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是神級天師 第30節(jié)
“少在這兒逼逼賴賴,別逼我揍你。你伺候我爹媽我承認,那又怎么樣?請個保姆才多少錢,我都說了把這座房子留給你,有這房子的前我他媽請十個保姆都夠。你少在這兒不知好歹!” …… 樓下的衛(wèi)重遠和沈初一,面面相覷。 衛(wèi)重遠:“劉強,就是劉炎坤的爸爸。” 沈初一點頭:“他們剛才也提到坤坤了。” 所以顯然,樓上那對吵翻天的夫妻,就是劉炎坤的父母,而剛才在樓下,這會兒已經(jīng)上樓去的孕婦,就是劉炎坤爸爸出軌的小三…… 果然,樓上又響起了叫罵聲。 “你這個賤人還敢來我家!你是多缺男人,專偷別人的男人。我兒子尸骨未寒,你們這對狗男女拿著我兒子賣命錢在外面逍遙快活,你們不得好死。” 女人哭聲凄厲,“你個賤人,懷孕也不給孩子積德,我兒子死了,你兒子也別想活!我打死你個賤人,我打死你……” “啊!”女人尖叫。 緊接著就是男人的咒罵,和拳打腳踢的聲音:“你敢推莉莉,我他媽打死你……” 衛(wèi)重遠和沈初一對視一眼,兩人同時起身往樓道里跑。 衛(wèi)重遠一邊跑一邊拿出手機報警。 劉炎坤家在六樓。 衛(wèi)重遠和沈初一往上跑的時候,下面樓層有人開門探了探頭,但是看到有人往上跑,人家立刻就又閉緊門窗。 六樓上的其他住戶,更是門窗關(guān)嚴,甚至連燈都關(guān)了,就裝作家里沒人。 這年頭,誰都不想多管閑事。 劉炎坤家門敞開著,孕婦躺在地上捂著肚子,身下裙子已經(jīng)見了紅。 披頭散發(fā)的女人顯然就是劉炎坤的mama,她蜷縮在門口,身材魁梧的男人,正是劉炎坤的爸爸劉強,正拽著她的頭發(fā),不斷地往她身上踢。 衛(wèi)重遠快氣炸了,趕緊沖上去抓住劉強的胳膊:“住手,警察!” 但他低估了劉強的力量,劉強一揮手過來,胳膊肘撞到衛(wèi)重遠的面部…… 頓時,衛(wèi)重遠鼻血直流,因為太疼,把他生理性眼淚也給逼出來,他伸手捂著臉,可鼻血還是從指縫流出。 著實狼狽。 太疼了,衛(wèi)重遠直抽氣,說不出話來。 劉強回頭就想揍衛(wèi)重遠:“哪來的傻逼,多管閑事,老子教訓我老婆,關(guān)你屁事。報警是吧,我叫你報啊,警察來了能把我咋地!當老子怕警察呢!” 劉強說著就又沖衛(wèi)重遠揮拳。 可剛揮拳過來,就被人正面握住拳頭。 劉強看到沈初一的臉,明顯一愣,緊接著,拳頭上傳來鉆心的疼。 就好像是拳頭要被捏碎了一樣。 眼前這分明就是個小女生,她怎么可能把自己的拳頭捏疼?還這么疼! “??!” 劉強終于忍不住,表情扭曲地開始痛呼。 從他痛呼出聲,沈初一就松開了手。 可劉強卻覺得更疼了。 他的右手,疼得要命,疼得他一個大男人都忍受不住,額頭上汗嘟嘟地往外冒。 衛(wèi)重遠疼過那一陣兒,這會兒看著劉強“表演”也懵了。 不是,這位哥們兒演技這么好的嗎? 沈初一就是擋了一下他的拳頭,就能給他疼成這樣? 別說是衛(wèi)重遠,就是躺在地上肚子疼得不行的孕婦,還有被打得站不起來的劉炎坤mama,都覺得劉強是在演戲。 負責附近治安的警察很快就來了。 孕婦見紅,救護車也停在樓下。 衛(wèi)重遠剛才是流鼻血,這會兒臉上的淤青也顯現(xiàn)出來,鼻青臉腫的,看著嚇人。 劉炎坤mama更不用說,臉上身上,到處都是暴力的痕跡。 而孕婦都見紅了,還不危險嗎? 至于劉強,他哀嚎著,說疼得要死的手上,根本就好好的,連破皮都沒有,可看他疼得滿身是汗…… 行吧,全都送上救護車,拉去醫(yī)院先。 衛(wèi)重遠趕緊跟警察說明身份,也讓對方打電話到局里去核實。 這才讓警察們同意,先送劉強一家去醫(yī)院,衛(wèi)重遠他們稍后再去。 人都送走,衛(wèi)重遠趕緊在劉炎坤家里找來找去,每個縫隙都找。 “初一,你是不是把我天眼關(guān)了?從剛才上來到現(xiàn)在,都沒看見坤坤。”衛(wèi)重遠趕緊問。 沈初一:“他不在這兒了。” “那能去哪兒?”衛(wèi)重遠有些急,抬起手腕,“都11點多,馬上12點了。他是不是看到父母吵架,就跑……” 沈初一搖頭:“我已經(jīng)感受不到他了。他要么魂飛魄散,要么魂歸地府,要么……” 第22章 天師22 文中所有情節(jié)純屬虛構(gòu) 沈初一和衛(wèi)重遠也去了醫(yī)院。 衛(wèi)重遠這會兒的臉, 很是慘不忍睹。 護士小jiejie給他清理上藥的時候,都有些不忍心。 羅靜璇從劉強那邊過來,看到衛(wèi)重遠這樣子,也是很無語。 “就你這小身板, 上去跟劉強硬碰硬!你說你要是穿身警服, 或者帶著警察證, 那他打你還可以說是襲警,你這倒好?!绷_靜璇很是無語,“幸虧你以后不用去出警, 不用面對嫌疑人,不然我真怕你……咳!” 說多了有損準警察編制的小衛(wèi)警察尊嚴。 衛(wèi)重遠剛想開口, 鼻子頓時一陣酸楚,臉上的淤青也疼得他齜牙咧嘴。 羅靜璇立刻看向沈初一:“初一你說, 你倆干嘛去了?” 沈初一:“送劉炎坤走之前, 帶他去見見他mama。讓他安心上路。” 羅靜璇瞬間明白, 她也知道劉炎坤的神魂藏在沈初一手鐲里這事兒。 “那怎么就打起來了?” 沈初一:“劉炎坤自己上樓,我們在樓下等, 然后劉強就帶著情人回來……” “我們一開始不知道帶著孕婦的男人是劉強, 劉強上樓去跟他妻子吵架的時候, 提到了坤坤和劉強的名字,我們才明白?!?/br> “等我們上去的時候,孕婦已經(jīng)倒在地上見了紅, 劉強在毆打他妻子, 我們就去阻止劉強?!?/br> 羅靜璇點點頭, 又說:“王蘭被打得渾身是傷,王蘭就是劉炎坤的mama,劉強的妻子?,F(xiàn)在正在給王蘭申請做司法鑒定?!?/br> “趙紅莉就是劉強的那個情人, 被王蘭推倒見了紅,有先兆流產(chǎn)跡象,醫(yī)生剛給她做完檢查,在打點滴?!?/br> 她頓了頓,最后才說到劉強:“劉強……他身上沒傷,什么傷都沒有,可他一路上一直叫囂著手疼,拳頭攥著伸不開,醫(yī)生想要把他手打開看,碰一下他都說疼,但是又沒有明顯外傷。” “醫(yī)生沒辦法,以為是骨頭出問題,帶他去拍片,可拍片結(jié)果很正常,骨頭好好的。” 羅靜璇看向沈初一:“劉強說,是你把他拳頭捏成那樣的?!?/br> 沈初一眨眨眼,伸出自己的手,笑了笑:“怎么就不是他碰瓷呢?” “……” 片刻之后,羅靜璇很是無奈地說:“確實有可能是碰瓷,他手上沒有任何傷口,骨頭也沒問題,卻一個勁兒地叫疼,非說是你把他拳頭捏成那樣的,可他拳頭上卻連被捏的痕跡都沒有,反倒是疼得受不了,被他自己給咬了一口,鮮血淋漓的,有點嚴重?!?/br> 沈初一面色淡淡的。 羅靜璇也不糾結(jié)這個,又道:“劉強跟王蘭感情不好,劉強嫌棄王蘭是農(nóng)村人,不會打扮,但王蘭在家能照顧劉強的父母,再加上兩人有孩子劉炎坤,劉強就沒提離婚的事,但他在外面一直有情人,平時也幾乎不回家?!?/br> “父母相繼去世之后,劉強或許是被情人說動,就想離婚,王蘭不同意鬧了好幾場?!?/br> “劉強那么多的情人也一直沒有懷孕,劉強離婚的念頭就不是太堅定?!?/br> “前倆月,劉強的新情人趙紅莉查出懷孕,趙紅莉比劉強小很多,長得也好,劉強對她千依百順。趙紅莉懷孕之后就威脅劉強,趕緊離婚跟她結(jié)婚?!?/br> “王蘭還是死活都不同意離婚,說劉強想娶趙紅莉,她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她絕對不離婚,不能叫兒子劉炎坤沒有爸爸?!?/br> “誰料沒幾天,劉炎坤就出事了?!?/br> 羅靜璇嘆氣:“劉炎坤被害一案,破案后,劉強先是大鬧派出所,后來又迅速跟承建方達成賠償協(xié)議。錢拿到手就不鬧了,卻又把離婚提上日程。他們家鄰居已經(jīng)報警兩次了,就是他們夫妻倆為離婚吵鬧打架的事兒?!?/br> 衛(wèi)重遠忍不住罵道:“真他媽畜生東西,親兒子死了都不見半點傷心,就想著錢,想著離婚!” 羅靜璇聳聳肩。 說實話,基層警察干得多了,類似的人渣見得無數(shù),比劉強更爛的人渣也多得是。 她早就學會控制情緒了。 羅靜璇問沈初一:“哎對了,劉炎坤送走了嗎?臨走的時候,看到爸媽這樣子,他走的也很不安心吧。” 衛(wèi)重遠:“我們沒來得及送走他。我們聽出來吵架的是坤坤父母之后,立刻就沖上去,可是上去就沒再見到他,他不知道躲哪兒了。初一說他不在了?!?/br> 羅靜璇愣了一下:“不在了,什么意思?已經(jīng)去……那啥了?” 沈初一搖頭:“我不確定,我去找個鬼差問問。” 羅靜璇:“……” 大半夜的,醫(yī)院急診后面,通往住院部的路上,找了個偏僻的地方。 沈初一又招來了上次見過的鬼差邱華志。 跟上次兩手空空只能給功德不同,這次沈初一提前為送走劉炎坤做準備,買了香燭和金銀紙。 她讓衛(wèi)重遠點燃香燭,她自己親手一個一個拿金銀紙折元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