得了圣寵了!”有人歡喜著聲音道。 “可不是嘛?你是沒瞧見娘娘早上那模樣,連路都走不了,還是兩個人攙著出來的,圣上他……他還真是勇猛異常!”一個小宮女興奮著聲音,說得一臉的曖昧之色。 “是啊是啊,剛才見圣上就跟沒事人一樣,精神好著呢……”說這話是另個宮女,一邊說著,一邊忍不住紅了臉頰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