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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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雪,你不是也在當別人的狗么?” 輕到極致的聲音,隨著微風吹進耳朵。 凌雪僵直著身子,雙眸瞪大直到手臂上的痛楚傳來才反應過來剛才的一切不是她的幻想。 站在她面前的不是原惑眼前柔弱溫順的小白花,而是吃人都不吐骨頭魔鬼的偽裝。 夏枳不是沒想過陪著原惑多做幾次戲,讓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分量漸漸加重。 只是隨著凌雪的到來反而讓她確認了一件事,隨著她一步步的踏進與以前不一樣的選擇,未來也開始改變。 凌雪從她高中畢業(yè)的那天出現(xiàn)到現(xiàn)在的高二就轉學過來,那么下一步,最后才會現(xiàn)身的原夫人恐怕也會跟著提前。 她沒時間,也沒空繼續(xù)跟原惑細水長流了。 夏枳暗暗用力,凌雪胳膊上傳來巨痛。她來不及消化這突如其來的轉變,條件反射地奮起推開壓制住她的人。 沒想到,木制的涼亭欄桿處不知怎么腐蝕松動,隨著她用力推開夏枳,那欄桿承受不住重量應聲而斷。 原惑趕來看到的就是這么一幕,一向與人為善的夏枳被凌雪推到了一旁。凌雪臉上猙獰的面孔在他面前閃過。還未深想夏枳突然從他眼前消失,落入了涼亭之下平靜的池面。 池子不深,就算不會游泳也不會出事??稍竽樕蛔?,驚慌地沖進水池之內。 “原惑...”夏枳狼狽地被他扶起,聲音細如蚊蠅。 “只只?!?/br> 她毫無反應,像是不曾聽到他開口。 原惑憤怒的眼神噴火一般死死看著凌雪,抱著全身濕漉的夏枳離開。 他離去前陰狠的眸子像是一根釘子,牢牢的釘在凌雪的心里。 這一刻她終于知道夏枳為什么這么無所畏懼的在她面前這么說話,因為此刻無論她說些什么,她都百口莫辯。 雖說是春天,可池子里的水依舊冰冷如冬。 濕冷的衣服貼在身上,夏枳不止地打著冷顫。 她狼狽到不行,雙唇蒼白,眼角不住地流著淚水。 她的雙唇一張一合,原惑聽不見她說話,可一路上見她重復的嘴型最終也猜到了。 他心口猛地一震,舌尖重復她的話:“我聽不到了...” 她耳上的存在消失不見,落在池里哪怕找到了也不能繼續(xù)用。 曾經一雙靈動的眸子在此刻失了光彩。 原惑有心安慰可她卻聽不見任何聲音,就連他兜里的手機也不知什么時候掉出了口袋消失不見。 “沒事的只只,沒事的。”他一遍一遍的重復,摸著她濕粘在一起的長發(fā),小意安撫。 夏枳攥著他的衣料不肯放,直到校醫(yī)室。 校醫(yī)正拿著手機玩游戲,擊殺聲從手機內傳出。一見到兩人連鎖屏都來不及直接起身,驚愕道:“這是怎么回事?” “落水了,老師你這有干凈的換洗衣服嗎?”原惑把人抱到里間的病床上。 這里他很熟悉,和這位校醫(yī)老師也挺熟。 “我說原惑,你一個學生來我這能不能有點禮貌?!毙at(yī)就差把‘你能不能尊師重道’寫在臉上了。 原惑沒空和他耍貧嘴,拉起簾子隔出一個私密處小心地將夏枳身上的濕衣服剝下。 “吶,我留在這備用的,都是感覺的。” “謝了林老師?!?/br> 林旬通揉了揉發(fā)疼的太陽xue,沒好氣道:“你少惹點麻煩才真的是在謝謝我?!?/br> 夏枳聽不見他們交談的聲音,害怕地抓著原惑的手,像個布偶娃娃似的任由他擺弄。 白皙的皮膚映在眼底,那些心猿意馬早已消散不見,留在原惑眼里的只有止不住的心疼。 由他起,他護不住人。 怨不得別人,是因為他她才會受這種傷害。 原惑咬著唇,那原本紅潤的下唇被他咬的沒有血色。 夏枳低頭眼眸微暗,衣著單薄的肩膀難以抑制地顫抖。 她在害怕... 原惑得到這一認知心都疼的在滴血。 向校醫(yī)借了手機,原惑慶幸自己此刻居然還能記起江臨的號碼。他不該說江臨這個傻逼把自己所有的密碼設成名字縮寫和手機號碼,不然這時候他怎么記得起來。 在電話里簡單交代完,原惑坐在校醫(yī)室內簡陋的木凳上看著林旬通為她檢查身體。 “池里的水是死水,耳朵進了不少水,等緩過來去醫(yī)院檢查檢查,千萬別發(fā)炎了?!?/br> 聽到這句話,原惑還未從她落水失聰?shù)沫h(huán)境里反應過來,雙手又開始緊張地顫抖。 他害怕,怕夏枳因為他造成二次傷害。 ———————— 只只是故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