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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陶語和賀洲,見到陳彌后簡直開心到爆。 陳彌和林固說了會兒話后,便跑去找陶語跟賀洲玩。 他悄悄告訴陶語和賀洲:“我今晚,會留在你們這里過夜?!?/br> 陶語的眼睛立刻亮了:“我們這兒可沒有多余的房間,你只能睡林固大神的屋里?!?/br> 陳彌小臉微紅:“…………嗯?!?/br> 陶語激動得雙手合十:“感謝上蒼,我磕的CP,今晚終于能修成正果了!” 賀洲卻皺起了眉:“啊這……陳彌,我勸你,保重?!?/br> 陳彌看向賀洲:“嗯?” 為什么你要一臉同情地看著我? 陶語卻已經(jīng)洞察了一切。 他拍了拍陳彌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那是因為賀洲是過來人。他啊,知道得比你多,你看見賀洲脖子上那些紅點沒?那可不是蚊子包,那是他夜夜被……” “不許說,不許說?!辟R洲立刻撲過來捂住陶語的嘴,不讓陶語繼續(xù)往下說。 陳彌雖然沒能聽到后面的內(nèi)容,但已經(jīng)猜出了幾分:“賀洲,你不會跟時哲已經(jīng)?” 陶語掙脫開賀洲,又開始爆料說:“沒錯,而且動靜還挺大。” “也沒,沒夜夜……也沒挺大……反正不是陶語說得那樣。”賀洲越解釋越亂,又開始伸手想捂陶語嘴。 陶語一邊掙扎,一邊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賀州……你……別捂我啊……你得……得給……陳彌……傳授點經(jīng)驗!” 陳彌看向賀洲:“可以嗎?” 后來,賀洲就拉著陳彌去小角落里說悄悄話了。 陶語追在后面,也想加入:“我可以聽一耳朵嗎?” 結(jié)果賀洲冷冷地拒絕了陶語:“單身狗,不許聽?!?/br> 陶語表情僵住:“……” 賀洲仔細回想了一下他跟時哲的第一次,越想就越覺得自己屁|股在隱隱作痛。 他語重心長地告訴陳彌:“你一定要爭取在上面,這是我對你最大的忠告。因為在下面的那個人,會哭得很慘?!?/br> 陳彌問:“時哲他把你弄哭了?嚴重嗎?” “反正……不怎么好?!辟R州的臉,已經(jīng)紅得不能看。 他皺了皺眉,腦中又浮現(xiàn)起時哲第一次把自己哄去他房間時的情景。 他還清楚地記得,那一夜之后,自己第二天一整天都沒下得了床。 陳彌看著賀洲一臉糾結(jié)的模樣,沉沉地嘆了一口氣:“賀洲,謝謝你跟我說這些??扇绻以谏厦娴脑?,那林固哥就要在下面。說真的,我不太舍得把林固哥弄哭。” “啊……這!”賀洲瞇起眼,在腦中幻想了一下林固大神如果哭的話會是什么模樣,但卻怎么也想象不出來那畫面。 因為哭這種事,是不可能發(fā)生在林固大神身上的。 賀洲想了想,又叮囑陳彌說:“那你在上面的時候,對林固大神溫柔一點,大神他應(yīng)該能忍住不哭?!?/br> “是嗎?”陳彌若有所思地看向賀洲,緩緩地點了點頭,“嗯,我會對林固哥很溫柔的?!?/br> * 晚上的生日派對,大家玩得很開心。 陳彌吹了蠟燭,許了心愿,給大家分了蛋糕吃。 吃完蛋糕沒過多久,時哲拐走了賀洲:“賀賀,陳彌好不容易過來一趟。我們別打擾他和林固的二人世界。所以,今晚你去我那里睡?!?/br> 陶語也很快拖走了秦閑:“跟我走,你可別再盯著陳彌看了。你再怎么看,陳彌也是林固大神的人。都去一年了,你也該從失戀里走出來了?!?/br> 漸漸的,大家也都各自回了房間,不打擾林固和陳彌享受他們的二人世界。 * 林固的房間有單獨的衛(wèi)生間。 陳彌先進去洗了個熱水澡,然后換上了一件純白的棉質(zhì)睡衣,坐在林固哥的大床上,開始刷微博。 他的手指,機械地在手機上點來點去,眼睛卻在放空,耳朵聽著衛(wèi)生間里林固哥嘩啦啦洗澡的水流聲,心思早已飛遠。 他不停地在心里告訴自己—— 就按賀洲說那樣,我待會兒要動作輕一點,對林固哥溫柔些,一定不能把林固哥弄哭。 等林固洗完澡,從衛(wèi)生間走出來時,身上穿了件棉質(zhì)T恤,頭發(fā)濕漉漉的,眼神也濕漉漉的,像是蒙了層溫溫的水汽。 陳彌抬眸,見林固哥一步步向自己走來,他的心情一下子變緊張,手中的手機也不小心滑落到了枕邊。 “林 ……林固……哥?!标悘涊p輕喚了一聲。 他一想到今夜接下來可能發(fā)生的事,緊張得喉頭有些發(fā)硬。 林固看出了小朋友在緊張,于是微笑著溫和地說:“彌彌,時間還早,不如我們先聊聊天?” 林固和陳彌肩并肩地靠著床板,腿并腿地坐在一起,他給陳彌講起了自己成團以來遇見的趣事。 聊了會兒天,陳彌也漸漸放松下來。 他終于鼓起勇氣,問:“林固哥,一會兒我可以在上面嗎?林固哥你放心,我保證會對你很溫柔的?!?/br> 林固唇角微微揚起,表情似笑非笑:“…………彌彌,想在上面?” 陳彌怔住。 林固哥這表情這語氣,該不會是不肯答應(yīng)吧。 看來林固哥也怕在下面啊。 那要不,我就把上面讓給他吧。 畢竟林固哥是我追了這么久才追來的,我該好好心疼他。 --