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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qiáng)燈照射,手腳銬住,只有自己一人的審訊室,無論怎么呼喊都沒有回應(yīng),這可以讓嫌疑人的身體和心靈都出于一種難受的狀態(tài)。 她的心理防線崩潰了,那問起來就容易了。 問什么答什么,一問一個準(zhǔn)。 一個小時后,他們進(jìn)了審訊室。 霍軒有意培養(yǎng)古時七,所以這幾天都一直讓她跟著他,此時進(jìn)審訊室也帶著她。 當(dāng)他們打開門進(jìn)去的時候,可以看到于麗麗的身體顫抖了一下。 兩人坐下來,霍軒將手上拿著的一疊紙張放了下來,其中于麗麗給周光磊買的那份保險被他放在了最上面最顯眼于麗麗一眼就可以看見的地方。 果不其然,于麗麗看到了那份保險單,整個人更加緊張了。 這種行為可以說是黑匣子誤區(qū),當(dāng)人們看到匣子開口處還有匣子周圍散落的巧克力糖,就會理所當(dāng)然的覺得匣子里面裝的都是巧克力糖。 但其實匣子里很有可能是空的。 就像是現(xiàn)在這樣的情景,于麗麗在看到上面放著的是她給周光磊買的保險單,就會自然而然的覺得下面的那一堆就是警方所掌握的證據(jù)。 其實那一堆就是普通的文件。 如果是正常情況下,她可能還會有腦子去思考一下就會有所懷疑,畢竟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警察怎么可能掌握那么多的證據(jù)。 但是這個時候于麗麗已經(jīng)被關(guān)在壓抑的審訊室里面一個小時了,她現(xiàn)在的情緒和緊張的精神狀態(tài)讓她無法冷靜的去思考這個問題。 霍軒看了一眼于麗麗:“說說吧,你和你丈夫的事?!?/br> 于麗麗吸了一口氣,努力保持平靜到:“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們沒有什么事,光磊死了你們不去抓兇手,抓我過來,我要找律師,我要告你們!” 霍軒無視于麗麗的話繼續(xù)問道:“在一個月前你給你的丈夫周光磊買了一份意外保險,保險金額十分之高,而在一個月之后周光磊就死了,你難道要說這只是個意外嗎?” 于麗:“這就是個意外,我只是因為愛他所以才給他買的保險,難道這也有錯嗎?” “沒有錯,只是警方覺得這實在是太巧合太可疑了,我們有理由懷疑,你是為了騙取巨額賠償金害死了你的丈夫周光磊!霍軒說道。 “你血口噴人!你們有什么證據(jù)!”于麗麗大聲罵道:“我沒有殺人,一張保險單就能證明我殺人了,是警察就可以隨便冤枉人嗎!” 霍軒:“當(dāng)然不僅僅是一份保險單,我們在周光磊的體內(nèi)檢測出了慢性毒藥,正好,在你家的柜子上,我們發(fā)現(xiàn)了一瓶鈣片,你猜我們在鈣片里發(fā)現(xiàn)了什么東西?” 于麗麗臉色一白沒有說話。 “夠狠的啊,這么多年夫妻了,這也下的了手?!被糗幷f道。 于麗麗:“就算這樣你們也只能證明我給周光磊吃了藥,憑什么說是我殺了他!他是昨天晚上死的,我這幾天晚上都在和我閨蜜一起逛街做美容,我有不在場證據(jù),不是我殺的人!” 霍軒笑了笑:“于太太,我記得我們可從來沒有和你說過周光磊的死亡時間是在昨天晚上啊,我們沒說的東西,你是怎么知道的?” 于麗麗臉色更加白了,她抿了抿唇不說話了。 “我們從來沒有說是你直接殺人。”霍軒繼續(xù)說道:“你當(dāng)然會有不在場證據(jù),因為你是雇兇殺人!” 于麗麗沉默不配合。 霍軒將周光磊的死亡圖片摔到了于麗麗的面前:“你雇傭的人挺有意思的,人殺了還擺個造型。” “我就不能夠理解了,你們結(jié)婚這么多年了,也得有那么點感情吧,怎么下的了這個手啊,公司里的人可說了,周光磊是對你一心一意百依百順好著呢,怎么你就要殺了他?” 古時七看了霍軒一眼,他這編的也太夸張了吧,公司的人什么時候說過這種昧著良心的話? 于麗麗聽到這個有反應(yīng)了,她冷笑了一下:“一心一意?笑話?!?/br> 霍軒瞥了一眼古時七。 古時七接茬到:“我也覺得周光磊并沒有一心一意對你?!?/br> 于麗麗看了一眼這個女警,不知道他們是要搞什么花樣。 古時七:“你的丈夫在外面有情人你知道嗎?” 于麗麗還是冷笑了一聲不說話。 古時七:“丈夫和親meimei搞在一起確實難以讓人接受,難怪你起了殺心。” “你說什么!”于麗麗突然激動的問了起來:“他和誰在一起!” 古時七有些疑惑,她不是知道周光磊在外面有情人嗎?怎么有表現(xiàn)的這么激動?難道說周光磊在外面不止有一個情人? 于麗麗:“你說的情人是誰!告訴我!” 古時七:“你的堂妹于小蕾?!?/br> 于麗麗:“這不可能!” 古時七:“為什么不可能?” 于麗麗沉浸在自己的情緒中,表情猙獰,一會兒之后她憤恨的罵道:“這個賤人,想讓我給你背黑鍋,沒門!” 于麗麗看著古時七兩人咬咬牙說道“我交代?!?/br> 作者有話要說: a:你知道霍軒嗎? b:???哪個啊? a:就破案組的那個。 b:哪個啊 a:華城破案組的那個??! b:哪個啊 a:就狗脾氣很暴躁的那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